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电话?”
苏毓琳笑了笑,“一个疯女人的。”
蔡鸡立刻紧张起来,“温怡?”这是红狼社的定时炸弹,随时会把他们炸得粉身碎骨。
苏毓琳一怔,然后笑了起来,“不是她。”温怡不会打来电话。至少现在不会。
她耳边似乎还萦绕着方青雅的怒骂。苏毓琳知道有很多人在背后骂她,说她的坏话,但方青雅是个直接骂到她脸上的。妓女?你不一样在二十岁生下儿子,还上学的年龄就当了校董夫人,有什幺脸来骂我!
但苏毓琳没有骂回去的冲动。她冷静地想着。吃饭时曲母的态度还算和蔼,虽然不满意自己的家世,但并没有表露出来,还是很矜持地朝她微笑。
吃完饭短短几分钟内,方青雅的态度就突然变了,甚至把最宝贝的儿子赶出家门。那个时候,她得知了自己那段没有告诉过任何人的经历。
方青雅会给谁打电话呢?苏毓琳想了一会儿,一个名字出现在脑海中。
“方德才。”苏毓琳咬了咬牙。
曲鸣答应老妈,要带女朋友回去让她高兴高兴。当时他想的是南月,结果却差点儿没把老妈气死。他用脚后跟想也知道,肯定是方德才那个大嘴巴把苏毓琳的事都说了出来。说了也就说了,他不明白,老妈有什幺好生气,扒了裤子不都一样,谁比谁高贵多少?
从这一点说,曲鸣对女人还是很平等的。平等地认为她们都是贱货。当然,老妈还是要例外的。老妈虽然八婆了一点,对他是真好。回去哄哄她吧。
别的女人可真是贱。这段时间酒吧关门,听说杨芸在校外找了房子,已经跟乌鸦、胖狗他们三男一女同居了,连红狼社的队员也整天往那边跑,已经成了滨大校园网的最新花边。还有南月,那个贱东西。
蔡鸡弄来的药物只有十天的有效期,现在已经过了一半还没干到南月,就算guī_tóu还没好,曲鸣也不想再等了。南月漂亮、聪明、又多才多艺,既特立独行,又有特立独行的资本。连曲鸣也想把她当女朋友。可惜她自己找死。
指尖触在身上,像冰一样没有一丝温度,南月却感觉不到丝毫凉意。她轻抚着自己光滑的下腹,失去yīn_máo的yīn_fù像玉一样光洁,心里充满了骄傲。她对自己的身体很自信,这样的礼物会让任何人满意。
她挺起下体,把自己精致的yīn_hù放在他手上,让他感受自己的柔软和滑腻。
他的动作很粗鲁,下体传来粗暴的痛意。南月跪在地上,身体后仰,两手撑在身后,努力挺起下身。一种被人强暴的屈辱感席捲全身,使她双颊变得酡红。
他的手指在自己少女的禁地肆无忌惮地摸弄,yīn_chún被分开,柔腻的蜜肉在他指间滑动,甚至侵入她的mì_xué。南月打了个哆嗦,身体变得灼热起来。
蔡鸡拔出手指,笑嘻嘻说:“这贱货真够骚的,摸两下就湿透了。老大,开始吧。”
guī_tóu的肿块已经消去,留下一块紫褐色的伤疤,勃起时也没有再感觉痛楚。曲鸣阴沉了五天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他还真怕南月一脚把他踢废了,这会儿yáng_jù正常勃起,曲鸣心里顿时一阵轻松。
他脱下衣服,一边说:“把她屁股扒开!”
“我来!”蔡鸡挤开苏毓琳,把南月屁股抬起,然后和巴山一人一边,把她的臀肉扒得敞开。
南月臀部很美,虽然没有景俪的肥硕饱满,但形状浑圆,像雪团一样白滑粉嫩。她白润的臀沟完全张开,那只漂亮pì_yǎn儿嵌在臀沟中央,又红又嫩,扒开时淌出一股清亮的水迹,显然刚才认真洗浴过。
光着屁股趴在地上,臀部被两个男生扒得敞开,露出gāng_mén等着另一个男生来插,还有两个女人在旁边观看,南月不禁羞窘的满面通红。但她一边害羞,一边却有种难言的兴奋。因为这种窘迫而产生的兴奋。
南月两手撑在地上,脸色绯红的咬住嘴唇,在曲鸣粗暴的掏弄下,未癒合的yīn_dào里传来阵阵痛意,却很快分泌出液体,湿答答淌在他指上。
“真够贱的。”曲鸣拔出手指,然后挺起身,把yáng_jù伸到南月臀间,顶住她红嫩的肛洞。
不等南月反应过来,yáng_jù就轻易穿透了少女不设防的肛洞。火热的guī_tóu硬梆梆挤入嫩肛,gāng_mén周围细密的菊纹顿时散开,被拉平、绷紧,接着在ròu_bàng挤压下张到极限。
那只娇柔的菊肛出奇得柔软,并没有初次gāng_jiāo的紧涩和排斥,括约肌又松又软地套在guī_tóu上,整只pì_yǎn儿彷彿失去力量,只留下ròu_tǐ本身的弹性。
曲鸣没费多少力气就穿透南月的pì_yǎn儿,进入她的直肠。刚被注射过驰肛剂的pì_yǎn儿松松跨跨,轻易就被ròu_bàng撑开,丝毫没有抵御能力。但这并不意味着南月所感受的痛楚减少。南月能清楚感觉到,自己臀间那个细小的肉孔被guī_tóu猛然撑开,张大到难以承受的宽度。撕裂的痛楚从gāng_mén周围不同的部位同时传来,使她以为自己的pì_yǎn儿已经被ròu_bàng撑碎。她竭力收紧肛肌,松弛的pì_yǎn儿却毫无反应,只能任由yáng_jù长驱直入,强暴式地进入她的直肠。
“进去了!哈!”
蔡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