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叫奴家给他生孩子……要生女儿……这样一来……他就能和前帝霄龙一样……一次和三个亲生女儿相好了……”霜月道。
邪犽大为兴奋,精关一碎,剧烈欢快冲袭全身,竟不中断地再度shè_jīng。
“啊……哈……”邪犽边喘边笑,“那你也要给我生女儿……凤玉也要给我生女儿……然后我要把你们母女四人摆在一块……日夜肏弄……”
“奴家……全都依心肝的……”霜月听了,只觉心头火热,将邪犽搂得更紧了,“心肝已是奴的爹爹……女儿全听爹爹的……等生了女儿……都叫爹爹哥哥……”
至此,邪犽已经完全忘记了九千院托予他的使命,心中除与眼前母女贪欢淫爱一事之外,再无其他思想。
锐利的欢美如刀般划过邪犽脊髓,他只感阳物坚硬,慾念强猛,shè_jīng势头久久不歇,霜月只觉jīng_yè热烫,有如铁浆,源源不绝地注入体内,直令她心醉神迷,只能死命地搂着邪犽厚实的身躯。
另一边,幻影人以复杂的姿势堆叠成一座肉山,肉山的中心是月兰和幼年霜月,四个男子骑跨在她们身上,抓着母女俩的腰臀和双腿,阳物分别插入前后肉穴,一齐肏了起来。
邪犽看得心痒,亦思效法,欲将shè_jīng中的阳物拔出,岂料霜月mì_xué缩得狠了,肉死死地卷着男根,费了一番力气才抽了出来。
霜月喘息不已,望着邪犽那根鲜红的热烫阳物,只见yīn_jīng表皮乾燥,还冒着白烟,原来是ài_yè被烈火般的阳气蒸发,在空中化成了催情的雌香。
邪犽握着阳物,guī_tóu不住抽弹,jīng_yè喷洒在霜月腹上、丝绸软垫上,他命霜月翻过身,yīn_jīng顶上后庭菊门。
霜月后庭早已酥软,邪犽轻易顶开菊肉,进入了她后院深庭之中。
霜月深深喘息,阳物的热气透过肠子,直接渗入体内,将她烘烤得无比舒畅,整个人都暖了起来。
接下来的事,霜月已记不清楚了,只知道邪犽越入越深,guī_tóu好似要顶上心窝一样,凄厉的欢美一波大过一波,她只能任其翻弄,口中不断呼唤着邪犽的名字。
“……娘?皇兄?”不知何时,一道怯生生的稚幼嗓音将霜月唤回现实。
霜月回过神来,这才发觉邪犽已止了抽送。
只见凤玉睡眼惺忪地坐起了身子,脸上带着不安与惶恐,盯着他俩不停的瞧。
“这里是哪里?”凤玉左顾右盼,问道,“朕怎麽会在这儿?”
“凤儿……”霜月缓缓道,声调还喘着,“这儿是鸾凤房……房里没有大小之分,所以你不需以朕自称了……”
“嗯……”凤玉露出不解的表情,但还是点了点头,“娘……你和皇兄怎麽都不穿衣服,还抱在一起?”
霜月和邪犽相视一笑,邪犽低头,当着凤玉的面与霜月接吻,舌头火热地搅在一块,霜月身子一酥,只觉邪犽舌尖上好似有电一般,吻得她浑身舒畅。
凤玉见状,先是面露困惑,但很快便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娘,你也受伤了,要给皇兄治疗吗?”凤玉问道。
邪犽听了,不禁哈哈大笑,原来凤玉以为霜月也和她一样,是受了什麽难治之伤,所以才会和邪犽这般搂搂抱抱。
“不是……凤儿……”霜月微笑,轻轻招手,“娘没有受伤……你过来看……看哥哥是怎麽和娘好的……”
凤玉依言靠近,直挨到霜月身旁,这才见到邪犽那根赤红阳物,正深深陷进母亲菊中,惊愕之余,亦难掩好奇。
“这……这根又大又红的是什麽……怎麽会在娘后边进进出出的?”凤玉从未见过男子的赤裸身躯,是以不知男女之异,越看越是稀奇。
邪犽与霜月笑而不答,霜月侧着身,牵起凤玉小手,缓缓吻上女儿稚嫩柔唇。
“这……娘?”受到母亲湿滑舌尖的挑逗,凤玉亦感到体内一阵微热,轻声道,“……你也要帮我治伤吗?”
“是呀……”霜月顺水推舟,“凤儿,把衣服脱了……娘和哥哥这就帮你疗伤……”
凤玉瞧了瞧母亲,又望了望邪犽,两人火辣辣的视线令她感到有些退缩。
“可……可是……”凤玉不敢在邪犽脸上多望,“皇兄……哥哥他……”
“他不是……不喜欢我吗?”凤玉面露胆怯,道。
“谁说的?雾凌吗?”邪犽嗤之以鼻,“别听她胡说!”
“可是……哥哥你每次看到我都躲得远远的……”凤玉遂将心中怀抱已久的疑问倾吐出来,“那不是……因为你讨厌我?”
“傻凤儿,才不是这麽回事呢。”霜月对邪犽眨了眨眼,搂着凤玉笑道,“那是因为你病情还未好转到足以承接哥哥真阳之气的地步,为了不伤到你体内经脉,哥哥才刻意疏远的。”邪犽亦顺水推舟,点头附和。
“是这样吗?”凤玉心性单纯,见母亲如此说道,便信以为真,“那……今天哥哥是……”
“当然是来为你母女俩治伤的啊。”邪犽笑道,说时,只感霜月后庭软肉一阵蠕动,她眼波妖媚,神情浪荡,手隔着衣物在女儿胸口上抚弄,显然凤玉的醒转,激起了她体内另一股沈眠的淫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