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掠起长发,露出耳后雪白的皮肤,“这是他让人给我刺的。看清楚了吗?”
那是一处粗劣的纹身,刺着两条交尾的狼,雌狼伏着身体,耸起臀部,雄狼昂起身,前爪按在雌狼背上,下身粗大的yáng_jù直直插在雌狼臀间。纹身是鲜红的颜色,印在雪白的皮肤上,像血一样刺目。
“看着像两条狼,其实下面是条母狗,那就是我。那个骑在我身上的,是一条狼。他们是红颜色的狼,我是红颜色的母狗。在那里,他们都叫我红犬奴。”
“还有这里。”南月解开月白色的上衣,褪下精致的抹胸,露出一只rǔ_fáng。她扯住自己红嫩的rǔ_tóu,慢慢拉长,“看到上面的穿孔了吗?这是他给我穿的乳环。”
“呯”的一声,陆婷手里的茶盏掉落在地,茶水溅在她裙子上。
鲜红的rǔ_tóu上,清楚留着一个对穿的圆孔,明显是被锐器穿刺过。
南月拉好衣服,神情淡淡地说:“你瞧,我什幺都告诉你了。你还要和他交往吗?”
陆婷瞪大眼睛,身体彷彿冻在一整块冰里变得僵硬,难道这一切都是曲鸣干的?那个坏坏的大男生?她无法想像曲鸣骑在自己好朋友身上施虐的情景。
怎幺可能?
南月浅浅饮着茶,“你还想知道什幺,儘管问好了。”
陆婷一口气堵在喉头,半晌才吐出来,她有些发抖地把两手紧紧握在一起,“究竟发生了什幺事?”
“我没有去旅游。事实上我被他强姦了,一直待在他的酒吧里。”
“他的酒吧?”
“他有一间酒吧,叫红狼酒吧。他不是人,连qín_shòu也不是。如果你知道他对我做了什幺,你会吐出来的。”南月说。“他是魔鬼。”
陆婷胸口剧烈地起伏片刻,然后说:“你为什幺不报警!”
“报警?”南月忽然大笑起来。
半晌她收敛笑容,慢慢斟了杯将凉的茶水,低笑说:“让法律惩罚他吗?我不,那太便宜他了。我要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他毁了我一生。我要看着他在我面前哀嚎、乞求、哭叫,然后再一点一点杀死他。”
听着南月酷冷的话语,陆婷禁不住打了个寒噤。
南月笑吟吟抬起眼,“我是不是也变态了?”
南月慢慢饮着茶水,然后说:“你猜,一条漂亮的金鱼被开水煮过,会变成什幺样子?”
曲鸣关掉水阀,甩了甩湿淋淋的头发。
陆婷放学后会回家吃饭,七点再到学校上辅导课。从七点到九点,这段时间陆婷是属于他的。
这一次曲鸣耐心出奇的好,他发现跟这个小丫头笑笑闹闹,真真假假的谈谈情说说爱,似乎也很有趣。她不是景俪、杨芸、苏毓琳、南月或者其他女生那样的贱货。最开始的时候,她看着自己的目光有点鄙夷,然后是气愤。现在这丫头一见到自己眼睛就会发亮,越来越像是自己的女朋友了。
说不定将来还会成为自己的妻子。曲鸣想,这一次,老妈总该满意了吧。这丫头要模样有模样,要家世有家世,给她个显微镜也挑不出毛病。
曲鸣赤裸着走出浴室,把换下的运动衣扔给景俪,自从上过她,他的衣服一直都是这个花痴女教师洗的。景俪对他的体味很敏感,也很迷恋,每次捧着他汗湿的衣服,脸就会热热的发红,一副欠干的骚样。
曲鸣觉得有些心痒,十八岁的他血气正旺,运动之后不由自主就会勃起,何况还有这幺个香艳的大美女。
“过来。”
最熟知曲鸣身体反应的,也许就是景俪了。不用曲鸣说什幺,她就捧着衣服在他身前蹲下,然后腾出手,扶住他勃起的yáng_jù,用红唇含住,一直咽到喉头,待温润的口腔把ròu_bàng含湿,才细致地吞吐起来。从准备受孕到现在,景俪已经两周没有和曲鸣做过爱。即便现在是月经期间,只要曲鸣要求,她也愿意侍奉得他高兴。
那根精壮的yáng_jù在她温暖的口腔中越来越大,一直顶到她喉咙尽头。口中是坚硬而火热的男性阳物,口鼻中满满是他充满雄性气息的味道。景俪吞嚥着他的气息,用喉头的软肉感受着他guī_tóu的火热和硬度,眼神渐渐迷乱起来。
曲鸣拔出yáng_jù,在女教师美艳的脸庞上磨擦几下,然后把她推倒在地。景俪顺从地伏下身,波浪般的长发低垂下来,她扭过头,含笑看着那个矫健的男生,纤软的腰身向下弯曲,耸起臀部,然后拉开短裙的拉链,将短裙褪到膝间。
曲鸣抬起手,在女教师丰满而圆翘的大白屁股上拍了一掌。景俪来之前明显洗浴过,身体干净得像一块无瑕的白玉。曲鸣笑了一声,扯下她的内裤,然后挺起腰,yáng_jù对着她柔软的pì_yǎn儿用力插了进去。
粗大的yáng_jù进入直肠,带来久违的充胀感。景俪放松身体,感受着她最心爱的男人一点一点征服她的后庭,鼻息变得粗重而甜媚。
曲鸣在更衣室里用力干着女教师的pì_yǎn儿,将那只白美的雪臀干得乱颤。鲜血从女教师mì_xué淌出,顺着她白滑的大腿一直淌下来。
景俪浑身都软了,她白净的脸庞贴在地板上,红唇张开,漂亮的金丝眼镜滑落下来,只是本能地把屁股挺得更高,让yáng_jù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