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孙若长舒一口气,道:“这个主任看上去瘦嘎嘎的,没想到做一次就半个小时,还射了那幺多,真麻烦,回去又要吃避孕药了。”
说着,孙若慢慢褪下内裤,那长着稀疏yīn_máo的私处淫光闪闪,保护着私处的布料上都是已化开的jīng_yè,甚至还有部分jīng_yè从她那无法闭合的ròu_dòng流出,滴在了地上。
红林以为主任是带着孙若去熟悉酒厂,却不知道主任是将孙若带到无人的房间做爱。
孙若是个已经毕业了一年多的大学生,毕业后就在酒吧推销昂贵的进口葡萄酒,经常被客人揩油,偶尔还陪客人开房,做了近一年就不做了,就跑到明光酒厂的计生办来工作,还是在主任的牵线下,她自然要以身体报答主任了。
五点半下班,和同事道别后,红林就离开计生办做公交回家,下车后,她到就近的菜市场买了些花蛤、白菜及上排就往家的方向走去。
红林的工资不高,一个月最多拿个一千五,而现在物价上涨,上排都涨到了17块钱一斤,所以每次买菜她都很心疼,但一日三餐一定要吃得好一点,要不然营养跟不上,坏了身子就要去医院花的钱了。
红林的丈夫强是名警察,这一两年经常出差,每次出差都至少三天以上,工资一般般,一个月三千五左右。
夫妻俩工资加起来近五千,有个刚刚上小学一年级的儿子,还要还房贷,所以他们的生活过得有些拮据,会打扮但不敢打扮的红林化妆品不多,大部分都是廉价或者店舖推出优惠活动时买的。
儘管生活水平一般,但红林这些年过得都很开心,因为有个爱她的丈夫和懂事的儿子,不过偶尔她也希望自己或者丈夫能赚到大钱,好改善生活,特别是看到一些昔日同学衣着华丽地在自己面前炫耀时,红林这种想法就更加迫切。
钱多了也是负担,可能被人抢劫杀人,这就划不来了。
这是她每次逼迫自己别老想着过有钱人日子的理由。
红林回到家已经是六点十分,丈夫强在房间整理档案,儿子则在自己房间做作业。
本还心慌慌的,一看到他们这两个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红林的心就安静下来了。嘱咐儿子做好作业,红林就去蒸饭做菜。乘着蒸饭间隙,她还泡了杯茉莉花茶给丈夫喝,本想和丈夫聊聊主任退休的事,见丈夫整理档案整理得都旁若无人了,她只好退出房间。
红林和强结婚快十年了,这十年里,两人相敬如宾,对房事的需求并不大,自从有了儿子,二人世界被打破,偶尔一两周才做一次,而现在几乎要半个月甚至一个月甚至更久才做一次,红林甚至忘记自己是女人,忘记久违的高潮。
女人四十是狼虎之年,红林偶尔也想着和丈夫缠绵,但身为警察的丈夫太憨厚太正直了,有时甚至会不了解红林的需求,有时就算将红林压在身下,也是几分钟就搞定,那几分钟别说满足红林,就连高潮的边缘都无法让她触及,如此十几次之后,两人对xìng_ài都有些畏惧,就更少做爱了。
比起身体上的需求,红林认为家庭的和睦安定更重要,也认为女人活着不应该只想着xìng_ài,所以她从来不斥责丈夫的不中用,也不在丈夫面前表现出对xìng_ài的渴望。
吃完饭,一家三口手牵着手去散步。
每当看到红林一家三口散步的情形,邻居们都很羡慕,觉得他们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家庭,而且他们每年都被区委会评为优秀家庭。
散步完到家已是八点,等到儿子洗澡完上床睡觉后,红林和丈夫才依次去洗澡。
记得刚刚结婚那段日子,他们还经常洗鸳鸯浴,而之后就都分开洗。
强洗完澡就坐在电脑前继续整理档案,洗完澡换上白色睡衣的红林将衣服都塞进洗衣机,而像内裤丝袜之类的她则亲自洗。
搓洗着肉色丝袜,红林拉了拉,见上面有条小裂痕,她就想将丝袜扔了,但又觉得扔了可惜,买又要花钱,所以她就打算再穿几次,赚钱不易啊!
正认真搓洗着肉色丝袜的红林笑的非常甜,她以为主任非她莫属,可她不知道未来的某天,别说当主任了,她的人身自由都受到限制,就连洗丝袜这种基本家务都要经过别人同意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