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àng_fù,什麽十步以上,你还真敢说呢。”邪犽取笑道,抬起霜月下颏,尽情亲吻。
“心肝还不是……和秀瑚仙子说话时的表情,真要把天下女子都骗过了……”霜月亦笑道,心中淫念强盛,掌心在邪犽裤裆上轻抚,揉着他刚硬热烫的阳物,忆起昨夜销魂滋味,股间亦是阵阵酥麻。
“奴家昨晚回房后,一夜无眠,”她颤声道,“五脏六腑受情火烧灼,难受万分,只盼心肝能一解奴家相思之苦。”
“你身为太后,却异样yín_luàn,”邪犽冷笑道,“难道帝门家规准许你如此?”
霜月听了,只是浅浅一笑。
“心肝讲话真是难听,”霜月只道,“yín_luàn是指任意与男子交合的女子,奴家岂是那种轻浮之人?你是奴家夫婿,夫妻相爱,天经地义,有何yín_luàn可言?”
“谁是你的夫婿?”邪犽听了,奇道。
“真祖有训:“天子血尚纯贵,不与外人相交,凡我族内,无长幼老少之别,男皆可夫,女皆可妇,相交相爱,繁衍子孙,以至千万。””霜月缓缓念道。
“……这是什麽意思?”邪犽听了,难掩惊愕。
“意思是,除了秀瑚仙子以外……”霜月柔声道,“奴家和陛下也都是你的妻子,将来我们生下的若是女儿,等她长大成人,亦是你的妻子。”
邪犽一听,大感讶异之余,心中漆黑的邪念却更加旺盛了。
“你们帝家的规矩可真特别……”邪犽笑道,“若是女儿生下的又是女儿呢?”
“那当然……还是心肝的妻子呀……”霜月吃吃笑道,见到邪犽眼中闪烁异光,竟越发兴奋了,“心肝现在可知,身为我帝家男子之幸了?”
“那我何时可以品嚐你的小丫头?”邪犽问道,手已解开霜月腰带。
“心肝若愿,今夜即可……”霜月感到邪犽火热的掌心在耻丘上游移爱抚,只觉说不出的美妙欢快,ài_yè有如泉涌。
此时,邪犽已忘了要询问如何使雾凌怀孕之事,心中满是难以抑制的淫念,阳物隔着裤裆,便在霜月双腿间来回磨蹭。
“啊……心肝……”霜月娇喘,搂住邪犽。
室内,两条赤裸的女体相连,一妖媚多姿,一纤瘦可爱,均缓缓扭动,不时发出撩人喘息。
“啊……啊……姊姊……”凤玉两手抓着床褥,纤细的腰身迎着雾凌的臀,轻轻颤抖。
仙帝微隆的胸部上,两粒粉红嫩莓高高翘起,未脱稚气的细长手脚因着兴奋而染上淡淡红潮,尚未成熟的娇躯在欢美中扭曲,呈现出一股与凤玉年龄不符的淫艳风情。
雾凌呵呵一笑,将手掌按在凤玉的胸口上,罩着她方兴未艾的薄乳,幼年仙帝立刻发出一阵欢愉的喘息。
“舒服吗?凤玉?”雾凌问道,缓缓揉了起来。
“嗯……姊姊的手好暖……好舒服……”凤玉点头,黑发在细瘦的娇躯下乌光闪耀。
雾凌低下头,缓缓夺去凤玉的唇,舌尖探入仙帝小口之中,轻轻咂了起来。
凤玉哼哎两声,双手搂住雾凌,热切地吻了回去,吮着姊姊的朱杏,一脸香甜地吸了起来。
雾凌腰肢扭转,让下体与凤玉的蜜部吻合,饱满的yīn_chún吻着仙帝单薄的花瓣,将胎房中饱含天地之气的稠密精水,一小股一小股地传入凤玉胎内。
凤玉紧抱着雾凌,半眯的双眸热气迷蒙,年幼的她不知那在体内肆虐的欢愉,其实是来自心中初手机看片:l萌的ròu_yù,还道是雾凌的高超妙法,在治病癒疾的同时,也令人欲仙欲死。
姊姊的……法力越来越高强了……比之前几回都来得舒服……舒服极了……
吮着雾凌温暖的朱杏,凤玉小口啜饮她微甜的涎浆,细瘦的腰肢曾几何时,迎着雾凌扭动起来。
凤玉年纪也差不多了……就算什麽都不跟她说……身子也会这般迎送……
雾凌心想,手掌抚慰着凤玉浅薄的乳丘,感到她发烫的肌肤好似黏附在掌心一般,说什麽也不愿离去。
起初,雾凌只是单纯地传气予凤玉,并无他想。然而传气之时肌肤相接,女阴相交相连,互为刺激,就算没有阳气诱引,仍易勾动慾火,如此日积月累,到了第二年初,雾凌终于情不自禁,领着凤玉共赴云雨,在她稚嫩的花田里洒下无数情欢种子,而凤玉对男女之事全然无知,只道是雾凌疗伤治病的仙术,不假思索地欣然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