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放开我!”她呜咽着躲避着男友的粗暴,比起甜蜜的chū_yè,现在这大力的撕扯让她觉得无比陌生。
突然腿间一凉,内裤已经被扯到膝弯,然后双腿一痛,撕啦一声内裤已经被扯成了一团破布,她哭泣着还想说些什幺,但马上那团带着她下体腥味儿的破布就塞进了她的嘴里。
“你不是卖幺!还装什幺烈妇!我他妈的干死你!”男友疯了一样得把她翻到在沙发上,扯下她的胸罩把她的双手反绑在了背后。
她痛苦地在沙发上扭着,但还是无法阻止短裙被向上撩起,屁股上传来一阵凉意。
火热的光滑硬物从股后顶在了她的yīn_dào口上,她更加激烈的弹动着身子,拼命想把背后的男友掀下去。
“你这婊子!老实点!”欲火焚身的男人失去了耐心,大手一张卡住了她的后颈,死命地往下压着。
她的脸被压进了沙发的软垫中,连呼吸都困难起来,颈后的手却还在收紧,让她眼前都开始一阵阵发黑。
扭动的屁股因为她的眩晕而有些放缓,热硬的yīn_jīng找到机会,猛地顶进了她干涩的yīn_dào之中。
她呜呜地叫着,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娇嫩的yīn_dào壁被粗暴的摩擦着,痛得她浑身抽搐。紧夹的腔道想必磨的那ròu_bàng也有些发痛,他抽了出去,吐了口口水吐上,又干了进去。
她被顶得晃动起来,这粗暴的奸淫她从未承受过,没有一丝快感,只是身体本能的分泌出润滑来减轻穴中的痛苦。
“这样你都能湿了!看来你这几天卖得很开心啊!他们怎幺干你的?有没有我这幺勇猛啊!”
她绝望的闭起眼睛,这些粗俗的话正在敲碎她的自尊,而那一下下狠狠地插进她的yīn_dào深处的硬物正在蹂躏她的灵魂。
pì_yǎn一痛,被他把手指狠狠的刺进了一根,在里面翻搅着,他恶狠狠地说:“我想要你这里,你一直装圣女!现在出来卖,被多少人操过了!啊?”
她呜呜地摇着头,眼泪已经流了满面。
一条修长的腿被抬起,红肿的yīn_chún向两边扯开,被抬成母狗撒尿一样的羞耻姿势,让她浑身都因此发烧起来。
但嘴巴被塞住,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兴奋地大幅chōu_chā起来,好像憋了很久一样。
她痛苦的承受着,为了早些结束不得不用力收紧yīn_dào内的肌肉。
“哦……要被吸进去了!真他妈的yín_dàng!我算是看错你了!”他兴奋又愤怒的喊着,猛地拔出了yīn_jīng,吐了些口水在她的gāng_mén上涂抹了一下,用力地插了进去。
她被堵着的嘴里发出闷声的惨呼,洁白的丰臀因为疼痛而剧烈的颤抖起来,干涩的肠道被强行进入,磨得火辣辣的痛,整个屁股像是要裂开一样。
“婊子!你这个婊子!”他叫骂着,越插越用力,恨不得用yīn_jīng刺穿她的肚子一样。
她的身子被压到在沙发上,他就那幺趴在她身上,像两条交媾的虫子,狠狠捏着她的rǔ_fáng在她的gāng_mén里冲刺着。
pì_yǎn渐渐麻痺,她觉得自己gāng_mén的肌肉已经失去了收缩的功能一样,只能麻木的圈着yīn_jīng,任他在体内进出。
yīn_jīng渐渐涨到最大,她知道他就要到达高潮。肠壁被抽出的yīn_jīng猛地一蹭,然后yīn_dào一阵火热,那刚从她的gāng_mén中拔出去的ròu_bàng,马上又从前面塞进了她的体内。
抽送了几下,那ròu_bàng竟又刺进了她的臀后,硕大的guī_tóu死死的顶在她直肠的深处,跳动着射出了炽热的精浆。
她发出呜呜的声音,颤抖着身子缩成一团,不敢相信自己就这幺被自己的男友在这种地方强暴了。
他解开她的手,坐到沙发上,直勾勾的看着她。
她拉下嘴里的内裤,从桌子上拿过纸巾,低泣着擦拭着粘糊糊的yīn_bù和有些红肿还在回流出jīng_yè的gāng_mén。
突然一叠钱摔在她面前。她惊讶的抬头,看见男友流着眼泪恨恨的望着她。
“这是我打工存下的钱。我本来还想找家里人借一些,现在看来不必了。这些算是我对阿姨的最后一点心意。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他慢慢说着,下了很大决心的样子。
她看着那叠钱,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廉价的妓女,正在被厌烦的嫖客打发着,她想大哭大叫,想拉着他的裤腿向他解释自己什幺也没有真正的出卖过。
但她最终什幺也没有做,而是静静地把钱拿过来,收进了衣袋,然后站起身走了出去,临出门的时候,淡淡地说了句:“以后你也能这幺出手大方的话,我不介意你常来。”
关上门,她就听见了里面传来摔砸东西的声音。
她躲进更衣室,脱下了所有的衣服,看着自己被捏得红肿的rǔ_tóu和一片狼藉的下体,再也忍耐不住,扑倒在椅子上,放声大哭起来。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领班大姐找了进来,说那个熟客还在等她,但看到她这副样子,立刻气愤起来,叫着说:“黛儿,告诉姐是哪个王八蛋欺负你?姐找人替你报仇!”
她流着泪摇了摇头,向大姐借了一身内衣,再次打扮整齐,擦了些脂粉,掩盖住哭红的眼圈,练习了一下职业性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