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两人均泄身数次,霜月和雾凌在旁看得嘴馋,数次想要介入,均被邪犽挡开,二女无奈,只能爱抚邪犽身躯,聊以为藉。
“哈……啊……”邪犽发出粗重的喘息,不知为何,此刻凤玉的蜜肉抽起来竟比之前美妙有十倍不止,欢快之极,几近刀刮剑刺。
雾凌和霜月舔着邪犽颈耳交接的肌肤,将湿热的呼息吹进他两耳之中,更增亢奋。
怪了……这是怎麽回事……
猛然间,邪犽只觉体内一阵天摇地动,精关碎裂,浑身剧痛难当,阳物在凤玉体内抽颤,海量jīng_yè喷发,夹带无数炽热之物,奔离邪犽体内。
邪犽大喊一声,拔出阳物,仍狂射不已,霜月和雾凌连忙吮含,生怕漏了一滴。
凤玉气若游丝,瘫软在地,股间一座白浊小潭,整个人好似死了一般,动也不动。邪犽亦躺卧在地,不住喘息。
良久,邪犽缓缓起身,左右环顾,长房阴暗如故,但感觉却和之前截然不同。
只觉房中气滞如泥,充满腥臭刺鼻的男女体味,邪犽不禁摀住口鼻。
体内的异样热气如今已不知去向,邪犽的意识也恢复清明,方才那阵剧痛,好似洗尽了他体内污秽一般。
细细回想,从霜月夜访两人卧室那一夜开始,身上便产生了异常的变化,之后变成了另一个人一般,邪犽光忆起这段时间自己的所作所为,便觉毛骨悚然。
这段时间,我简直就是中邪一般……对了,那感觉就和受到妖星邪气入侵时一样!
胯下一阵快意,邪犽这才发现霜月和雾凌两人还在捧竿tiǎn_shǔn,他连忙将两女推开。
霜月和雾凌以为邪犽打算再度与其缠绵,笑盈盈地依偎上来,各使出浑身解数,挑逗邪犽。
“不……好姊姊,你快住手!”邪犽忙道。
“哎呀!”手还握着阳物的霜月大惊,“心肝?你怎麽了?”
原来体内瘟热一退,邪犽心中再无淫念,是以耸立的阳根便慢慢缩软。
“你们才是怎麽了?莫非你们也和我一样受妖星邪气所惑吗?”邪犽问道。
“妖星邪气?哥哥,这时候,你说什麽扫兴的话?”雾凌十指在邪犽渐渐缩小的guī_tóu上套转,气恼道,“别跟人家闹了!快些……快些给我!”
邪犽在雾凌和霜月脸上交互凝视,见两人眼中慾涛汹涌,夹带邪气,显然已不可理喻。
莫非是因为我的缘故?是我将妖星邪气传染给她们的吗?
但……如真是妖星邪气作祟,这邪气又从何而来?白虎碎牙那时早应将我体内的妖星邪气给驱尽了才对呀……
邪犽想不出个道理,但见二女如疯似狂地衔着他胯下之物,错愕之余,亦感不忍,于是暗中运转阳气至掌心,按在两人心窝之上,强行将二女震昏在地。
这厢房空气不通,连呼吸都感痛苦,先在墙上打个洞再说!
邪犽指尖钢爪弹出,铿锵两声,在鸾凤房墙上劈砍出数道深长裂缝,再一脚踢垮。
刺骨寒风夹带冷冽日光呼啸而入,风中白华点点,外头竟在下雪。
下雪了……记得雾凌最后一次替凤玉传气时,还是秋天,现在却已入冬了,我们究竟在这鬼地方困了多久?
转过身来,邪犽找了个枕头,让雾凌和霜月、凤玉三人齐肩平躺。
唔……这小鬼身上的人味以前有这麽薄吗?亦或是我真的习惯了人味?
邪犽将手轻轻贴在凤玉腹上,察觉她体内经脉连贯,阴气已能周身运转,假以时日,亦能和霜月一般练成仙体。
没想到……我这次中邪,竟然误打误撞地帮她治好了身上的绝症……真是讽刺……
但这麽一来,我和雾凌再也不需待在这鬼地方了,等三人体内邪气除尽,我们大可与金阁仙阙宫永别……
“嗯?嗯嗯……”凤玉缓缓醒转,两眼迷蒙地望着邪犽,“哥哥……”
“姊姊?娘?”她往旁看去,见雾凌和霜月都昏睡在侧,面露惊讶。
“你醒了?不要乱动,你们体内受邪气侵犯,我还在想办……”邪犽道,但话说到一半,凤玉却笑了起来。
“嘻嘻……哥哥,你不用说了,我心里都懂。”凤玉微笑,眼中透出一股异样的妖淫之气,和其母霜月如出一辙。
“有娘和姊姊在旁边,哥哥也不好专心和我相好……”凤玉坐起身来,小小的双手捧起邪犽垂软的物事,“现在她们都睡了,哥哥……”
“你想怎麽肏我,就怎麽肏我,再不需顾忌……嘻嘻……”凤玉舔着嘴唇,神情浪荡,一手抚竿,一手捧囊,“我喉咙好痒,像上次那样肏我的嘴嘛,哥哥……”娇声道。
这……这丫头竟也受害至斯!
不及细想,邪犽阳气运转,铁鎚般撞进凤玉丹田,将她震昏过去。
凤玉轻轻倒下,睡脸却依旧纯洁无暇。
邪犽默默地站在三女身旁,不知如何是好。
“终于醒啦?”一道熟悉的嗓音从墙上破洞外传来。
“九千院!”邪犽又惊又喜,转头望去。
只见一道婀娜身影冉冉飘至,那人在寒风之中,仅着一件漆黑单衣,口中吐着青烟,状如丝绸的乌发不受寒风影响,在空中如波飘摇。
“咦?”九千院虽近在眼前,但邪犽感受不到其强大的气魄,不禁面露困惑。
“这是本宫用雪做的分身,”九千院笑道,“最近来去人间太多回,触怒黑铁山神,祂已经不让本宫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