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美的yù_wàng暂时算是平息了下来,但心中却还是感到确实的空虚,这种没有什幺意思的虐待根本无法满足她内心最深处的饥渴,即使是家里那些偷偷买来的道具,比起真正的也还差的很远。
有足够的奴隶可以凌辱,却没有足够的技术和装备,这是琴美一直感到焦躁的缺憾。
这种遗憾的感觉,在看到了一身性感皮衣有满地有趣的道具可用的佐井野川罗之后,变得更加强烈。
为什幺不是我?我明明也可以做得到的……琴美不甘心的想着,甚至开始幻想起她和魅一面做爱一边抽打身边的奴隶的场景。比如那个绯鹭……想到绯鹭跪在面前舔自己yīn_bù的样子,琴美就感到丰满的胸部一阵发胀。
“琴美女王……咱们可以回去了幺?”绫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站在了一边问道。静香也洗去了脸上的泪痕和身上的尿骚味,正在穿最后的外套。
琴美若有所思的笑了笑,直接把内裤扔进了一边的垃圾桶里,只穿上了袜子。
她其实很喜欢赤裸的下体直接接触到空气的感觉。
回到大厅后,画面又切回到了千鹤那边,单调的痛苦女体已经无法吸引任何人的视线,大家都心事重重的开始考虑各自的事情。
天色彻底昏暗下来之后,大野理纱等五个人才回到了洋馆,尽管都努力的维持着平静,但从高树穗香和小林唯绝望的要哭出来的脸上,可以清楚地明白没有找到任何出路。
在晚饭的问题上双方很顺利的达成了合作,一直是独居的美奈子、理纱、琴美和枫都有不错的厨艺,蓝更是有媲美大厨的技术,只是对厨房似乎感到十分厌烦,而那个大餐厅旁边的奢华厨房内,也有充足的食料,应该是有人中间来过,那十套高档一些的餐具已经不见了。
“蓝,你说他们会不会在食物里动什幺手脚?咱们可以放心吃幺?”美奈子一边熟练地给土豆削皮,一边随口问。
蓝露出有些自嘲的微笑,敏锐的她已经发觉了身体的某些变化,“真的动了的话,现在开始绝食也已经来不及了不是幺。”味道十分鲜美的料理并没有把女生们的注意力成功拉回到餐桌上,仅仅是来旅行的第二天,她们就只剩下了十三个人这个和断头台的阶梯一致的不吉利数字。
而旁边那无处不在的投射屏,也是她们无法集中精神的主要原因。尽管努力告诫自己埋头吃饭不要看不要听,女生们还是时不时的会因为好奇而抬头看一眼。
魅并没有出现在画面上,川罗也没有,想必他们还在那间空旷的屋子里,对着无助的绯鹭做各种yín_dàng羞耻的事情。
青山和佐佐木穿着白色的大褂,兴致勃勃的在手术台两侧忙碌着。手术台上是被用巧妙的手法麻醉了的优月,她的头还可以动,神智也非常清楚,只有从脖颈往下的部分,完全的失去了行动能力,但对于痛楚和刺激却依然有反应。
也正是因为还保留着知觉,她才会不断的发出痛苦的哭号和破碎的哀求。
一根好像输液用的针连拖着长长的软管,管子另一端连接在昏黄色的药液容器上,青山很小心的捏着针尾部的柄,把针尖对准了rǔ_tóu中央的部分,很慢很慢的扎了进去。
优月的双腿在膝盖以下的部分捆紧,拴在了手术台两侧,羞耻的秘部完全敞开在佐佐木面前。鸭舌器撑开了优月的yīn_dào,像妇检一样露出了内部粉嫩的肉壁,佐佐木用干瘦的手稳稳地握住一个巨大的针管,对准yīn_dào上壁靠近膣口的位置,把针头毫不犹豫的刺入。
两个rǔ_tóu上都被插入了针头,最敏感的媚肉也被注射着不知名的药物,优月的颈侧浮起了青筋,连嘴唇都已经咬破,剧痛中,强烈的麻痒也开始从被注射的三点扩散,rǔ_fáng越来越涨,变得好像发育过程中的所有难过都集中在了现在一样。
一管药液全部推进yīn_dào壁内之后,佐佐木拿过了一个没有针头的普通针管,里面装满了白色半透明的jīng_yè一样的东西。
优月想到千鹤的惨状,立刻大声的哀求:“不要……求求你不要!不要放进来……求求你……别……”佐佐木慢条斯理的把针管凑近敞开的ròu_dòng,慢慢把前端刺入最深处红肿的子宫口内,一边往里推,一边嘶哑的笑着说:“你放心,你的身份是奶牛,这些只是用来欺骗你的身体的小把戏而已。只要寺国夜不往你的里面注射东西,萨姆和古拉比没有往你的里面射过精,你就不会变成那个小母猪的样子。”佐佐木嘴里的小母猪千鹤已经奄奄一息一副昏死过去的样子,从她的下体不断的有血和淡黄色的浓浆流出来。她的身体瘦了很多,rǔ_fáng也干瘪了下来,只有密布着青筋的巨大肚皮还在胀大。古拉比在一边充满yù_wàng的看着千鹤,那并不是男性色欲的眼光,而是饥饿的豺狼露出的、充满食欲的眼神。
青山把两个管子接好后,在扎着针头的rǔ_tóu上玩弄起来,听着优月悦耳的惨叫,对古拉比说:“古拉比,耐心点。一会儿这只小母猪就不行了,让佐佐木记录好最后的数据,你就可以开饭了。”古拉比对着千鹤的rǔ_fáng抽了抽鼻子,抓起了一边捏在手里,咧开嘴巴点了点头,然后用肥厚的嘴唇开始吸吮着千鹤的乳汁。
千鹤只是呻吟了一下,并没有醒来,她的意识似乎已经坠入了地狱的最深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