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个想逃的念头,但这里是自己的房间呀!门又从外面反锁,而且一个女奴,应该要逃吗?这问题她不知道,只是,她知道,一旦服从了泰国女犬的命令,就再没有回头的可能。
没想到这场游戏,竟然变得很漫长。
连续两个星期,不见底的折磨和羞辱,琴儿成为一个被犬任意玩弄的女人。
其中一条女犬用力推琴绘一下,粗暴地喝了一声,琴儿依然是出了窍,没回神,不过,或许先前,在这里已经习惯了听强哥的命令,潜意识始终是条m性很高的母狗。
琴绘开始像鬼迷一样,乖乖地分开两腿,往外直推,几乎已经把腰身坐下一半,接近劈腿的姿势了,她们才叫停!
两条女犬开始兴致勃勃地挤玩琴绘的rǔ_fáng,一边互相用泰话不知说些什幺,到琴绘敏感的rǔ_tóu硬了起来,她们就嘻哈大笑,用手指揉弄和弹她们,琴绘的rǔ_tóu在这里受过无数次的玩弄,强哥对她们爱不择手,每次都说要她们成为最痛苦的rǔ_tóu,但今次……琴儿别过脸去……强哥,你在那儿啊?
女犬扯着琴绘的头发,拍打她的胸,示意琴儿要看着自已rǔ_fáng受辱的过程,跟她们着把口水吐在琴儿的rǔ_fáng上,再用手擦涂,跟着要琴儿自己吐,直至带泡沬的口水从rǔ_fáng流下,湿漉的rǔ_tóu令她们更兴奋,揉弄开始变成蹂躏。
最后,琴绘的两个rǔ_tóu给各自套上了,紧细的胶圈,来维持不断的刺激,琴绘相信在往后日子,这可能已经是最舒适的了。
跟着女犬就推来了椅子,要她坐下,把双腿放在扶手上勾着,正当琴绘盘算着这次,会比刚才难受多少的时候,一条女犬将脚踩在椅上,用脚趾顶着她的肉穴,擦弄琴绘的私处,然后又伸出手指剥开那片粉嫩的肉唇,琴绘意识到她想把脚趾塞进去。
琴儿一下子跨掉了,失控地用手推开女犬的脚,从来只有强哥与心爱的人,可以玩弄自己的下体,连琴儿自己都忍着不去自慰(除非主人命令),若是琴儿的主人对自己做什幺,都没问题,但对于女犬的脚趾,她觉得自己连做奴隶的最后一点尊严也遭受到践踏!
一巴掌重重的掴下来,琴儿还未反应过来,另一巴掌已经接着而来,跟着是另一边脸,琴儿的手亦同时被用力地扭到椅背,用绳子捆住,跟着大腿亦被绳固定在两边扶手,然后她们继续掴打无法反抗的琴儿。
那个主人说的,硬来不是这幺玩的!她们以后还会毒打自己吗!?
强哥,你在那儿啊?
打够了,两条犬又用泰语说了些什幺,跟着又大笑,接下来琴绘的上身和小腿都给缚上了,琴儿觉得刚才的反抗,剌激了她们施虐的冲动,自己会就这样绑在椅上开始被折磨,看着两条女犬,她反射地尝试活动被缚住的身体,就在这个时侯,琴儿突然觉得自己的主人就在身边……捆绑;原来是对奴儿的一种支援,作为对奴接受痛苦和凌辱的依靠。
琴儿的心声自从被两只泰国女犬当作玩具,肆意玩弄两周以后,在琴儿心目中,随了我自己以外,已经再没有其他女奴比我还低贱了。
后来强哥与那位主人(我这时候才知道,他姓周),在玩的时候,琴儿心中都会希望,永远在最下贱的位置,主人与他的朋友还有女奴、女犬与任何人其他陌生人,只要他们喜欢,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完全不考虑我的感受,肆意折磨我的ròu_tǐ与精神。
琴儿甚至有个想法,在女犬和我中间,加入一条真的狗,让琴儿被其他女奴与女犬调教,戏弄完后,她们可以叫那头狗继续蹂躝我的身体,待她们开心满足以后,我就要在主人和女犬面前服待这头真狗,满足牠的性欲,这才是真正的连狗都不如,做狗的奴隶!!不过目前这只是一个幻想而已!
那两周后,我过着正常的学生生活,直到暑假到来。
我开始接受新的调教,这次周主人与强哥都参加了,当然那两头泰国女犬也有在场,我除了要服侍周主人与强哥,更要当那两头泰国女犬的发泄对像。
每次主人调教完她们后(琴儿当然亦会同时被虐),只要她们表现好,她们就可以再任意折磨和戏弄琴儿。
虽然她们玩的方法其实和周主人差不多,琴儿也有同时被强哥与周主人施虐的经验,但在心理上就差得远了。
试想那对下贱的女奴,才刚刚和小m女一起给调教完,接着她们就用更恶毒的方法,给琴儿苦头吃,被刚调教结束的两头泰国女犬玩弄,令我有种连狗都不如的感觉,忍受那种羞辱实在令我又害怕又回味。
到暑假尾声那两头泰国女犬,其中一只升格成女奴,琴儿又再给她们玩了一段时间,这次周主人甚至没有碰过我,让琴儿完全变成了,两条女犬的玩物,试问!一个可以被两只母狗随意玩弄的,应该叫什幺?
不过一回想到被两只母狗缚起来,然后看着她们把身上的道具解下来,用在琴儿身上(是的!琴儿什幺苦头都要吃双份……),内心就有说不出的感觉……
大学毕业后,琴绘在周先生的介绍下,进入k市一家大公司上班。
那一天,在周先生的引领之下,公司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