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幺了?”姬娜看到她眉脚的轻颤,“感觉不好吗?”
黛蕾丝微微一笑,“你呢?”
姬娜一直笑吟吟的美目黯淡下来,随即一笑,“当怪物也没什幺不好。我不用象伯爵夫人做狼人的娼妓,不用被铁链穿着吊起来,也没有象小修女一样,变得那幺可怕。我只是多了一对翅膀,有时候想喝点血。”
“真的那幺好吗?”
姬娜枕在手臂上想了一会,“如果不用跟那些可憎的蝙蝠交媾就更好了,可是一听到它们的声音,我连子宫都热了起来,巴不得跟它们每一只都做一遍。”
“格蕾茜拉总是说,一切都是上帝的安排,如果真是他的安排,上帝想让我们做什幺呢?”
黛蕾丝微笑着说:“在魔鬼的宴席上谈论上帝,是会受到惩罚的。”
“对不起,我会服从于您。”姬娜俯下头,吻上女主人的脚背。
狼人扒开薇诺拉的雪臀,正用烧红的烙铁烙平她的yīn_chún。薇诺拉一边惨叫,一边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统统说出来。萨普对她的诉说并不是在意,她还有漫长的时间重复诉说。
高温是吸血鬼所惧怕的,一支烙铁所造成的伤害会让更年长的吸血鬼为之战栗。萨普把烙铁捅进了薇诺拉的yīn_dào,然后让她抱着屁股,用细嫩的臀肉夹住铁杆,听着烙铁在她肥美的大屁股里吱吱作响。
洁贝儿不再感觉到疼痛,甚至体会到了一种不该属于她的快感。她摇着小屁股,动作虽然生涩,显得稚气十足,但她是单纯甚至是天真地追求快感,没有一丝做作。看着那只晶莹粉嫩小屁股在ròu_bàng上摇来摇去的可爱艳态,伯爵对鲜血的狂热渐渐冷却,动作变得温柔。当他把jīng_yè射进女孩稚嫩的子宫内,洁贝儿甚至兴奋地叫了起来。
黛蕾丝仍在替女儿承受着余痛,等痛楚渐渐地平息,她才松开女儿的手,拂去女儿脸上的发丝。
洁贝儿欣喜地说:“妈妈,原来这幺好玩。再做一次好不好?”
黛蕾丝抱起女儿,用雪白的餐巾帮她擦去臀间的血迹,“以后你会有许多机会跟爸爸在一起。”
伯爵穿好衣服,站在薇诺拉背后。
优雅的女吸血鬼象母狗一样趴在桌上,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一根细长的铁杆从她白嫩的屁股里斜斜伸出,合紧的臀缝里露出一截红艳艳的嫩肉,那是狼人刚才蹂躏她的菊肛时,抠弄出的肠道。
“她呢?”
“去了君士坦丁。”
“我需要你写一封书信给卡玛利拉,要求他们处死她。”
“是,我的主人。”
“拔出它吧。”
薇诺拉两手伸到了臀后,握住铁杆向外一拔,整个腹腔仿佛都与烙铁结在一起,根本无法拔出。
伯爵扔下一把餐刀,淡淡说:“剖出你的子宫。”
薇诺拉跪坐着张开大腿。手指颤抖着握住刀柄,放在yīn_fù上。肥软的yīn_fù在刀齿下绽开,露出里面含着细微血丝的嫩肉。刀齿不断敲击着铁器,随着铁杆将yīn_hù切成两半。
薇诺拉纤美的手指溅上细细的血痕,一柄银亮的餐刀从腹下两腿正中的部位向上移动,将雪白的皮肤、柔美的嫩肉层层切开。yīn_dào象豆荚一样绽卷过来,露出里面黑色的铁杆。由于血液不足,她的伤势恢复极慢,yīn_dào内一片凌乱。
当刀刃剖到yīn_dào尽头,三角形的烙铁带着血丝掉落下来。薇诺拉平坦的小腹切开一条参差不齐的伤口,整个yīn_dào完全绽露出来。原本密闭的腔道变得敞开,鲜红的肉壁在灯光蠕动着,带着迷人的韵律。
薇诺拉所剩无几的血液使她的痛感也变得不那幺强烈,她依照伯爵的吩咐,剖开腹腔,取出只有儿拳大小的子宫,咬牙切开。
几只布满利刺的钢球放了进去,微微一动,尖刺便扎透了粉红的内膜。等薇诺拉的伤口愈合,这几只钢球就会永远留在她子宫里,鲜血随时随刻都会yīn_dào淌出。
伯爵作出最后一个裁决,“薇诺拉,你将是城堡饲养的母狗,你将沉沦在最暗处,用鲜血供养我的奴隶。”
这是夜晚最黑暗的时刻,群峰环绕的城堡仿佛地狱中的王座。德蒙特伯爵豢养的批肉奴尘埃落定,他将隐藏在这黑暗里,默默培养自己的力量。而这里的终点,将是卡玛利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