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你是我的玩具,听到没有?”胡灿发狠般地,用力奸淫着红棉的yīn_hù,两根手指猛的一下拔出,坚挺而粗壮的ròu_bàng向上一移,生生地用力插入了那刚刚被强行捅开的pì_yǎn中,不顾红棉的gāng_mén上的伤口越撕越大,猛力向里强行插入。
“混蛋……”红棉从喉中痛苦地发出一声怒骂。被人作贱到这种地步,一向心高气傲的她羞愤得就要发狂。她使尽剩余那一点可怜的力气,拼命地挣扎着。
“骨头还真硬嘛!玩起来真有味道!”胡灿欣赏般地享受着红棉的挣扎,已经成功进入红棉pì_yǎn中的ròu_bàng勇敢地冲开一切障碍,向着幽深的无底洞中飞奔着摸索进去。
“感觉怎幺样?”胡炳一边奸淫着冰柔,一边淫笑着问他的弟弟。
“太棒了!”胡灿胸口微微喘着气,红棉那干涩的直肠中没有一点润滑,磨得他的ròu_bàng有些疼痛,但征服这女警察的感觉实在是太妙了,无可言传的快感令他忘却了那一点点的不舒服,ròu_bàng尽情地享受着女刑警队长的pì_yǎn带给他的无限温存。
“混蛋……”红棉还在无助地怒骂着。
在她的旁边,冰柔的叫床声却愈来愈响。她的眼眶中带着点点的泪花,可绽红的脸蛋却充满着性感,性感的小嘴中尖声地呻吟,那两只丰硕的rǔ_fáng,垂在身下随着身体的颤抖一跳一跳的,圆滚滚的雪白屁股更是疯狂地扭动着,给那深入她yīn_dào深处的ròu_bàng,带来一波又一波极乐的快感。
“学学你姐姐吧!”胡炳哈哈笑着,在冰柔的呻吟声中,将ròu_bàng转而插入冰柔的gāng_mén之中,“给我插屁股插得多爽!”顺手从旁边拿过刚刚玩弄过红棉的假yáng_jù,捅入冰柔的yīn_hù之中。
“混……呀……”胡灿的一下没根的猛插,中止了红棉已经出口了的骂声。
在屁股的强烈抽疼中,红棉红着眼转头望了一眼姐姐,冰柔却正忘情地呻吟着,那yín_dàng的表情,令红棉心中酸楚的感觉到了极致。
“姐姐……”红棉心中大叫着,又是心疼又是愤慨,“别这样!姐姐……”
姐姐那嘹亮的叫床声,一声声重重弹在她颤抖着的心弦上。红棉在羞愤交集的顶点上,突然感觉到身心一丝丝的颤抖,在男人的玩弄之下,她似乎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悄悄地已经起了变化。
胡灿的ròu_bàng兴奋地插送着,突破着红棉肛腔中脆弱的粘膜,从女刑警队长剧痛着的肉壁上,得到了无上的享受。红棉已经没有挣扎的余地了,连续不断的摧残和虐待耗尽了她身心几乎所有的力气,她那高高翘着的肥大屁股在敌人的凌虐底下轻轻地颤抖着,如雨的冷汗覆盖了她美丽的肌体,坚倔的神情已经失去了镇定,剩下的只有无从发泄的满腔悲愤,在急促的喘气声中流露无遗。
胡炳和胡灿兄弟俩,就这样站在一起,同时对谷家这对美丽的姐妹进行着疯狂地gāng_jiāo。不久他们就换位了,弟弟的ròu_bàng插到姐姐的pì_yǎn里,而哥哥则开始享用妹妹那刚刚kāi_bāo的受伤gāng_mén。
冰柔一直在不停地号叫着,插在她yīn_hù里的假yáng_jù的电力已经开到最大,疯狂扭动着的假yáng_jù在她的yīn_dào里跳着舞,被推上一波又一波高潮的冰柔已经喊到声嘶力竭了,但那如潮般的极乐感觉仍然不断地冲击着她。
现在连pì_yǎn里都有性感了,冰柔几乎精疲力竭的身体仍然在性感地颤抖着,在她后腰上,那朵鲜艳的红棉花纹身在颤抖中好像弯下了腰,似乎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泽,换上的,是一层淫靡的色彩。
红棉已经放弃了抵抗,她明白,现在她的任何挣扎都无济于事了,她必须冷静,只要机会来到,她还会有逃脱的力气。她努力地忍受着身心被彻底践踏对心灵带来的巨大的冲击,咬着牙痛苦地忍受着。
姐姐嘹亮的呻吟声持续地刺激着她性欲的神经,坚强的女人闭上眼睛,只装作什幺都听不到,任由那污秽的ròu_bàng,残忍地撕毁着她美妙的ròu_tǐ。
可这一切并不是终点,红棉心中十分清楚。还会受到什幺样的凌辱,她想像不到。门外又进来了很多男人,好色的眼光注视着她赤裸的胴体,他们将会加入对她的lún_jiān吗?红棉痛苦地闷哼一声,别过头去,不愿对视那些像要把她吞噬的猥亵眼光。
但是,红棉很快地又睁开眼来,她听到一阵异样的起哄声。更重要的是,起哄声中,夹杂着女人的哭声。
多幺熟悉的声音!
是妈妈!
红棉马上意识到要发生什幺事情了。
一个身材丰满的中年美妇,一丝不挂地爬在地上,由一根连到她脖子上的颈圈牵着,慢慢地爬了进来。
是妈妈!红棉心脏几乎跳到喉咙里。
妈妈赤裸的身体上,布满着被揉捏过爪痕。两只曾经风靡无数歌迷的jù_rǔ,垂在身上抖动摇晃着。一根小竹棍正有节拍地敲打着她肥大的屁股,而她的屁股后面,生生地被插入两根木棍。上面一根比较细,下面一根比较粗,gāng_mén正被qiáng_jiān着的红棉知道那根细的木棒是插在母亲身上的哪个地方。
唐羚艰难地哭泣着向前爬行,站在她后面的男人抬腿踢了踢她,那只臭脚,准确地踢中了深深进入她yīn_h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