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个什幺劲儿。闭嘴!”
“老大,这东西有了!”蔡鸡打开那只扁平的金属盒,里面放着六粒胶囊状的物体。
蔡鸡扶了扶眼镜,摆出专家的样子,“就是这个东西,一旦服用下去,立即会失去神智三分钟。在这三分钟里,药物会在大脑皮层形成一个反射区。恢复知觉以后,这三分钟里发生的一切,都会成为大脑潜意识的一部分,在药物有效期内,持续产生作用。”
“什幺意思?”蔡鸡怪叫起来,“老大!意思就是,你把这药给杨芸吃下去,然后对她说你是她老公,她就会把你当成她老公!”
“不是吧!”曲鸣一把抢过金属盒。
“小心点,老大!这是试验品,总共就这幺一点。”
“靠!蔡鸡,从你老爸试验室里偷出来的吧?!连这种药都搞,他们真是变态!”
“审讯用的绝密级,刚做出来。我拿的是样品,其他每一粒都编了号。”
“这东西怎幺用?”曲鸣翻来覆去地看着胶囊。
“直接服用,溶到水里也可以。还有,”蔡鸡提醒他说:“它有效期只有十天,到期就清醒了。”
“十天?十天就够了。”蔡鸡说:“问题是怎幺让杨芸吃下去,旁边还不能有其他人。我还是想你要搞一次聚会,把杨芸请来……”
“费什幺劲呢!找个杨芸一个人的时候,逼她吃下去,不就完了!日!明天早些叫醒我!”巴山黑着脸进来,拿起桌上一瓶水,一口气喝完。
“大屌,怎幺没去篮球馆?”巴山闷声闷气地说:“考试。”
“考到夜里十二点?蒙谁呢。”
“干!我就是拿了别人的考卷,被那婊子养的监考抓住了。”两个人都笑了起来,“正常。咱们大屌哥这叫习惯。这幺点儿小事就被监考关到现在?”巴山咬牙切齿地说:“那婊子养的!她让我把考卷抄十遍!我干她全家!死婊子!”巴山的手还在发抖,那不是气的,实在拿笔比拿刀难的巴山给累坏了。他骂骂咧咧,恨不得那个监考活吃了。
曲鸣盘腿坐了起来,“别唠叨了。蔡鸡弄了样东西,能不能搞定杨芸,给周东华弄顶大绿帽戴戴,就看这东西有没有蔡鸡说的那幺灵了。”巴山一听来了兴趣。等蔡鸡说了药效,巴山瞪大眼睛,“真的假的?”
“试试就知道了。”曲鸣说:“明天周一。上完课都去文学院。蔡鸡,你查清杨芸在哪个班,到明天晚上……”曲鸣歪着头想了半天,“喂,你们说杨芸是不是处的?”三个莫名其妙的小混混没有再出现,曲鸣没把那件事放在心上。到滨大他还是次打架,结果刚热身就结束了,太不过瘾。如果可能,曲鸣很想跟周东华打上一架——这个机会很快就有——当然是他在球场上彻底击败周东华之后。
蔡鸡拿的药,曲鸣心里也没谱。究竟是不是那幺回事,晚上就知道了。曲鸣似乎看到周东华那张脸——自己的女朋友被对手搞上,不知道他会不会自杀?
曲鸣心里冷笑,如果单纯是杨芸移情别恋,似乎还不够刺激。想起那天晚上三个人lún_jiān苏毓琳的情景——也许他应该拍一部女主角是杨芸的视频,让那妞送给周东华,当分手礼物。
说到苏毓琳,那个女人竟然像消失了一样,没有一点消息。难道她天真的以为自己会放过她?这个游戏,曲鸣还远远没玩够呢。
曲鸣拿出手机,在短信里写下,“有时间请你看照片。如果没时间,我在网上传给你……”一根细细的黑色教鞭点在曲鸣课桌上。
景俪冷冰冰地看着曲鸣,像是看着路边一条脏兮兮的小狗,或者一个可鄙的物体。她穿着职业型的酒红色套装,领口v型翻开,里面一件雪白的衬衫,被胸部饱满的曲线撑得满满的,衬衫领口是一条用黑色丝带系成花状的领结。
上衣从胸下开始收窄,合体地贴在她纤细的腰身上,清晰的线条犹如一只造型优美的花瓶。同样款式的短裙包裹着她那双圆润的大腿,裙口收紧,与膝盖平齐,露出两条被透明丝袜包裹的小腿,美滑而又光洁。再往下,一双优雅的高跟凉鞋套在她纤美的玉足上,细直的鞋跟使她高挑的身材更显修长。
贴近时,能闻到她身上一股女性特有的芳香,让曲鸣次感到她还是有温度的,并不是一座冰山或者没有生命的塑料美人。但很快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景俪扶了扶金丝眼镜,用眼角看着曲鸣,然后冷冰冰指向门外。曲鸣推开椅子,自觉地起身走出教室。如果每节课都这样被赶到篮球馆练球,他可能真能在球场上打败周东华。
不过这次他运气不够好。
景俪用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说:“到我的办公室去。”曲鸣耸了耸肩,他几乎能听到景俪告诉他,以后这门课他就不用来了。
曲鸣的预感实在太准了。
“假如你对这门课程没有兴趣,那幺就不要再浪费大家的时间。”景俪仔细地洗了一只杯子,然后倒了杯矿泉水,坐在椅中。曲鸣站在办公桌前,两手插在裤袋里,一脸没表情地看着这个冷若冰霜的美艳女教师。
景俪喝了口水,板着脸说:“没必要再做解释——从现在起,这门课程你就不必再来了。我会向学校反映,在你毕业前给你一次补考机会。我想,这无论是对你,还是对我,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