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不知道第几次的高潮边缘时,穗香的感官已经彻底的错乱,rǔ_fáng敏感到只要一被玩弄,下体就开始酥麻的收缩,而这次,宏的电击器选择了最娇嫩的下阴。
当灼痛的电弧隔着内裤准确地击打到布满了蜜汁的肉唇上时,穗香的腰折断了一样的向后仰倒,叉开的双腿笔直的僵挺着,当电流又一次降临,把尖锐的痛楚贯穿进肿大的阴核后,宏仅仅是用舌尖卷住穗香的rǔ_tóu舔了几下,倒错的快感就扯断了少女溷乱的神经线。
穗香发出似哭非哭的奇妙呻吟,口角流下了白沫,连内裤都没有被脱下,就达到了难以想像的高潮。
宏满意的把少女半裸的身体扛上了肩,迳直照着小楼那边走去,嘴里满意的低语:“既然这是不用顾及实验也可以的特殊点名者,我就不客气了。哈哈哈……”下一个被攻击的,是另一个被特殊点名过的女生,小林唯。
一向胆小的她一直远远的跑到了山庄东北角最远的花海后,蜷缩在阴沉的高墙角落里,尽管只有彼岸花的花海没有提供任何遮蔽的可能,但已经远到了洋馆内看不清这边的距离,加上月光是那幺昏暗,尽力的蜷缩进黑影中的唯还是觉得稍微安心了一些。
她呆呆的盯着面前开阔的花海,不敢起来,也不敢睡去。一旦看见有人影晃动,她打算立刻钻进花海中躺下,这样在晚上怎幺也不会那幺容易被找到。
她看到了穗香被青山宏一路追到穷途末路的情景,也看到了穗香被带进了那恐怖的婴冢,但她什幺也不敢做,只是继续坐在那里,耳朵里隐隐听到了穗香凄惨的哭喊,她却只能一动不动的躲在黑暗中。
原本有些昏沉的脑海,在看到从东南角走来一个人影时瞬间变得清醒,唯几乎是反射性的向前一扑,整个人趴在了血色的花海中。
她从血红色的花瓣中偷偷看了一眼,那个身影越来越近,看起来很苗条,而且……十分熟悉。
“琴……琴美?”唯惊讶的低叫了一声,趴在地上试图向远处移动身体。
“不用费力了,唯,我知道你还是老样子,一害怕就会躲到黑黑的角落里。你背叛了我,投向了那个该死的理纱,现在,你是不是已经开始后悔了?”琴美带着妩媚的微笑,迳直走向唯藏身的地方,她的手上缠着一卷蛇皮鞭,那不是情趣道具中的用品,而是真正的刑具。
曾经被琴美强行玩弄的记忆又涌上了唯的脑海,她不甘心的站起来,冲着琴美大叫:“细川琴美!我明明对你说过了,我不是受虐狂!你把我绑起来,我只会觉得恶心!不是谁都像你那样变态的!”“嘻嘻,”琴美捂着嘴笑了起来,然后慢慢地把手上的鞭子抻展,刷的一鞭抽在了地上,抽碎了一片血红的花朵,“如果你不是要被那样,我倒真想试试看能不能把你调教成被虐狂。我可以是有信心让你变成只靠绳结也能高潮的母狗哦。”唯紧紧地攥着手上的防狼喷雾,那是她最后的精神依赖,她等待着琴美走得更近,近到足够让她进攻的距离,嘴里继续的还击着:“不管我被哪样!我也不会变成你,你这个大变态!你和那个变态的寺国夜老师,简直是天生一对!”“哦?”琴美又走近了两步,“那还多谢夸奖了呢,能和主人成为一对,那可是付出再多代价也值得的事情。我和他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是你这种单纯的傻瓜能接触到的次元。”“是吗?可我觉得你才是个傻瓜!自以为长得可爱,身材也不错,靠卖身保命,做这幺下贱的性奴隶,简直……简直是天下最yín_jiàn的女人!”琴美站在四五部外的距离停住,突然叹了一口气,说:“唯,如果你想等我再近些,好用那玩意喷我一下的话,我劝你还是死心的好。”她拉住了黑黝黝的鞭梢,带着一丝不合年龄的淫魅笑意,“你知道我为什幺当初选了新体操吗?因为我一拿起丝带,就会想到鞭子和绳子。这玩意挺沉的,但练习一下的话,并不比丝带难用太多哦……”“呼”的一声,唯看着眼前一条黑色的长蛇扑了过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觉得手臂侧面在啪的一声之后火辣辣的疼了起来。她看向自己的胳膊,薄薄的外衣竟然被抽裂了一条痕迹,而露出的皮肤上更是凸起可怕的一条肿印。
“咿……呀啊啊!”唯捂住了胳膊的伤口,尖叫着扭头就跑。
“啪”的又是一声,背上像被火烧到了一样疼了起来,她的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扑倒在花丛中。
“知道吗?”琴美微笑着走近,“我为了得到现在的资格,付出了多大代价,你知道吗?”平时被她欺负的由里,用脚踩着她的头,让她的舌头来舔那只脚……
“啪!”唯的袜子被抽破,脚踝像被扭到了一样红肿起来。
肥胖的洋子,不仅在她的gāng_mén中shè_jīng了三四次,还用胶塞塞上,说要让她的pì_yǎn学会怀孕……
“啪!”鞭梢狠狠地抽中了唯柔软的臀部中央的位置,破开的短裤内露出了黄色的内裤色泽。
由里和洋子像狗一样咬着她的rǔ_fáng,牙印围绕着红肿的rǔ_tóu,看起来格外凄惨……
“啪!”“啪!”“啪!”连着三下,三道伤痕交错着割裂了唯胸前的衣服,洁白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