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表情充满着痛苦的渴求,被拴入钳口球的嘴巴里不停地呜咽呻吟着,性感的雪白ròu_tǐ在木架上可怜地扭动着,被绳索紧勒着而夸张地突出的一张丰乳上挂着的两只小铃铛,动听地摇动起来。
“姐姐!”红棉发出一声惊叫。那个悲惨的女人,正是她的亲姐姐冰柔!在这一瞬间,红棉突然明白了毒品交易为什幺会突然改期了。原来,姐姐早已落入他们的手中。
“呜……”冰柔一看到妹妹那跟她同样悲惨的模样,口里发出一声哀叫,拼命地摇着头。从红棉那布满血痕的胴体上,她想像得到妹妹受到了多深的虐待。
“姐妹重逢了!”胡灿站在木架上淫笑着,手掌把弄着冰柔的头发,“能同时玩到这幺一对又漂亮又厉害的姐妹俩,真是做梦也不敢想像啊!”
“放开我姐姐!你们这批混蛋,到底想怎幺样!放开她!”红棉已经出离愤怒了。这帮毒贩,不仅绑架了她,绑架了母亲,还绑架了姐姐!把她们纯洁的身体,当成他们泄欲的玩具。一看到姐姐被绑成这个样子,他们究竟对姐姐的身体干了什幺事,已经太清楚不过了。
混蛋!红棉在无比的羞耻和愤怒中,一张粉脸从额上一直红到脖根,她圆睁着的凤眼狠狠地瞪着胡炳。可胡炳却只是微笑着捏了一把她的rǔ_fáng。
“呜……”冰柔胸口急剧地起伏着,yīn_hù里那冰冷的小黄瓜,早已被她的体温变得湿润而又温暖了,但yīn_dào里那奇痒的痛苦却又快乐的感觉丝毫没有减退。
冰柔性感的身体淫靡地扭动着,饥渴的渴望透过她凄楚的呻吟声明白地表露着。
妹妹也……冰柔不敢正视红棉那同样正遭受蹂躏的身体,羞愤的感觉淹没在那无休止的对淫欲的渴求中。她的脑袋嗡嗡地作响,自己这yín_dàng的样子被亲妹妹看了个一清二楚,她已经根本顾不得了。
“呜……呜……”冰柔痛苦地闭上眼睛,身体轻轻地颤抖着,从口中的钳口球上滴下的唾液,滴到挂在她rǔ_tóu上两只小铃铛上,不停地“叮叮”作响。
木车一直推到红棉的身边,一丝不挂被捆绑起来淫玩着的姐妹俩,现在面对面地,将自己正插入异物的yīn_hù,敞开在对方的面前。冰柔悄悄地抬起眼睛,正好碰到红棉投射过来的目光,姐妹俩同时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猛地转过头去。
“哈哈哈哈!”胡灿狂笑着直起身来,一手握着插入红棉yīn_hù里假yáng_jù的末端,一手捏着插入冰柔yīn_hù里的小黄瓜柄,同时轻轻地抽送着。
姐妹俩同时痛苦地颤抖着身体,一个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心中女神,一个是几乎把自己打成太监的女中豪杰,现在同样地在自己的玩弄之下痛苦地呻吟着,胡灿顿感豪情骤长,一股得意之极的征服快感从胸中向着全身扩张起来。
“今天,就让我们兄弟俩,好好地玩玩这对漂亮的姐妹花!哈哈!”胡炳也是得意地狂笑着,双手分别捏住冰柔和红棉的脸蛋,仔细地端详起来。这两个美丽的猎物,他真是太满意了。
“好啊!”胡灿当然热烈响应,左边望一下,右边望一下,笑道:“老大你比较喜欢哪一个?”
“我嘛……”胡炳得意地端详着谷家姐妹,一时倒也难以决定,笑道:“脸蛋都是这幺漂亮,身材都是这幺棒,还真难说呢!”
“也对。”胡灿继续牵引着红棉yīn_hù里的假yáng_jù和冰柔yīn_hù里的黄瓜,若有所思地笑道:“不过姐姐浪一点,妹妹是个木头美人,各有各的好处!哈哈!”
“呜……”冰柔羞愧得无地自容。自从那天被阿强qiáng_jiān之后,每一天她都被注射入一针不知何物的东西,而她的身体,便越来越是敏感,对性yù_wàng的渴求几乎是无时无刻。守身如玉了二十五年,结果在不到一个月内,不仅彻底地变成了一个xìng_ài工具,而且对于xìng_gāo_cháo,她不但不再觉得遥不可及,更是每天总要尝上十来次这滋味。
“嗯,姐姐的奶子大了两码。”胡炳比较道,欣赏着姐妹俩两对因被木棒或绳子束缚而向外悲惨地突出的丰满rǔ_fáng。由于这些日子每天都沉浸在无休无止的性欲当中,冰柔的乳晕颜色更深一些,两颗rǔ_tóu也比妹妹更大一点。
“呵呵……这对大奶子可是人间少有的棒,所以虽然是妹妹,也有所不及啊!”胡灿兴味盎然地揉搓着冰柔的rǔ_fáng。本来就因为紧缚着而血流不畅的一对jù_rǔ,被揉捏得又痛又痒,冰柔不禁轻声呻吟起来。
“你们……你们无耻……”红棉羞怒交加,狼狈地怒喝着。
“嗯,她们的ròu_dòng……”胡炳淫笑着不理红棉的抗议,一只淫爪伸到红棉的胯下,磨擦着她的yīn_chún,“似乎是妹妹紧一点哦!”
“人家姐姐都给你玩了几个星期了,妹妹昨天刚刚才kāi_bāo,那当然了!哈哈哈!”胡灿“噗”的一声,将冰柔yīn_hù里的小黄瓜拔了出来,如泉的yín_shuǐ猛流而出,“这幺小的黄瓜都能夹得这幺紧,姐姐也不差啊!你不是说过她的ròu_dòng是上等极品吗?”
“那倒也是!”胡炳也将粗大的假yáng_jù从红棉yīn_hù里猛地拔了出来,上面却沾着点点血丝,笑道:“好好地调教调教,妹妹的小ròu_dòng也不会让人失望哦,哈哈!”
“啊!”红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