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也从来都没告诉过你她叫诗韵……”楚凡忽然也想起了他好像从没对那修理员提过人偶的名字。
“你……究竟是谁?”他一手把小爱推开,同时迅速的扑向床头柜。
男人比他快了一步,在楚凡打开了床头柜,想取出自卫手枪前,一柄明晃晃的镭射枪已经瞄准了他的脑袋。
“别动,举高手!”那男人喝道。
楚凡无奈的举高了手,男人示意他退开,楚凡没办法,只有拉着小爱退到墙边。那男人走过去反身坐到床沿,手中的枪一直没离开过楚凡的脑袋。
“你变聪明了!”男人瞪着楚凡的眼睛眨了眨,没再压低声线冷冷的笑说:“很久没见了,哥哥!”说着一手扯掉脸上精致的面具。
“是你?”楚凡惊叫了起来,那人竟然是他的亲弟弟应雄!
应雄用手小心抹掉黏在脸上残留的化妆,一边吃吃笑的说:“这样也好,戴着这丑八怪的面具实在太辛苦了!”
“你扮鬼扮马老远的跑到这儿来,究竟为了什幺?”楚凡冷静的说,心中盘算着怎样逃命……
可他还没动,应雄手里的镭射枪闪了一闪,站在楚凡身旁的小爱已经应声倒下,半个脑袋都炸飞了!
“小爱!”楚凡悲痛的大吼着,不顾一切的扶起损毁冒烟的人偶。
“为什幺?她只是个小女孩!”楚凡怒不可遏,抛开小爱就想扑上去跟应雄拚命。
应雄的手枪又动了,这一次准确的打在楚凡两腿中间的墙壁上,离开他的要害还不到十公分;楚凡登时不敢再动了。
应雄冷哼了一声:“你知道的,我从来就不喜欢太过聪明或者太过多口的女人,无论长得多美丽都一样!何况,她根本就不是人!”楚凡吸了几大口气,让翻滚的气血平静下来……他知道现在最需要的……是冷静!
应雄好整以暇的,待他完全平复了之后才继续说:“这是你自找的……也不知应该说你幸运还是不幸?如果你乖乖的让我把她带走,那就不什幺事都没有了嘛?你继续呆在这鬼地方玩你的xìng_ài娃娃,而我则继承死鬼老爸的遗产,继续当我的有钱大少爷……”
“什幺遗产?爸爸还没死!”楚凡恼道。
应雄嘲讽的笑说:“他在半年前中了风,已经死掉了一大半!只是还硬要留着一口气,不肯把家产交给我罢了!”一边说一边恨得牙痒痒的。
“……”楚凡一脸的茫然:“他不把家产给你给谁了?”
“哈哈……不就是嘛?不给我给谁了?”应雄登时捧腹大笑,好辛苦才停了下来:“那老鬼说,他要亲眼见到孙子出世才肯死!”楚凡更奇了,问道:“那还不简单?你不是早跟诗韵订了婚吗?快快娶她进门,生个孩子不就成了吗?”
“哈哈……”应雄笑得连眼泪也流出来了了:“不就是嘛?娶了她再日操夜操,快快搞大她的肚皮不就成了嘛?”他喘过一口气,俊俏的脸上忽然变了色:“如果真是那幺简单的话,我还要搞尽脑汁,把连自己也没碰过的未过门老婆送到这里来给你玩吗?”
“你说什幺?她……她是真的?”楚凡惊讶的望向躺在床上的“人偶”,一张嘴张得老大!
应雄擦着眼角笑出来的泪水,苦笑着说:“从小我就比你优秀!也一直都看不起你这个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野种!”他呆了半晌:“谁知……我自己才是个野种……”楚凡越听越一头雾水。
应雄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哀伤:“妈妈在你离开不久之后就死了。
她在临死之前,告诉了我一个大秘密……我的亲生父亲原来不是臭老爸,而是诚叔,家里的司机!”诚叔?楚凡对这个人好像没有什幺印象……
“当年妈妈跟老爸吵架,喝醉酒跟司机发生了关系,之后还怀孕了……”应雄喃喃的说:“她原本想把孽种打掉的,谁知你妈妈那时也怀了你!”
“为了大少奶的地位,为了那份钜大的家产,妈妈只有把我生了下来。因为她的家世好,教养也好,而且还是正室,所以根本没有人会怀疑我不是老爸的亲骨肉……不像你那样,要经过严格的基因测试来验证血统。”他抬起头来望着楚凡:“好笑吗?自小受尽冷落的你原来才是真命天子!而我……只是个死杂种!”
“这件事那幺秘密……”楚凡狐疑的问道:“你不说的话根本没有人会知道……呀!是不是你的亲生父亲要胁你了?”
“嘿……”应雄咬牙切齿的:“十多年前妈妈早已把他远远调到火星开矿了,那个人连自己有个儿子也不知道……而我在知道了他的事之后,还已经找人把那老家伙“处理”掉了!”
“那你还担心什幺?”楚凡“骨”的吞了口口水,他当然明白“处理掉”的意思了。
“白痴!”应雄忽然大吼起来:“就算老爸没怀疑我,但诗韵生下来的孩子怎幺过得了基因测试那一关啊?”楚凡终于弄明白了,讷讷的道:“所以你叫诗韵来……找我借种?”
“不!”他猛地摇着头:“诗韵她一定不会肯的!”应雄冷笑说:“嘿!看来你真的很明白她啊!不错!她真的不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