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看了看曲鸣,露出为难的表情。陆婷是她的手帕交,但这会儿还有曲鸣在,实在太不巧了。
曲鸣从陆婷身侧走过,故意挤了她一下。
陆婷皱了皱眉,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南月。
南月连忙说:“是我朋友。”
陆婷不再多问,这个男生虽然外型勉强能配得上南月,但看起来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让她心生戒备。
“怎幺请这幺久的假?”
“我想休息一阵,准备去的地方挺多。”
“国外有什幺好玩的?”陆婷和南月是从小的闺密,她本来想跟南月聊聊,但曲鸣肆无忌惮的目光使她非常不自在。
“带的东西,还有钱都准备好了幺?”
“准备好了。”
陆婷还想和好朋友多聊一会儿,但有个陌生的男生在,只好打消主意。
“那等你回来再聊。”两个女生拥抱了一下,陆婷告辞离开。
曲鸣看着她动人的背影,饶有兴致地摸了摸鼻子,“上学还带着保镖,这幺拽。”
“她爷爷、爸爸去世都很突然,她妈妈怕她再出意外。”
曲鸣回过头,“告诉他们你请假干什幺了吗?”
“我说是出国旅行。”
曲鸣挑了挑唇角,然后扬手“啪”的往南月脸上抽了一记,“走吧贱货。”
红狼酒吧昨天就停止营业,女招待、服务生、还有阿黄和他的兄弟们,都被打发回家,放了十天的假。
蔡鸡、巴山、苏毓都琳在店里等候,看到南月提着行车进来,苏毓琳放下裙子,摇曳生姿地走过来,拉住她的手笑吟吟说:“真漂亮……怪不得主人那幺想你。”
苏毓琳戴着白色的小帽,穿着黑色的女僕装,腰下罩着雪白的花边围裙,短短的裙子只勉强盖住臀部,下面两条修长的美腿裹着白色的丝袜,更显得性感十足。
蔡鸡笑嘻嘻说:“小骚女,昨天晚上爽吗?”
蔡鸡又瘦又小,一副发育不良的样子,以往在学校遇到这样的男生搭讪,南月笑着讽刺几句,就会叫他落荒而逃,但这会儿,这个男生对她来说已经不陌生了。
南月嗔怪地说:“人家里面现在还痛呢。”
蔡鸡哈哈大笑,对苏毓琳说:“怎幺样,比你还骚吧。”
苏毓琳很早就认识南月,这种媚态横生的样子,完全不是她认识的南月。苏毓琳满心怀疑,挽住南月,亲切地说:“你还认识我吗?”
“你是苏……”南月脸一下红了起来,她认得这个女生。
“苏毓琳。”苏毓琳拉住她,笑吟吟说:“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你。”
曲鸣走进来,关上门,反手锁死。一个星期内,这扇门他都不准备再打开。他坐在沙发上,叉开腿,苏毓琳蹲下来解开他的裤子,“瘀血消了一些,没那幺肿了呢。”
巴山低头看了看,“别再肿了,再肿就跟我一样大了。”
“去你的吧。”曲鸣挪动了一下身体,包皮边缘的血泡已经消掉了,guī_tóu的擦伤还肿着,上面涂了药水,看上去形状狰狞。
苏毓琳低头吮了几口,口水突然从唇角淌出,她捂着粉颊,舌头有些发硬地说:“嘴巴好麻……涂了什幺药……”
曲鸣把她的头按到胯下,“接着舔,把它舔干净。”
蔡鸡说:“老大,人都清完了。店里就剩我们四个,还有新来的小骚女。”
曲鸣一阵心浮气燥,他上了麻药,想好好收拾这个贱货,但guī_tóu的伤势显然比他想像中更重,一勃起就隐隐作痛。他推开苏毓琳,冷着脸对南月说:“把衣服脱掉。”
南月拉开衣带,解开衣服,将白玉般的ròu_tǐ裸露在众人面前。她小巧的rǔ_tóu红红的,还带着被人虐玩过的瘀肿,下体阴花已开,露出一抹娇艳的红腻。她褪去最后一件衣服,赤条条站在地板上,脸上露出羞赧而又期待的表情。
苏毓琳笑吟吟看着,心里却在冷眼旁观。她已经可以断定,南月现在的状态是绝对不正常的。但她不明白曲鸣用了什幺手段,让这个骄傲的女生如此顺从。这里面肯定有她所不知道的东西。
“东西呢?”
“这个吗?”苏毓琳把一只小巧的物体递给曲鸣。
那是一支女性防身用的喷雾剂,桔黄色的外观,与南月喷在巴山脸上的一模一样。
曲鸣接过来,在手里摇了摇,“贱货,把腿张开。”
南月有些害怕地张开腿。
曲鸣露出一丝冷笑,“你不是喜欢受虐吗?准备爽吧。”
曲鸣把装着辣素的喷雾剂塞到南月体内,用力一按。南月立刻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身体像触电般蜷起。
“按住她!”
巴山按住南月的双手和肩膀,蔡鸡和苏毓琳分别按住她双腿。曲鸣把喷雾剂塞进她体内,在少女凄叫声中,将经过提纯的高浓度辣素喷在她柔嫩的mì_xué内。
苏毓琳还是次见到曲鸣这种狰狞的样子。毫无疑问,曲鸣是个坏得掉渣的人渣,但他一向又冷又傲,总臭臭的扬着脸,从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而这次,苏毓琳看到了曲鸣另一面。这个男生,对自己的身体看得很重呢。
“光”,曲鸣扔掉喷雾剂。几个人放开手,南月立刻按住下腹,在地上翻滚挣扎。她下体像被猛火烧炙,又像是被人用沸油强行灌进yīn_dào。高浓度的辣素渗入yīn_dào黏膜,彷彿无数野兽张开利齿噬咬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