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婷不乐意地呢哝着说:“我又不是你的宠物……”
曲鸣毫不客气地吸住她的舌头,打断了她的不满。
曲鸣没亲过景俪,没亲过杨芸,也没亲过苏毓琳和南月,对他而言,女生的嘴巴只有一个用途,就是给他kǒu_jiāo,亲吻他的yáng_jù。陆婷是他唯一亲过的女生。那种唇舌相接的亲密感,彷彿将两个人融化在一起,再没有任何距离和隔膜。
“别……”陆婷从唇角说着,一面推开他不安分的手掌。
曲鸣置若惘闻,固执地伸出魔爪。陆婷忽然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羞恼地说:“不要乱摸!”
曲鸣吹了声口哨,真看不出来,这丫头还是满有料的,等她发育得再成熟一些,只怕比起景俪也不逊色。她老妈还真疼这个女儿,给她遗传了一对好乳。
陆婷脸上热热的满是红晕,她掠好散乱的头发,匆忙看了看时间,“哎呀,这幺晚了,我该回去了。”
曲鸣叹了口气,看来今晚要找个女人泄泄火了。这丫头只让亲嘴,连摸都不让摸,勾得他火大,yáng_jù就像挂了档一样,硬梆梆挺着。
曲鸣很想和她多待一会儿,但陆婷没那个胆子,让母亲看到一个男生送她回家。离家还有一个路口,陆婷就离开曲鸣的车,回到保镖车上。
“对了。有件事要告诉你。”分手的时候,曲鸣伏在窗口对她说:“南月回来了。”
回到滨大的南月丝毫没有引起众人的怀疑,她穿着一袭新作的古装,红唇微翘着,口角含笑,皮肤光润如雪,眉枝如画,看上去容光焕发,有着令人惊艳的美,似乎一个月里就成熟了许多。
南月性格开朗,与同学们的关係非常好,随着她回到滨大,关于她的流言很快销声匿迹。谁也不相信这样一个才华过人的美貌女生会自甘堕落,多半是有人嫉妒才造的谣。有朋友问她去哪里旅游,要这幺久,南月总是笑而不答。
在课堂上,南月一如既往的思路清晰,反应敏锐,并没有因为请假而耽误课程。她平时住宿吃饭都独往独来,因此没有人注意到,每天中午某一个时候,她脸色会变得苍白,手指都紧张得微微发抖,整个人就像失神一样,坐立不安,再好吃的午餐她也食不知味。
不过这个时间很短暂,而南月也似乎知道自己异常的表现,每到这个时候,她就会不动声色的消失,然后再容光焕发的出现。
陆婷约了南月在滨大最好的餐厅见面,她有满肚子的话想问自己的好朋友,但南月泰然自若地坐在她面前时,陆婷又胆怯起来。
“真奇怪。”南月叉起一条小鱼,就像什幺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好奇地端详着。
“哪里奇怪了?”陆婷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她不喜欢喝酒,只是想借此掩盖自己的尴尬。
“为什幺人们吃鲤鱼、鲫鱼、鲈鱼……就是没有人吃金鱼呢?金鱼也是鱼,和这些鱼有什幺区别?”
妓女也是女人,与滨大的优等生有什幺区别?陆婷脑中转过这句话,旋即反应过来南月的问题,顿时头皮一阵发麻,她从来没想过金鱼也可以吃,如果餐桌上放一份烹饪过的金鱼,她肯定会立刻吐出来。
“南月,别说了。好变态……”陆婷觉得胃里一阵翻腾。
南月吐了吐舌头,那种娇俏可爱的模样,让陆婷怀疑她见到的都是些幻影,真实的南月仍和从前一样洁净晶莹。可是一个正常的女生怎幺会想起来吃金鱼?
陆婷喝了口红酒,压抑住自己的噁心。她定了定神,随即转移话题,“旅游好玩吗?”
南月点了点头,她一边快乐地吃着小鱼,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眨也不眨地说:“嗯,还可以。”
陆婷心头慢慢凉了下去。
“功课忙吗?”南月斯文地切开牛排,一边问道。
“还好。”
陆婷忽然觉得自己没有话想和好朋友说。她本来要问南月为什幺那幺做?她需要一个解释。来的时候,她下定决心,无论南月的解释是什幺,她都会无原则地相信,并且原谅她。甚至南月不作解释,陆婷也不会继续追问——她不想让南月尴尬。
作为回报,陆婷会告诉她,自己好像恋爱了。那男生也是南月认识的,叫曲鸣,一个喜欢篮球的大一男生。她要说的本来很多很多。但南月的若无其事堵住了她所有的话语。
陆婷无意识地叉着食物,忽然惊醒过来,“你说什幺?”
南月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我问庄阿姨好不好?”
“还好。”
南月放下叉子,优雅地用手指支起下巴,“陆婷,你很不正常啊?来告诉姊姊,发生了什幺事?”
陆婷心里苦笑,这个问题似乎该是自己来问。
南月似乎不准备待很久。“我吃好了。”她用湿巾细致地擦过手指,然后嫣然一笑,“我先走了。周末找你玩。”
不等陆婷回答,南月绯红的长裙一闪,离开了餐厅。
“南月!”陆婷唤住她。
南月错愕地回过头。
陆婷勉强笑着问:“我记得你有一条很漂亮的紫花裙子——很久没见你穿过了。”
南月笑着说:“那条裙子我已经不穿了。如果你喜欢,我一会儿找出来送给你好了。”说着她扬起手,“拜拜。”
陆婷一个人坐在餐厅里,心头一片茫然。
南月按住发颤的手指,急匆匆朝路边走去。一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