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强默默不作声,布满血丝的眼神呆呆地盯着冰柔那刚刚被侵入的下体。他的脑中忽然一片空白,眼前,只剩下这具雪白诱人的胴体。他只知道的是,自己胯下的yáng_jù在这一瞬间,又硬梆梆地挺立起来。
“哭啦哭啦!哈哈哈!”喽啰们大声地起哄,众多的手掌继续疯狂地揉捏着冰柔的ròu_tǐ。小蔡干脆趴到冰柔的身上,双手捧着冰柔一只圆鼓鼓的rǔ_fáng,用力猛吸起来。
“哈哈哈哈哈……”笑得最是得意的,当然是胡炳,女人悽厉的哭声,正是他最喜欢看到的。
起码,这个强悍的女人,已经放弃了她的坚强。
“真他妈的紧!嗯,弹性很好,操起来很过瘾!”他不失时机地品评着冰柔的yīn_dào,ròu_bàng惬意地抽送着,继续将哭泣的女郎进一步推向屈辱的深渊。
“让她的大奶子透透气吧!”看到冰柔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力,胡炳示意解开捆绑着冰柔rǔ_fáng的绳子和棉线,“这对大奶子很难得,我可是要玩个二三十年的,搞坏了可不行!”
于是,紧束着rǔ_fáng根部的绳子松开了,冰柔的rǔ_fáng又重新回复到了原来的形状。只是刚刚被勒得红紫的rǔ_qiú还没有变回雪白,马上又落于一双双的魔爪中,被使劲地蹂躏着。
很疼!rǔ_fáng上很疼,但下身更疼。刚刚被强行插入的yīn_hù里热辣辣地疼。
冰柔持续地哀号着,已经尽情地表露出来的痛苦,再也无法收回了。平日坚强的女战士,现在只能沉浸在绝望的屈辱深渊中,跟任何一个普通的被qiáng_jiān的女人,没有任何差别了。
“啊……啊……”粗大的ròu_bàng凶猛地冲击着其实并不如何湿润的yīn_hù,次被这样撑开的yīn_dào壁已经疼得发麻。冰柔知道这个男人是不会对她怜香惜玉的,她想强忍着这巨大的痛楚,但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忍得住。
旁边,还有很多青面獠牙的家伙,已经开始在脱衣服了。冰柔在痛苦的旋涡中挣扎着,这些人都会来qiáng_jiān自己吗?她心中知道答案,她开始感觉身上很冷。
她的号叫声,更显悲惨而可怜。
“呼呼呼……”胡炳猛烈地抖动着身体,将一大泡充满活力的jīng_yè喷灌入冰柔yīn_hù的最深处。
“很爽,绝对是个极品的美女!”胡炳舒服地评价道,拿着纸巾拭抹着带着红斑的yáng_jù,“大家不妨也尝尝看,让我的新奴隶多实习一下做性奴隶的要领,哈哈!”
“呜……”冰柔没命地摇着头哭,但,新一轮的qiáng_jiān,是无法避免的。
胡炳跷着二郎腿坐在一旁,欣赏着被lún_jiān中的女郎脸上悽哀而丰富的表情,点起一根雪茄。
“老大,龙哥来了。”门外有人道。
“坐,阿龙。”胡炳指指自己旁边一张椅子,对刚刚进来的龙哥道。
龙哥看着正在痛苦哀嚎着的冰柔,对胡炳笑道:“怎幺样?爽过了?这女人不错吧?”
“很好!你想玩,今晚是你的!嘿嘿!”胡炳淡淡一笑。
现在,彻底地消灭掉冰柔的尊严是他的目的,让这女人的手下败将把她痛加凌辱,是个不错的主意。
“那多谢啦!这女人奶子真棒!”龙哥对冰柔的jù_rǔ念念不忘,进来之后眼睛一直没离开过那对正被粗暴蹂躏着的丰满rǔ_fáng。
“叫你的弟兄们最近小心点,不要乱来。对了,你说这娘们打过一个电话,是给她的妹妹?”胡炳道。
“好像是的,不过听不太清楚。她报告了我们交货的时间地点。”龙哥心不在焉地说。现在,小蔡正狂笑着将ròu_bàng慢慢插入冰柔还在流出鲜血的yīn_dào里,迷乱中的女人颤抖着呀呀哭叫。
“你也有这一天!”小蔡面带狞笑,狠狠地将ròu_bàng一插到底。温暖紧窄的ròu_dòng令他身心舒泰,能奸淫到谷家的大女儿,小蔡心中充满着得意的征服感。
“啊……”冰柔羞愤地大声惨叫。
胡炳饶有兴趣地呵呵笑着,对龙哥道:“你知道这娘们是谁?是谷青松的大女儿!”
“什幺?!”龙哥猛地转过头来,“怪不得她逼问我谷青松是怎幺死的!嘿嘿!”
“那谷青松还有个小女儿,你知道的。她现在是个刑警队长,前不久阿灿就是她从陆豪那儿救回来的。”
“我知道!谷红棉嘛!她的手下最近一直在盯着我!”龙哥道:“这是个很厉害的女人。”
“我知道厉害。”胡炳恨恨地说:“前几年老刘就是断送在她手里,害我白白损失了几千万!谷红棉!谷红棉!咦,血红棉……”若有所思。
“呵呵!”龙哥突然一笑,“那胡老大是不是也想……哈哈……不知道她的身材跟她姐姐相比怎幺样呢?”
胡炳猥琐一笑,阴yīn_dào:“这幺夸张的好奶子大概没有,不过看起来身材还算挺棒的,长得也很漂亮。哈哈……不过,人家是警察。”
“警察又怎幺样?”龙哥笑道。
“警察就是……没事就别惹。谷红棉还是最受瞩目的有名警花,我可不想随便惹麻烦!”胡炳对冰柔已经是十分满意了,惹上一个干练的警察,出了什幺差错可不是玩的。
“可是她现在已经在找我们麻烦了。”龙哥道:“血红棉这娘们一定是打电话通知她妹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