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为什幺,我想我可以一直继续下去。”斯丹说道。恩爱缠绵的声音又再一次从窗口传出来。
莫波跳下树跑回家,舔湿食指把迪肯娃娃上面画的ròu_bàng擦掉,然后马上返回树上。听到温蒂说:“亲爱的,太棒了,我很久没有这样高潮过了。”
“对不起。”斯丹说:“我不知道到底怎幺了。”
之后的几天,莫波没有来打搅夫妻俩,直到周六。他知道斯丹那天要去打高尔夫球,而温蒂那天喜欢日光浴。不幸的是,这个周六是阴天,温蒂的小床上仍然是空的。
莫波脱掉芭比娃娃的衣服,给它穿上比基尼,把娃娃放在玩具屋外面,之后上楼在窗边等候。他像一尊雕像一样静静的站着,直到15分钟后他那位性感的邻居穿着那件小小的比基尼走出来。
莫波咧嘴笑了起来。下楼后,他从皮夹中拿出一块肉桂并且点燃它。莫波很讨厌这种材料,但是那位老巫女在这种材料上面下的诅咒却可以使人失去理智。
他吸满一口烟(并没有吸入),将一口烟都吹进娃娃体内,然后把肉桂熄灭了。
温蒂并不知道她脱自己的比基尼上装时自己在想什幺。她总是希望自己全身的皮肤都是古铜色,但是今天阴天,她最好还是呆在屋里干些工作。尽管如此,她还是很想走出去,然后脱掉自己的上半截比基尼。
她不是个暴露狂,她只在自己家的院子里面才会穿这件小小的比基尼,另有两套比较适度的留在公众场合穿。她本来并不怕任何人看到她穿这件比基尼,直到塔那卡医生搬到隔壁。
一想起上个礼拜看到的那个黑人的luǒ_tǐ,他的ròu_bàng向上挺立的样子,已经永久保存在她的脑海里。
他的ròu_bàng令人赞美。她从来没有和黑人做过,也没有和她丈夫以外的任何人做过。她甚至对这黑人医生感到抱歉,尽管他总是吹嘘他的性能力,但她想应该没有任何女人能禁得住他的妖怪一样的ròu_bàng……除非,他那里的女人构造不同?
她现在已经脱掉了比基尼的上身,那个医生也许已经在家并且在看着她。不过在那件事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他,所以她想冒险luǒ_tǐ一下试试。
在外面luǒ_tǐ的感觉非常好。她曾计划着下一次他们去加勒比海,在那里要裸露上身,平时被比基尼覆盖的白色皮肤和茶色的皮肤可以形成鲜明对比。
温蒂闭眼休息了几分钟,突然睁眼。她沿着自己裸露的上身,看见比基尼的下半身。为什幺不把它也脱掉呢?她用手解开了短裤侧面的细绳,翘起屁股脱掉短裤,露出了茶色的草丛。
她再次闭上了眼睛,伸展暴露她的身体,想着男人的ròu_bàng,大部分是在想她丈夫的,但是她邻居的ròu_bàng却不止一次的闪现在脑海里。
她的右边rǔ_tóu变硬,挺高了约3英寸。她看着她的rǔ_tóu,很硬,有点疼,闪亮的汗水使它看上去非常湿润。
莫波站在窗口,手中拿着luǒ_tǐ的芭比娃娃。他从娃娃的rǔ_tóu一直舔到yīn_bù。
窗外,温蒂在小床上缓缓扭动着,张开她的腿随即又很快地合上。她很快起身,拿着她的比基尼跑进了屋。
他认为她是去shǒu_yín了。他回到玩具屋玩耍起芭比和迪肯来,让他们换了个姿势。
他弯曲芭比的腿,把芭比的脸放在迪肯的大腿间,让他们采用69的姿势,扳直芭比的腿使她坐在迪肯的胯部,以及让她作出狗一样的姿势,期间时不时他还拿起芭比来舔她的胸部和yīn_bù。最后,他只给芭比穿上比基尼短裤,把她放在玩具屋中。
天黑了,斯丹回到了家,同时黑人趁着夜色很安全地潜入了他们的院子。
温蒂赤裸着上身站在厨房窗前洗碗碟,他丈夫满足地盯着她,脸上带着笑。
莫波拿着两个娃娃回到了家。当他在温蒂家院子的时候,他在迪肯上画了个ròu_bàng,虽然这已经不需要了斯丹的短裤上已经有小小的突起了。莫波把芭比的头按在迪肯娃娃的胯部,然后暗中观察。
温蒂停止了洗碗碟走到了丈夫身边。
“喔,真高兴你在家。”她跪在厨房地板上抚摸着他下身的突起部分:“我整天都非常的兴奋,我真不知道我到底怎幺了。”
温蒂迅速拉开丈夫的拉链,握住他的ròu_bàng,兴奋的看到它和上星期那次一样大,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有生以来次学会了把这东西放进了嘴里。
“喔,真他妈的。”他惊讶了:“你以前从来不会这样做。”
温蒂开始来回运动她的头,但这时莫波把娃娃上的ròu_bàng擦掉了。
“怎幺了?你不喜欢这样吗?”温蒂把已经瘫软掉的ròu_bàng从嘴里取出来,问道。
“不,感觉非常好。我不明白为什幺会这样。感觉一下子就消失了。”
“我们上楼吧,看看我是不是能让感觉重新回来。”温蒂拉着他丈夫的手上了楼。
莫波爬上树偷窥。她脱掉衣服,关灯之后把丈夫按在床上。他又在迪肯上画了个ròu_bàng,听到了她愉悦的声音。不久后……
“天,你太厉害了。”温蒂呻吟着:“我要死了!”
笑笑,莫波擦掉了ròu_bàng:“我想你们不需要再来一次了。”
莫波下树回家。他在迪肯上画了个瘫软的ròu_bà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