薛莉是过来人,当然知道这是怎幺回事,虽然万分不舍得把guī_tóu吐出,可她又不想这个处男的注阳精就这样浪费在自己嘴里,她有她的打算,她要这个少年郎迷恋在他次shè_jīng的地方,要用胯下的盘丝洞绑住少年的心,以后这根让人爱煞的大ròu_bàng就听任自己随意指挥了,jīng_yè长射长有,哪怕没有口福?
薛莉赶紧把guī_tóu吐出口外,惟恐稍加刺激便火山爆发,糟蹋了这些珍贵的童精。田俊的yīn_jīng虽然离开了薛莉的小嘴,可是频临shè_jīng边缘的冲动依然在体内徘徊,未能一下子散去,jī_bā在腹下一跳一跳的跃动,极度充血的guī_tóu也由原先粉嫩的浅红色变成了深红,就这样连续抖动了差不多三分钟,那种奇怪的感觉才慢慢消散。
薛莉不敢再碰田俊的yīn_jīng了,只是在卵袋上轻轻摸揉着两粒蛋蛋,她让田俊继续把玩着一对奶子,笑笑口问:“试过自己用手弄这里吗?”说着,指一指他的yīn_jīng,田俊不假思索的马上回答:“有呀!每次尿尿我都得用手把着。”
薛莉摇了摇头:“我不是指这个,”她将玩着卵蛋的手移到yīn_jīng上圈着包皮反捋几下:“像这样弄,弄到它流出白色的东西,试过吗?”田俊茫然地想了一会,才答道:“几个月前试过一次,不过觉得越弄越难受,就没有再弄下去了。白色的东西……嗯……我不知道。”
薛莉心中暗喜,想不到自己竟能搞到一个如假包换的处男,她继续施展出女人的魅力:“你没流过,可是姐姐现在下面就在流了耶,想不想看一下?”她由刚才给田俊吸rǔ_tóu开始,yīn_hù就不断冒水,相信到现在已泛滥成灾了。
薛莉把右腿跨过田俊胸口踩到沙发上,左脚微蹲,这样的姿势,刚好把整个成shú_nǚ性的生殖器官清清楚楚地展示在一个青涩年华的小男生眼前。田俊左看看右看看,搔搔头问道:“姐姐,怎幺你的小jī_jī不见了?那儿还裂开一条缝,掉出来的皮好像一只大肉蚌哩!”
“何止裂开一条缝,还穿了一个洞呐!”薛莉用手指捏着两片蚌唇拉开露出yīn_dào口:“所以姐姐要靠你用jī_jī把这个洞给塞住,这样它就不会再漏水了。”也巧,话音刚落,正好就有一滴yín_shuǐ滴到田俊的鼻尖上。
“这个容易,等下我就替你塞住。咦?姐姐你那里流出来的水好骚啊!”田俊擦擦鼻子,惊讶地说。“不过骚得来又有点香,”他竟把擦过鼻子的手指放进嘴里尝尝:“还有些咸咸的味道。”
田俊对着面前这个大肉蚌越看越好奇,疑问越来越多,一会翻弄着两片小yīn_chún问:“这幺大块皮裂开两边,姐姐你不痛吗?”一会又有新发现,指着yīn_dì嚷道:“姐姐,你裂缝上面长了颗大红疮,还肿起来了哩!”再不然就干脆把手指插进yīn_dào里探探,四周搅动一下,看能不能找出漏水的源头。
薛莉的yīn_hù给他这样东翻西挖的“研究”了一会,yín_shuǐ已多到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了,望望那根能为骚屄止痒的jī_bā,替这个少年pò_chù的yù_wàng越来越强;再望望挂钟,离老公回家的时间却越来越近,继续折腾下去,真怕自己忍不住会在家里把他就地正法,若被老公回来撞见,那就什幺都完了,趁热打铁,立即下定主意引蛇入洞,将他带去酒店破身。
薛莉俯低头对田俊说:“哎呀,你看姐姐洞里的水越流越多了,得赶快把jī_jī塞进去帮我堵住。来,穿回裤子,姐姐带你去找个地方办事。”
田俊正在兴头上,突被中断,不满地边穿着裤子边嘟哝道:“让人家多玩一会嘛!再说了,我还要上学,总不能天天都翘课把jī_jī塞在你洞里头啊!”
“所以嘛,你一有空就要过来多帮姐姐塞洞洞。”薛莉摸摸他的头:“乖,一会姐姐再让你玩个够,还会教多你一个新游戏,但是姐姐这个病可不要随便对人说喔,不然姐姐以后就不再和你玩了,知道吗?”
“嗯。”田俊无可奈何地点了下头。
“卡!”导演非常满意地喊了一声,灯光全部熄暗下来。何昭领着田俊来到导演身边接受教诲,“不赖!不赖!”导演指着田俊说:“这小子有前途。”随即吩咐何昭:“拉大队去宵夜,庆贺旗开得胜。”
这个一气呵成的长镜头,想不到由新人担纲也能做到一个ng都没吃就可以顺利完成,看来田俊这小子对演戏倒有些天份,加上他身怀长物、脸孔俊秀,若假以时日,高山在a片界的首席交椅地位相信很快就会被田俊所代替。
不过以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去扮演十四、五岁的男童,总觉得有点美中不足,况且现在的小孩早熟,十四、五岁已懂很多事了,才不会像戏里那样白痴,但剧本既然这样写,加上田俊那副天真无邪的娃娃脸也着实能骗倒不少人,谁会傻得去认真深究?只要片子有销路,买的人看得爽,管他呢!
由于下一组镜头的布景是酒店房间,搭建场景需要好几天,本来最简单快捷的办法是租个实景来拍摄的,可是由于拍的是a片,老板不想太过张扬,这场戏决定还是照旧在货仓里演出。
一切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