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医院的归途,被夕阳染成了枣红色。
面向夕阳的走着,宏对依然哭不出来的自己感到烦躁。不可能会一点都不难过……,绝不可能。虽然我们之间非亲非故,但我与老闆娘相识也已有一段不短的时间,我们之间已有相当程度的情谊。
……但我的反应,却和父亲那时一模一样。
(难道我失去了对情绪的正常反应吗?)
还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让我的情绪反应麻痺了呢?
在不断自问自答的宏面前,嘶地出现了一个影子。
“……?”
抬起头来一看,小姐就站在那似直通地平线的路上。背对夕阳虽然看不见她的脸,但可以由她的影子分辨出来。
“小姐你到底去哪里了呢?”
“对不起。”
“其实你也不需要道歉……”
“其实你……很喜欢老闆娘对不对?”
小姐说出的话,让宏呆了一会儿。
“你知道老闆娘已经死了吗?”
“不对。不只有你……旅馆里的大家,也都很喜欢老闆娘的……,但我却……对不起……”
“小姐,你到底在说些什幺……?”
说到此处,宏沉默不语。
(难道说……?)
一阵凉意从背脊传来。
难道老闆娘的死和小姐有关吗?
“您根本就不需要道歉。那是……小姐您无法作主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