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时分,霜月准备妥当,仅着一席薄纱衣裙,裸着脚掌,在冰冷的廊上莲步轻挪,缓缓走向邪犽与雾凌的房间。
房门外,两名侍女跪坐廊边,手提灯笼,照映着门前地板。
她们低着头,呼吸粗浊,双腿在臀下不安地窜动。
霜月感应到侍女们体内阴气浮躁,知道她们动了淫念,但并不责怪。
“啊啊……啊啊!”雾凌抽泣似的娇喘,夹带着床板震动、ròu_tǐ碰撞之声,不断地透过房门传出,想是邪犽让她连设下结界的时间都没有。
“这样多久了?”霜月停在门外,问道。
“二位回房后,已有两个时辰了……”侍女回答,连着两个时辰在门外聆听雾凌的娇媚呻吟,就算想保持平静也难。
心肝神力无穷……区区两个时辰,想必连大气也不喘一个……
霜月在房门上轻轻敲击。
“是霜月吗?进来。”房内的声音嘎然而止,邪犽道。
“妾身失礼了。”霜月回答,缓缓推开房门,膝行而入。
一进门,扑鼻而来是一股浓厚温热,揉合了男女体液的刺激性气味,如膏如脂地黏附鼻中,久久不散,霜月光闻那味,下体便不禁微微发烫。
只见邪犽裸着身子,坐在雾凌脸旁,阳物在她口中抽送。雾凌亦已回复原形,她瘫卧在床,浑身银毛紊乱,胸腹大腿都沾满了大量浓精,外翻的花瓣艳红的好似烂熟的石榴,臀下积着一潭白浆,要不是房里只有邪犽一人,光看那模样,霜月还以为雾凌是给好几个男子轮流轻薄了呢。
“嗯嗯……呜嗯……”雾凌虽睁着双眼,但神情恍惚,见到霜月走近房中,亦是毫无反应,她体内阴气狂乱至极,想是受不住邪犽以阳气催逼,导致慾火冲心,若不善加休息,短期间内无法恢复正常。
霜月仔细一看,见雾凌喉头滚动,好似在吞咽什麽,才明了邪犽正在她口中shè_jīng。
望着雾凌脸上呆滞的神情,霜月心中竟感到几丝妒羡。
只要能让心肝这样出在身上……就算把奴家弄傻了……奴家也甘心……
霜月本非贞洁之人,又十余年未与男子相接,自昨夜与邪犽交欢后,潜藏已久的贪欲好似猛虎般脱闸而出,邪犽又具备雄厚的真阳之气,凡女子皆难以抵挡,更使霜月心情浮动。
“霜月,你下午说的那间房子整理好了?”邪犽轻抚雾凌的脸蛋问道,腰肢颤抖,显然shè_jīng势道未歇。
“那儿久未使用,累积不少尘垢,花了些时间,但如今已清理整齐,只要心肝一声令下,现在便可……”霜月答道,一双眼睛不断在邪犽的胸膛与雾凌口中阳物两处来回。
“那好……等下我们就进去。”邪犽满意地点头,缓缓将阳物拔出。
男根离口,雾凌嘴吻旁jīng_yè淌流,白色的暖浆从朱红柔唇边缘缓缓滑落,模样异常淫秽。
霜月看得口乾舌燥,慾火焚身,恨不得凑上前去,将雾凌口中阳精一饮而尽。
邪犽轻轻把雾凌的嘴阖上,她作梦似地哼了一声,娇躯颤抖,喉头再次滚动,把口中残精咽下。
“走吧,你让凤玉进去没有?”邪犽下床,索性连衣裤也不穿,顶着一根通体烧烫,坚硬如铁的赤色阳物,来到霜月身旁。
“她……奴家已经吩咐侍女先把她给搬进去了,小孩子晚上睡得沈……”
霜月盯着邪犽那根爆手机看片:l怒的肉茎,体内阴气翻沸,较之下午,心神更加浮乱,脑中除了与邪犽交合一事,什麽都难以思考。
邪犽见状,面露微笑。
“急什麽,等进房以后,就算你说不要,我也不会饶了你的。”他在霜月耳边低声道,手一把搂在她的腰上。
“心肝……心肝说的是……”霜月只觉浑身绵软,低声答道,娇滴滴地倚在邪犽胸前,两人缓步走出房外。
金阁仙阙宫的东北角上,有一间长房,左右只有两丈宽,纵深却有接近十丈。以金铁铸造,施加多层术法的坚固房门,只有半个人宽,来客欲入,必须侧身而过,身子稍胖些的,连进都进不去。
按照帝门家规,这间长房每年需开启一月,所有帝家血脉,不分男女老幼,均须同居其中,直至期满。但自帝族最后的男丁,霜月之兄凰炎帝离世后,帝族只剩女子,传递香火无望,是以这长房已将近有十七年无人问津了。
长房的名字,叫做漆凤胶鸾房,霜月多叫其鸾凤房。
邪犽搂着霜月,在夜色下缓步前进,两人一起来到鸾凤房前,金铁铸成的房门已开,四名侍女恭候在旁。
霜月从侍女手中接过灯笼,吩咐她们要是见到雾凌前来,需开门让其进入,之后便侧身走进房中。
邪犽跟在霜月身后踏入,房中漆黑一片,地板柔软,屋顶与墙壁交接处的通风孔虽射进几道浅浅月光,却都被房中的黑暗给吞噬了,只有霜月手上灯笼聊可为照。
呀地一声闷响,铁门在身后重重关上,接着喀啦声大作,似乎还上了锁。
门一关上,数股不同性质的法力立刻在鸾凤房四面墙上,以及屋顶地板奔过,提升了建筑本身的强度,普通的仙人或妖怪就算想以力硬闯,亦是难以得逞。
当然,此等结界之术,邪犽根本视若无物,就算是雾凌,大概也阻挡不了她十分半刻。
火光一晃,霜月将灯笼里的火苗取出,随手一扔,火苗活物般沿着墙往前飘移,啪啪啪地,点燃了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