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没有在那个几乎是她专设的淫虐房间里。眼看到,苏毓琳几乎没有认出这个以美貌和气质着称的女孩。她被扔在酒吧的公用卫生间里,她长发零乱地散开,锁在一起的双手抱在胸前,洁白的身体蜷缩着,彷彿一只濒死的蝴蝶,躺在自己的呕吐物和排泄物中,不住抽搐。
“像头又脏又臭的母猪。”蔡鸡呸了一口,捏住鼻子。
巴山倒是不在乎脏臭,拿起南月纤细的脚踝,将她两腿拉开。南月白美的双腿在他手中战慄着,白嫩的大腿和臀间沾满了尿液和粪便,显然下体已经shī_jìn。
南月瘫倒之后,曲鸣只锁住她的手,把她丢在卫生间,就不再理睬。这两个小时她彷彿在地狱中度过,身体每一个关节都在断裂,每一寸皮肤都在扭曲,每一处肌肉都在痉挛,每个毛孔都在挣扎哀叫。
面部神经彷彿瘫痪,口水和眼泪不听使唤地淌出,然后她开始呕吐,几乎将整个胃部都吐出来。赤裸的ròu_tǐ彷彿满是孔洞,寒风从缝隙吹入,吹到裸露的骨骼上,血管被一丝一丝吹干,蛛网一样悬挂在皮肤和骨骼之间,每一秒都在干枯断裂。
身体彷彿敞开一个巨大的口子,冰冷的空气顺着敞开的yīn_dào灌入体内,像一双冰冷的手掌直接捏住内脏,残忍地扭动着。她竭力伸出手,掩住敞开的下体,却摸到那里shī_jìn淌出的尿和体液。
当gāng_mén开始shī_jìn的时候,南月已经感觉不到屁股滚出的污物。她目光涣散,漫无目的地在地上挣扎着,像一头失明的雌兽,在自己的屎尿和呕吐物中翻滚。
南月迷茫地瞪大眼睛,似乎意识到有人进来,她喉咙抽动片刻,然后嘶哑着喉咙说:“打针……给我打针!快给我打针!打针!”她哭叫着,声音凄悲得不似人声。
蔡鸡捏着鼻子说:“想爽呢,你先答应……”
“我答应!我什幺都答应!”南月尖叫说,美丽的脸庞充满痛楚,似乎连一秒钟也无法忍受。
“给我们老大当母狗呢?”
“我愿意!”
几个人都笑了起来,蔡鸡踢了她一脚,“骚母狗,把屁股撅起来,学两声狗叫。”
巴山放开手。南月挣扎着爬起来,极力挺起屁股,像母狗一样发出“汪汪”的叫声。
苏毓琳脸上含笑,心里却惊愕万分,她没想到,一点溶在水中的白色粉末,就可以一个高傲的少女变成这种下贱模样。虽然她不知道曲鸣用了什幺样卑鄙的手段控制住南月,但这些天南月与以往判若两人的举动,绝对是不正常的表现。只是她不明白,为什幺今天他们会改变方式,用前些天一直给南月注射的安琪儿来摧毁她的意志。毕竟南月已经顺从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南月屁股上沾满秽物,但肌肤还像雪一样晶莹。她shī_jìn的pì_yǎn儿松弛着,红嫩的ròu_dòng中还夹着骯脏的粪便。蔡鸡找出厕所的马桶塞,一边讥笑说:“pì_yǎn儿真脏,骚母狗,先把你的大便洞堵住。”
蔡鸡反过马桶塞,把木柄戳进少女松软的肛洞。南月臀部战慄着翘起,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木棍硬梆梆捅进直肠,在她脏兮兮的屁股间越进越深。
“都说女人的pì_yǎn儿是无底洞,里面还真深。”蔡鸡嘻笑着推动木柄,一直插到少女腹腔上方的横膈膜,将她弯曲的肠道捅直,然后狠狠一推,将整支马桶塞都插到南月体内,只剩下一只皮碗夹在臀间。
半米长的木棍整个插到南月肛中,顶端彷彿顶到肺部,压迫到呼吸,但她却丝毫不知道疼痛,也没有感受到残忍和羞耻。南月身上都是冷汗,皮肤却干得彷彿裂开,她ròu_tǐ无意识地抽动着,急切地等待他们把那些比她生命更重要的药物注射到她体内。
几个男生甚至没有用水管把南月冲干净,就让她在屎尿中shǒu_yín。南月分开yīn_hù,在他们面前剥出细小的yīn_dì,拚命揉捏着让它变大。曲鸣每天都在她身上滥用各种催情剂,南月的ròu_tǐ变得十分敏感。但这会儿她的yīn_hù却又干又涩,冰冷而又木然,无论她怎幺揉捏,都感受不到任何快感。
南月的手指忽然僵住,失去焦点的双眼呆呆瞪着蔡鸡手里的针筒,连口水淌出也没有知觉。
蔡鸡弹了弹针筒,“老大,打到哪儿?”
曲鸣呸了一口,“打到她贱屄上,让她爽个够!”
蔡鸡笑着蹲下身,针尖伸向少女腿间,刺进她yīn_hù上端的yīn_dì。红嫩的肉珠被银亮的针头刺得凹陷下去,南月两腿笔直张开,锁在一起的双手剥开yīn_hù,身体狂喜地微颤着。
南月头颈昂起,双手食指并在一起,紧紧夹住yīn_dì。几乎一瞬间,快感就席捲全身。彷彿从剧烈的痛苦中解脱出来般,她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一边情不自禁地并紧手指,用柔嫩的yīn_dì挤弄着针头。
身后传来一声娇笑,曲鸣回过头,原来巴山已经按捺不住,把苏毓琳顶在墙上,去扯她的内裤。
曲鸣笑骂说:“这都能起性,大屌,你真够变态的。”
蔡鸡一边注射一边说:“又是屎又是尿的,大屌,你是不是有屎尿癖啊?”
巴山抱住苏毓琳的大腿,狠狠顶进她体内,喘着粗气说:“这算个屁!信不信我蹲厕所里一边玩蛆一边吃面!”
“我靠!真受不了你了。”大概是巴山的描述太夸张,蔡鸡看着南月ròu_t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