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样,明天就要离开日本了,你应该不会有机会再回来了,后悔吗?”魅微笑着看着琴美,轻松地问。
琴美回报了一个顺从的微笑,坚定的摇了摇头。她当然不会后悔,如果不是她这样选择了,现在她恐怕就是被关在那些母体的房间里,等待着到达美国后无尽的实验。而现在,她只是全心全意地忠于这个男人,就避免了那样的命运,同时不管是强硬的美奈子还是骄傲的理纱,现在她都得到了玩弄的机会,还有了夏美绯鹭这两个比她更低级的女奴。
她很满足。
魅转向了理纱,觉得自己已经休息得差不多了,刚才那些淫靡的画面又激起了他的性欲,现在是时候了。
“带上她,咱们到上面去,”魅向门外走去,期待的说,“让我把这次最美的猎物的次,留在我最喜欢的这片花海里吧。”理纱痛苦的闭上了眼,任凭琴美和绯鹭托着她的身体,就这样不情愿的移动着。
到了地面的洋馆部分,魅让琴美和绯鹭回去,打横抱起了理纱,大步的向外走去。
尽管在那些屋子里已经逐渐对赤裸这个事实感到麻木,但突然一丝不挂的出现在空旷的平地上,理纱还是尖叫着挣扎了起来。
已经是夕阳西下的时间了,沉重的暮色在延绵的彼岸花海上铺开,天地都融成了血红的颜色,风中招摇的曼珠沙华映衬着奇形怪状的火烧云,即便没有一条河从中央穿过,也像极了那条分割生死的三途河。
“不要!不要在这里!变态,放开我!”尽管已经做好了被强暴蹂躏的心理准备,但理纱看到周围是这样的空旷景象,不远的树上还挂着翔子已经发青的尸体,恐怖和羞耻都开始让她抗拒着即将发生的事情。
像是在进行什幺仪式一样,魅闭起了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正对着迎面而来的凉风,把理纱高高的举了起来,松开了手。
“啊!”尖叫着摔在柔软的泥土上,纷飞的血色花瓣不少落在了她雪白的ròu_tǐ上面,构成了诡秘的香艳构图。她扭动着试图站起来,但背在背后的双手妨碍着她起身的动作,反倒变成了在花瓣的海洋中扭动的挑逗景色。
沐浴着如血残阳,魅的分身开始膨胀,慢慢地勃起到长矛一般昂扬。
就算知道根本不可能逃掉,理纱还是挣扎着从坐到蹲,再勉强站了起来,也顾不得满身都是花瓣和泥土,就这幺摇摇晃晃的开始逃走。
等她跑出了几步,魅才开始了行动,像故意玩弄老鼠的猫,微笑着迅速逼近。
“滚开!不要过来!”理纱赤裸的脚踩在湿润的泥土上,艰难的奔跑,密集的彼岸花让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下一脚会踩中什幺。
魅离她还有不到两步的距离时,她终于惊慌的绊到了花根上,整个人结结实实的摔了下去。娇嫩的身体压在了几株花上,被软中带硬的花枝刺得一阵痛麻。
血红的花海中,扭动的娇美luǒ_tǐ如同接引的小舟,诱人的起伏摇晃,血红花瓣中拱耸的雪白臀峰,血红花瓣下屈伸的雪白双腿,和血红花瓣上铺散开的日光一样的金色长发,妖艳到近乎妖异。
魅兴奋的扑了上去,把匍匐着想要逃离的女体牢牢地压在了身下,狂热的舔着她背上沾着花瓣晶莹肌肤,手捏住了被压在花和人体之间的rǔ_fáng,用力的握紧,就像要把那一团雪酥酥的媚肉像花瓣一样捏碎成汁。
理纱痛的尖叫起来,背在背后的手用力的抓魅的肚子,腿左右摆动,想把男人的身体摔下去。魅骑士一样牢牢把女体控制在身下,抓起了一支折断的彼岸花,用力插进了理纱的pì_yǎn中。
“啊啊!”粗糙的花茎擦痛了gāng_mén内的嫩肉,理纱更加急躁的扭动,却只是让屁股上盛开的花朵摇摆的更加漂亮。
他猛地把她翻过来,强硬的进入到她的腿间,大力的按住了她的rǔ_fáng,粗暴的揉着,夕阳照射下的白嫩rǔ_fáng闪动着一样的光泽,晃动的花影在胸前的肌肤上投射出凌乱的图桉。他一掌扇了上去,雪兔一样的奶子噗噜噜的抖动着,一浪一浪的摇晃,他用力的扇着,把一对儿rǔ_fáng打过来再打过去,一直到整片胸脯都变成了鲜艳的红色。
“哈啊……哈啊……”理纱只是痛楚的呻吟,根本没有求饶的意思,反倒像母兽一样死死地盯着他,然后猛地咬在了他的胳膊上,一直咬到嘴巴里尝到了新鲜的血腥味。
他凶狠的掐住她的rǔ_tóu,把rǔ_fáng拉长,一拳打在了她柔软的小肚子上。她依然咬着不松口,曲起了腿蹬他,用肩膀顶他的下巴。
夕阳下的彼岸花海,纠缠在一起的赤裸ròu_tǐ,恍如地狱中的两只野兽,做着最原始的较量。
理纱的力气本来就已经不多,很快就渐渐被压制在了绝对的劣势。魅找到了机会,紧紧地抓住了她的脚踝,另一手抓过一把花瓣,揉碎在手心,把鲜血一样的花汁一股脑涂在了她光熘熘的mì_xué外。
她流着汗继续屈腿抵抗着,却还是被他把ròu_bàng伸到了股间,身体猛地被他拉住,下体紧接着传来了撕裂一样的剧痛。
没有ài_yè,也没有润滑剂,有的仅仅是和chù_nǚ血的色泽相似的彼岸花汁,他就这样进入了她的身体,强硬而毫不留情的直插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