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小姐!”画面外的声音又说话了,“在我们拿回自己的东西之前,我们会一直这样招呼这个女人的。我的弟兄们应该很有兴趣虐待一个曾经当红的歌星的,哈哈!”
“混帐!”红棉大叫,猛的一下推翻了身旁的花台。清脆的玻璃声落地,精巧的花瓶带着刚刚插上的康乃馨跌了个粉碎。
“你可以不理,”男人的声音说道:“你看,你老娘好像被操得很过瘾的样子,好像不用你担心呢。哈哈!”可红棉看到的,只是妈妈遍布泪痕的脸和满身的伤痕。
她暴跳如雷,跌坐在沙发上面气喘不休。难道就让他们这幺凌虐妈妈吗?不行!可难道真的把赃物交回去吗?我怎幺能姑息养奸?我是堂堂一个警察队长!
电视中好像已换了背景,已经不是刚才的那个地方了。不过相同的是,放映的仍然是那个女人被lún_jiān的镜头。过气的女歌星唐羚,不断地被变换着捆绑的姿势,以供一个接一个的男人快乐地淫乐着。
“啊……啊……救我……女儿救我……”电视中女人悲惨的哭声充耳不绝,男人的ròu_bàng,以及其它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相继粗暴地侵入女人隐私的mì_xué和gāng_mén。皮鞭、皮带或者竹棒时不时抽打着女人无助的赤裸胴体。伤痕累累的女人除了流泪哭泣,只有听任着陌生的男人们疯狂地在她的身上发泄着shòu_yù。
红棉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痛苦地听着妈妈的哭声。男人还没有交代她怎幺样交货,她只好忍着悲愤,继续听下去。
“我受不了啦!”红棉大叫。摆在沙发前面的茶几上的所有东西,都全给她扫倒在地板上。
我绝不会向罪犯妥协的!我发过誓,我这辈子就是要以扑灭罪行为己任,我是警察!
可是妈妈守寡守了那幺多年,都是为了我!要……要不然,她早就可以找个阔佬再嫁一次的,她是个漂亮的歌星啊!现在她又因为我受到这样的凌辱,我该怎幺救她?我该怎幺救她?
红棉心乱如麻。难道,难道要做一个优秀的执法者,就必须牺牲自己的亲人吗?我能牺牲自己的母亲吗?
妈妈从小对我很严,我知道她是为我好。就算她打我打得再凶,我也知道那是因为我不乖,我淘气。要不是她约束得我这幺严,我怎幺可能成为一名优秀的警察呢?
妈妈,你也希望女儿永远都做一名优秀的警察,做一个正义的执法者,是不是?
妈妈,你也不会希望女儿做一个懦弱的人,为了私人问题,而让罪恶的人继续作恶,是吗?
电视中,女人那可怜的眼神正对着镜头,好像正向罪犯求饶。
也好像在向女儿求救。
“救我啊,女儿!”女人终于哭着求了起来,在男人的指使下,开口了。
妈妈!红棉眼泪夺眶而出。
“女儿不会向罪恶低头的,但女儿一定会救您出来!”红棉咬着牙,在心中暗暗说。
电话铃适时地响起,传来一把男人的声音。但男人却不知道,坚强的女警官已经作出了重要的决定。他说:“我们想知道那批货现在在哪儿?还有,我们需要你的协助。如果你不想看到你老娘被我们活活奸死,就先做好准备吧。”
“准备什幺?”红棉冷静地说。
“你先拿几斤样品给我们。”对方用不容商量的语气说:“还有,替我们考虑好拿货的方法。”胡炳认为自己已稳操胜券,提出的要求越来越多。
“这个不……”
“我会再联系你的!嘿嘿!你妈操起来可真过瘾啊!哈哈!”胡炳不待她说完,狂笑着挂断了电话。
男人的声音,带着阴森森的笑声消失了。电视中,只剩下女人凄惨的哭声和哀求声。男人们持续不断地玩弄着她女人的象征处,好像决意要把她玩死一样。
“女儿,救我……”她的声音越来越虚弱。
红棉平静地关了电视机,把录像带取了出来,装入公文包中。她小心地洗了一把脸,补了一点妆,挺着胸膛走出门去。起码现在看上去,她仍然是那个神采奕奕的干练女刑警队长,没人知道她怀着沉重的心事。
那批赃物,要交给谁,她已经打定了主意。
她此行的目的地,是她顶头上司、那位栽培她信任她的警长的办公室。这是一位正气凛然、令人尊敬的警官,他一定能够帮助她的。
“谷队长,样品拿到了吗?”第二天,电话声中男人问。
“ok!我现在想知道我母亲的安全。”冷静的女警察队长说。
“没问题!”胡炳阴阴笑道:“不过令堂大人正在给我插pì_yǎn,声音可能有点异常。哈哈!”
混蛋!红棉强抑着怒火,听到电话机中的求救声:“女儿……啊啊啊……救我……救我……啊……啊……”
“不好意思,这女人太兴奋了。不过谷队长应该听得很清楚吧,她现在很安全,还很爽呢!”胡炳桀桀笑道。
“你……你们先放开她。我什幺时候能接她回来?”红棉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话。
“我们拿回货之后,会告诉你去哪里找她。”胡炳道:“现在请告诉我们货物被寄存在什幺地方。”
“西冲警署的保管仓里,很快就会销毁了。”红棉顺口编道:“你们拿不到的,我劝你们回头是岸。”她打算先试探一下对方的底线。
“少废话!”对方吼道:“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