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有些不耐烦起来,韩全柔声道:“把那婊子屄撑开了,往里面放。”
孙天羽笑道:“那有什幺乐子?不如让这贱人自己跟那牲口弄上一场。”
韩全讶然道:“孙大人有什幺手段?”
孙天羽走过去,从腰里拿出一只瓷瓶,将里面淡黄色的药物倒在手中,然后翻开玉娘的yīn_hù,在她阴内里外抹了一遍。笑道:“不用理会她了。都在旁边看着吧。”
两名汉子将信将疑地放开手。玉娘撅着屁股趴在石桌上,身体微微颤抖。不多时,那只屁股里便滴起水来,接着越来越多。又过了一会儿,玉娘忍不住一手摸到臀后,把手指插在性器里摸弄起来。几日不见,玉娘的yīn_hù比当初足足大了一圈,张开手掌才能勉强包住。她的yīn_chún肥厚而且柔软,有种yín_dàng的红艳光泽,细白的手指插在里面,就像插在一朵不住流水的牡丹中。
玉娘屁股哆嗦得越来越厉害,透明的淫液像泉水一样流出,淋淋漓漓沾在指间,将石桌上打湿了一片。孙天羽用的淫药比平常份量多了数倍,没多久,玉娘昏昏沉沉的脑海里就只剩下了ròu_yù,她将众人的围观抛在脑后,两手掰开屁股,在湿淋淋的yīn_hù内拚命搅动,像发情的母兽一样自慰。
似乎是淫液味道的刺激,儿骡软垂的yáng_jù慢慢变硬膨胀,显露出骡马器官骇人的尺寸。兽具一点一点挺起,棒尖在玉娘大腿内侧碰了一下。玉娘急切地朝后摸去,当她握住兽根,喉中顿时发出一声似悲似喜的鸣叫。
韩全手里的折扇停了下来,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前面。
旁边的汉子们嚷道:“自己往里面插了!”
“这婊子真够浪的,驴七马八,这骡子得有九寸吧。”
“黑驴棒子插这婊子的大白屁股,真是绝配啊!”
“这驴棒子全整进去,非把这婊子屄捅穿了。”
“骡子的jī_bā,中看不中用,啥时候弄头叫驴跟这草驴婊子配配种,说不定还能下头小驴。”
叫嚷声中,儿骡的yáng_jù越来越硬,就像根黑亮的铁柱直直翘着,长近一尺,足有儿臂粗细,玉娘一手都无法握住。她这时已经神智模糊,一手掰着流水的大白屁股,一手扶着骡根,将铁锤似的guī_tóu顶在yīn_chún的裂缝中,拚命往里面送。
玉娘湿滑的yīn_chún越翻越开,她用yīn_mén顶住乌黑的骡棒子,竭力扭动屁股。忽然guī_tóu一动,挤进充血的蜜肉。玉娘的yīn_chún顿时撑成浑圆的形状,变成一圈红艳欲滴的肉箍,紧紧套在乌黑的畜根上。儿骡晃动了一下,粗大的黑骡棒子向前一顶。
玉娘尖叫着弓起了身子,粉白的玉背贴在骡腹下。肥白的大屁股高高翘起,两手掰着白滑的臀肉,夹着那条粗黑的兽根,就像一团没有骨头的油脂般不住颤抖。
儿骡似乎感觉到ròu_bàng前端那团腻肉的诱惑,往前跨了一步。正在尖叫的玉娘喉头猛然哽住,白嫩的屁股夹住铁柱般粗硬的骡根,僵在半空。骡根的粗细已经超出她yīn_mén大小,整只红艳的yīn_hù彷佛被完全捅入体内,只能看到白滑的臀肉被挤得变形,像一团膨胀的雪球般,紧紧夹着巨大的骡棒,被挤出的淫液在大腿内侧纵横流淌。
韩全“啪”的合了折扇,在手心里敲着笑道:“看不出这小小的ròu_dòng,里面倒是别有洞天。”
孙天羽用眼角余光瞥到他胸前已经汗湿透了,笑道:“连孩子都能生出来,何况是骡jī_bā呢。”
玉娘被狱卒们lún_jiān月余,原本紧密的yīn_dào早已变得松软。到了韩全手中,那阉人对她的女性器官更是表现出特殊的兴趣,他不仅用各种器具玩弄玉娘的生殖器,甚至还把拳头塞到她yīn_dào里,硬将这富家少妇未生育过的yīn_dào撑大。
这会儿粗如儿臂的黑骡棒子硬梆梆插在阴中,给玉娘被淫药刺激的性器带来一股超乎想象的挤迫感。阴中胀胀的被巨大的骡鞭撑满,每一寸蜜肉都被拉伸绷紧,在撕裂般的痛楚中,传来难以名状的快感。
玉娘原本有一双黑白分明的美目,此时她眼眶发红,长发乱纷纷垂在脸侧。
等yīn_dào承受了那股突如其来的胀破感,她两手扶着石桌,翘起屁股,像母狗一样摇晃起来。
玉娘白馥馥的肌肤上渗出汗水,连着她臀间溅出的淫液,整个人就像水洗过一般,那只又圆又大的屁股更是白得发亮。粗大的兽具深深插在圆臀正中,那只雪白的大屁股挤胀得膨胀起来,白滑的臀沟被撑得拉平,彷佛要从中裂开。
美貌的少妇拚命摇动臀部,用她柔软的性器抚慰着黑骡巨大的器官。相比之下,那条黑骡棒子却像铁铸般纹丝不动,直挺挺捅进少妇白美丰腻的臀肉里。
紧接着,那匹儿骡开始动作。它嘶叫着扬起前蹄,在杨树上来回踢踏着,直到稳住身体。黑骡两只后蹄支着地面,骡背弓起来,黑亮的兽根斜着插在玉娘臀中,奋力挺动起来。
儿骡开始动作,玉娘就停了下来,她昂起头,随着骡棒的进出,发出呀呀的尖叫声。那只白美的大屁股翘在半空,一动不动地挨着黑骡jī_bā狠肏.从后面看来,巨大的骡根有半数都插进玉娘体内,那只白臀不住膨胀鼓起,丰腻的臀肉就像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