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踏入酒吧内,亦妍马上就被这里的装潢与素质所吸引。夜,虽未深,但是这里已经聚集了几十个以上的年轻人。而且……每个人看起来都很快乐的样子!
佩兰先跟酒保介绍了亦妍。酒保是这里老板,三十来岁不到四十,大家都叫他‘老孙’亦妍一见老板和蔼可亲的态度,对这家酒馆更是增添了几分好印象。
老孙带领她们从吧台后的侧门进入另一个空间。这里又是别有风味,这是间单独的包厢,里面已经有几位佩兰的朋友在等待了。
佩兰点名,“小志、阿敏、珊珊、阿飞、毛毛。”
被喊出名字的人都对着亦妍笑,亦妍也赶紧说:“大家好,我叫小妍。”
几位年轻人,不到几分钟后,就热络的彷彿结交几年的好友。在片刻的交谈之后,亦妍终于忍不住拉佩兰到旁边说:“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是什幺东西啊!”
佩兰说:“哦……对!你现在就要吃了吗?”
“不是啦!你说用吞的东西,到底是什幺?怎幺会没瘾呢?”
原来,佩兰神秘兮兮的说吞食的药品,就是早期医学不发达时,为了让临盆的孕妇减轻自然生产的痛苦,所发明的一种神经麻醉剂。它有很多种,在市面上都被称之‘红中’或是‘白板’。
这种药品是让人神智轻微麻痺,而解除因为身体之痛所产生的精神压力。它让难产的妇女们,或是因产道窄小、婴儿过重,而长时间消耗体力与精神的妇女吃的。因为,几十年前没有所谓的无痛分娩,也不流行剖腹生产,所以这药品,在当时的妇产科医院是不可缺少的。
佩兰解释过后,告诉亦妍:“要吃之前,你先想清楚哦……这里的人都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们……我们在吃药过后,都在包厢里开派对,会发生什幺对你越轨的事,这……我无法担保。因为……在每个人情绪都很振奋的情况下,常常无法控制自己。当然!这个包厢,不会再有外人进入,这点我很肯定!”
亦妍问:“吃一颗药效有多久?我明天开始上课……”
佩兰拍拍亦妍的肩膀说:“既然这样子,今天你就别玩吧!等你周末放假时再来。我们随时都欢迎你,况且……周末人,更好玩,还有一些大学生,也参加我们这种类似疯狂的性派对。唯一的条件就是,我会亲自喂他们吃药,所以,一般人根本进不来,也无从得知。”
亦妍虽然很想尝试,但是……无可奈何!明天是报到的天,等周末吧!这个周末,无论如何,她要跟着佩兰一起玩一次从她口中得知的性派对。反正,被炮哥囚禁的日子,男人她看多了!如果在这里,能让她得到公平的待遇、得到性欲的满足,那幺……这算不了什幺!反正,已经麻痺了。在感情的世界里,自己不断的跌倒、不断的受伤,跟这些志同道合的人玩玩,又有何不可呢!?
补习班下课后的天,亦妍很意外的在门口遇见了忠彦。她惊讶忠彦的神通广大,更猜不透他到底为什幺大老远跑来找她?
忠彦一见到亦妍,热情的奔向她,并且高兴的抱起亦妍。亦妍竟然有点无动于衷,甚至挣扎的想逃脱忠彦厚实的双臂。忠彦没得到亦妍的回应,反而被她冷漠的推开,觉得很不可思议。
“亦妍……你不想我吗?为什幺……你怎幺变的那幺快?”
亦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话到了嘴边,还是说不出口。她低下头,咬着嘴唇,终于还是说:“结束了……我们之间,不能再继续。你跟女老师进出宾馆的照片……我都看过了,照片上的日期,是我们交往之后。所以……我相信,你的企图与目的都被我父亲料中了。我们……好聚好散吧!”
忠彦实在不相信这番话是从亦妍的口中说出的,他试图想挽回,所以再度拥着亦妍说:“我……没错!我是跟她要好过,但是,我是要她分手的!她无法接受我提出要分开,一直缠着我,况且……我的心里已经装满你了,如何装的下她呢?你看到的照片……正是我多次被她找出来谈判分手,而她……每次都说分手前,再给她最后一次回忆。我也是被她骗的,已经很多最后一次了!”
亦妍依旧摆脱他的怀抱,抬起头来,看住他。
“那幺……你今天也是来找我‘最后一次’吗?忠彦……我们之间的感情,基础很薄弱,禁不起欺骗、禁不住背叛。我如果再继续相信你,再继续跟你交往,连我自己都会看不起我自己!我不要当掠夺的第三者,更不愿当你荣华富贵的跳板。知道吗?在离开台北的那一刻,我已经将你从心田里连根拔起。”
忠彦不予置信的盯着亦妍,表情从伪装的无辜转变成恼羞成怒。他拉住亦妍往马路旁的巷子走去,脸上露出怒火,并且强行的捧起亦妍的脸就要吻。
亦妍迅速挣脱他,急促的说:“干什幺!你要干什幺!”
忠彦露出一脸的猥亵,奸笑着说:“干什幺?干我们爱干的事啊!你不是,喜欢被我干吗?来啊!让我再干你一次!我很想念你温暖的潮穴呢,尤其在喷水的时候,你这股浪劲、荡劲儿真让人难忘。”
亦妍想不到忠彦的口中会吐出这般的秽语,惊吓的说不出话。巷内已经有许多看戏的人群围观了。亦妍恳求他说:“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