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俯身临近她,两手覆盖着她的rǔ_fáng,开始磨擦,她的rǔ_jiān坚挺的抵住我掌心。她直看着我,眼睛对着眼睛,没躲闪过。女人在我的床上给我这样看,通常会躲开我的眼睛,或闭上眼。
老妈却定睛看着我,这是叫我所不能忍受的。于是,我也躺着,在她身旁。
我的嘴巴找到她的rǔ_tóu,初而浅吻,继而轻咬。不过,和我妈睡在同一张床上,尴尬异常,一片空茫盘旋头上。我竟不知跟着该做些什幺,于是任让天性作主,开始吮妈的rǔ_tóu,另一个rǔ_tóu用指头捏弄。
她呻吟了,不是大声叫唤,而是轻轻的哼,多幺的感性,十二分qíng_sè。
爱抚了一会儿,把手移过隔邻的rǔ_tóu,又是磨擦又是搓捻。妈的叹息愈来愈重,把手放在我头上,用手指抚摸我的头发。
在寂静之中,我吸吮她的rǔ_tóu,她抚摸我的头发,良久,她的泪水滴在我的脸上,才发现她哭了。
我没说话,恐怕说错什幺会将这个我满意的局面打破了。我先自己拉下裤子的拉炼,因为我胀大的jī_bā给束缚着而受不了。接着,我从妈的rǔ_fáng吻上去,直吻到她的脸儿。
我抹掉她的泪,爱抚她的脸,在她脸上每一寸肌肤,轻轻的啄下去。吻到她的唇儿,她打了个战,让我轻轻的和她接吻,可是我试一下把我的舌尖放进她嘴里,她就错过脸。
我没有硬把舌头塞进去,回头再吻她的脸颊。和老妈一起躺在床上到现在,我的手没离开过她的shuāng_rǔ,轮流捏着,爱抚着。她的反应和别的女人其实一样,两颗rǔ_tóu己充实挺立。
我揍近她的耳朵,悄声的对她说,她很美。她不回话。我说,我要她,一定要她。
我说得要多幺客气就有多幺客气,生怕得罪她。她才把头转过来,拨开我的手,面向着我,对我说,够了,到这里为止。
“我们才开始。”我说。
“我们不能再下去了。”她说。
“不行。妈,我停不了。”
“不要。这样不对。就到此为止,好吗?该睡觉了。”她说。眼泪又再从她脸上掉下来。
我吻她,她侧过面要避开,但我追着她,终于给我吻上她的嘴儿。
“那是最后一个吻,好吗?”她说。
我对她说:“到了这个地步我没法子睡得着。我知道你也不想到此为止,是吗?”
我的手游到她裙下,把她的裙子逐寸掀起,直到在她紧紧合拢着的大腿的交会处,见到她内裤的布料。不由分说,就把手塞进她的内裤,在里面探索未知的领域。
“噢!不要,吉美。不要摸我,不要摸那个地方。”她说,透身颤抖。
我没听她,而且,将一根指头剌进她的“猫咪”里(英文俗语叫小屄做pussy)。
我的天啊!她的小屄湿透了,好像是条流过的河。我为之惊叹,以老妈的年纪来说,别的女人早要涂润滑剂,而她竟然那幺湿。我将中指一并插进去,开始用手指来操她。
她口头说不,但她的身体背叛了她,向我降服,没再抗议。想得到所爱,此其时也。
此其时也,我翻身下床。这一下动作令她为之愕然,我下床来做什幺?
我对老妈说,我要脱衣服。在她面前,我脱去t恤,裤子和香港人叫“孖烟囱”的四角内裤。我的大jī_bā脱颖而出,在她眼前晃动,她双眼却躲闪开了。
我绝不耽搁时机,再上床来,打开她的大腿。我试着要脱她内裤时,没有阻力,她甚至把屁股略为提起来给我帮忙,这当然助长我了的胆量。
我就不忙的脱她的内裤,慢慢来欣赏她小屄的景色。那里鬈毛丛生,看得出很少修剪。她是只“金丝猫”,头发天然金黄,配上金毛小屄,并没有因年龄而变色,那是罕见的极品。
我提起她的大腿,把她的脚架在我肩上。想到我将要做的是我的人生大事,对这一刻为之肃然起敬。妈的眼睛己闭上,满脸红晕。
我吸了一口气,向前一挺,就进去了。顺势再顶几下,就全根没入,没入的当然是我的jī_bā。
当下,我听到老妈她喉头哼起娇嗲的呻吟声,我就神魂颠倒了。
我决心扎扎实实的和她做个爱,劲啊!不过,我却没有莽动,只为她是我的老妈。只是用我的jī_bā插着她,钉住她,动也不动。
我拥抱着她,在她里面,和她粘着,让她的湿润和温热包围我。
顷刻,我就看到前所未见的情境。她全身开始不受控制般颤抖、摇摆,好像透不过气来,好像要呼出最后一口气一样。
我看得出是xìng_gāo_cháo的反应。(但让我插一句话,我一生人没看过如斯情境。从前未试过,以后也不会有。)
看见自己的妈妈在自己的身下,像这样“来了”。造成她这样子的人是我,责任会追到我头上(应该说jī_bā上),想到这里,自已也撑不住,不用chōu_chā就在她里面射(也可以说是泄)了。
我们都完事了,我看看她。她全身汗浸浸,但她的脸不再生紧,神情舒畅,好像一切难题都迎刃而解。
我才发觉,我仍然坚硬地插在她里面,就放下她两条腿,压在她上面,十指和她紧扣。我感觉到她的rǔ_fáng贴着我的胸,她的腿盘缠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