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沾满了淫液的手指塞进女孩自己的小嘴里;腾身便跨上了那不断颤栗的稚嫩女体,巨龙抵在春水洋溢的chù_nǚ城门上一下一下的轻轻下压,残酷的向着即将失掉处子贞操的小女孩施加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压力。
“救……救命……不要……求求你……不要……”女孩吐出染满自己yín_shuǐ的粗大指头,哀声呼啸出最后的奢望期盼。
我冷笑着再次封住了那张苦苦哀求的小嘴,巨大的龙头蓦地挺进,破开了chù_nǚ穴口的封锁,势如破竹的直贯而入……
但女孩从鼻孔中发出了凄厉至极的惨号!……再一次出乎了我的意料,我竟然感觉不到破关的阻力;她的chù_nǚ膜竟已被人截足先登了!
究竟是谁?
我狂怒的猛力冲刺,忿恨的巨龙完全没有怜惜,用最狂暴的摧残和破坏来演译出我的不满跟沮丧。
被我这根连她祖母那样的熟妇也吃不消的粗长巨棒直干到底,小女孩登时痛得眼泪直流,口水鼻涕糊了满口满面。她虽已让人开了苞,但xiǎo_xué应该还没用过多少次;而且感觉上还有很多地方没被开发过,幼嫩的肉壁贴得很紧很紧.……她表现得越是痛楚,我便感觉得越兴奋,干得也更加爽了。
虽然没能吃到她的chù_nǚ猪确实很遗憾,但女孩那极度紧凑的小嫩穴仍然夹得我大呼过瘾.我抽高了女孩的小腿压在胸脯上,几乎将她整个人都对摺了起来,粗长硕大的肉柱从上而下猛烈的chōu_chā、忘形的轰炸、尽情的开恳。每一下都必定会全力捣到xiǎo_xué尽头的小花芯上,然后再重重的研磨,根本没理会这娇嫩的小女孩受不受得了。
女孩痛楚的呼啸在房间中不断的来回激荡,像在为我这头吃人的恶狼热烈打气似的。
这一次我比刚才干她的shú_nǚ祖母时还要持久,把女孩翻来覆去的足足操了两个多小时还没发射,那具娇弱的胴体在我那无止境的蹂躏中不断的绷紧、战抖、软倒;然后再绷紧、战抖、软倒……同样的公式不知重复了多少次……
这小女孩的顽强又再一次让我感到了意外……她的战力竟然比她那shú_nǚ祖母还要好,虽然被我干得不断的泄身,但却始终没昏过去。双腿更一直非常有力的盘绕着我的腰背,缠得我也有点透不过气来。
我杀得性起,拚尽气力奋勇的冲刺,巨大的龙头一次又一次的破开那紧合的幼小花芯;无情的穿透女孩最神圣、最私密的禁地,在那用来孕育出新生命的子宫深处烙上征服者的印记。
“呀!”我大吼了一声,终于筋疲力竭的在她的花芯里炸开了,灼烫的浓精不但把她那幼小的子宫马上完全灌满了,还不断的从被塞满了的xiǎo_xué口里满溢出来,把那张早被她们祖孙两人的yín_shuǐ浸得可以扭出水来的床单又再次弄湿了好一大片。
我虚脱的喘着粗气,想不到这弱不禁风的小女孩那麽耐干,竟耗费了我那麽多体力。原本还打算把她那漂亮的祖母也抬出来,让她们一大一小两个美女并排躺在一起肆意玩弄的……但现在相信先得好好的睡一觉才够气力了。
女孩脸上那阵云雨之后的艳丽红晕仍没褪去,虽已累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但还是无力的撑开了疲惫的眼皮,怨毒的狠瞪着我。那个不忿的倔强眼神却反让我感到更是惬意,几乎忍不住想马上爬回她糊满香汗的动人胴体上去、再一次在那紧窄温暖的美妙天堂里任意凌辱……
但就算我的性慾多强,接连在这对绝美的祖孙身上奋战了将近五个小时,也的真有点疲不能兴了。我好辛苦才压下了心中奔腾的慾火,翻身滚下女孩蔓妙的身体;无意中却瞥到了女孩掉在床边的红色小帽,还有她带来的那个篮子……
……里面装着的竟不是水果,而是根粗大黝黑的假yáng_jù。
就在我讶异的愣住了的一刹那,大腿上忽然传来一下剧烈的刺痛……我惨呼着回头一看,只见女孩的祖母就站在床边……
她不知几时已挣脱了綑绑,手里还拿着管针筒!
“你……”我感到一阵晕眩:“……给我注射了些甚麽?”骇然的挣扎着想站起来。
她退开了一步,脸上浮现出一个非常诡异的笑容:“别浪费气力了,这镇静剂连老虎也挨不了一分钟!”
我奋力冲过去,越过了她往门口奔去,只感到浑身乏力,竟连腿也抬不起来……
那女人没理我,扑到床上扶起了被我蹂躏得不成人型的小孙女,痛惜的说:“小舞,小舞,你怎麽了?都是奶奶失策,只留意你有没有被跟踪,竟没想到有人会预先潜进来……”
她还继续说了很多,但我已经听不到了……我一阵跄踉撞开了半掩的房门,接着便仆倒在客厅的砖地板上,只感到全身好冰、好冷……
---------------------------“哎……好痛……”额头上火辣辣的疼痛叫我忍不住叫了起来。我竭力睁开沉重的眼皮,想伸手揉揉肿起了的额角,马上便发现自己双手都动不了;不只双手,连我的两只脚也被锁住了!
我骇然的仰起头,竟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像个大字型的躺在一张偌大的铁床上,四肢都被绑在床的四角。周围昏昏暗暗的,除了些许火光淹漾的倒影之外,完全不见天日!我下意识的猛力挣扎,把绑在手脚上的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