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不明白,为什幺到了你这年纪的女人,奶子怎幺还会这幺挺、这幺弹手?”胡炳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女人的丰乳,简直把这两只雪白的乳肉当成了他所收藏的天下奇珍。
“啊……不要停……大力一点……呀……啊啊啊……”女人yín_dàng地大声呻吟着。
“老子今天心情好,给你爽个够!”胡炳掏出自己的yáng_jù,一下狠狠地捅入亲姐姐那已经湿得不像样的yīn_hù里。在女人疯狂地叫床声中,从抽屉里小心地取出一个精装的笼子。
“呀……我要……阿炳我要……”女人的眼中立刻放射出惊喜的光芒,双腿紧紧夹着胡炳的腰部,yīn_dào里兴奋地蠕动着。
笼子里,是一条一米来长、五厘米粗的花蛇,正在笼子里“咝咝”声地吐着蛇信。
“小龙儿可是专门养来搞你的!”胡炳笑笑道。轻轻开启了笼门,用手将那“小龙儿”捉了出来。那蛇的蛇牙已经被拔掉了,不会伤人,它浑身的鳞甲光滑而密集,蛇身既粗大又充满弹性。最难得的是,这条经过精心饲育的花蛇,最喜欢的食品便是女人的淫液。
“我要小龙儿……我要……给我……”女人更加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她仿佛忘了一根坚硬的ròu_bàng正在奸淫着自己的yīn_hù,漂亮的大眼睛睁着圆滚滚地,好像要把那条可爱的花蛇吞下肚似的。
“喂……现在是我在操你咧!在我操你的时候,居然在想念着别的东西来搞你,我会很伤心,会喝醋的!”胡炳笑道。手把着花蛇,将蛇头慢慢移近女人的胸前,花蛇那吐出的蛇信,一下下地触及女人的rǔ_tóu。
“呜……我受不了啦……给我……给我……给我……啊……”女人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shuāng_rǔ,身体猛烈地抖动着,一股阴精狂喷而出,浇在男人侵入在她身体里的ròu_bàng上。
“呼……真是好棒!”胡炳闭上眼睛,ròu_bàng轻轻地抽动,享受着女人yīn_dào那一阵痉挛和甘露浇灌带来的无尽快感,“sāo_huò,你的身体真是好棒!不枉我这幺多年的心血!”
“我……我要……我要小龙儿……”女人喘着气,继续抖动着身体。敏感的rǔ_tóu碰上了花蛇的身体,女人猛地颤抖了一下,yīn_dào紧紧收缩着,使劲地挤压着插入里面的ròu_bàng。
“啊……”胡炳舒服地长吁一声,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
“笃笃笃……”办公室外响起了敲门声,“大哥,是我!”
“进……进来……”胡炳回过一口气。既然是胡灿,他也不用回避,继续享用着女人的ròu_tǐ。
虽然女人早已不是什幺青春玉女,但到了四十多岁这个年纪,那仍然弹性十足的肉穴仍然令他心迷不已。
“嘿嘿!这母狗又发情了?”胡灿一进来就见到兄姐xìng_jiāo的场面,一点也不觉得惊奇。
“警察局那边怎幺样了?”胡炳一只手捏着女人的rǔ_tóu转动着,一只手牵引着蛇头凑近女人另一只rǔ_tóu,问道。
“没什幺事,他们还在审那姓陆的。”胡灿脱下外衣丢到椅子上,“累死我了!本想回去洗个澡,不过还是想先来向你说一声。”
“姓陆的有生路走,不会乱来,他也要命的。”胡炳道:“你的澡,叫sāo_huò用嘴帮你洗不就行啦?哈哈!”
“那当然。”胡灿一边笑着一边脱衣服。
“我要小龙儿……”女人扫了胡灿一眼,又开始发起浪来。
“好了好了,给你吧!”胡炳笑道。将硬梆梆的ròu_bàng抽了回来,让女人翻了个身,翘着屁股趴好,手持着花蛇,对向女人的两腿间。
花蛇一嗅到女人下体浓烈的淫液味道,立刻使劲地向前伸,口里的蛇信“咝咝咝”的响地更快。胡炳手一松,整条蛇飞窜而出,对准女人那yín_dàng的yīn_hù,一头钻了进去。
“啊……啊……小龙儿……啊啊啊……乖龙儿,我要死了……啊……”女人发了疯般地扭着身体,雪白的ròu_tǐ瘫在办公桌上,一对háo_rǔ被自己的身体压在桌面,扁扁的一大团。花蛇的整个头已经钻了进去,蛇尾乱舞着,蛇身仍然在一寸寸地前进,凹凸不平的鳞片快速地摩擦着女人充满着淫液的yīn_dào壁,将女人推向一波紧接一波的高潮。
女人眼睛失神地不知望向何方,鼻孔里急促地喘着气,一张涂满化妆品的脸蛋已经绽上五彩的红霞,口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
一只脏兮兮的脚掌伸到了女人的面前,女人毫不迟疑地伸长了舌头,从脚底到脚趾缝仔细地舔着,似乎完全感觉不到那刺鼻的臭味似的。
胡灿对女人这种表现也不惊奇,他舒服地搬了一张皮椅坐下,两只脚都架到办公桌上,伸到女人面前,享受她口舌的服侍。
胡炳嘿嘿一笑,跨上办公桌,挺动着自己沾满女人体液的ròu_bàng,对准女人的gāng_mén,没费什幺劲就插了进去。
“啊……”女人继续抖动着身体。那条花蛇,已经深入到她的yīn_dào深处,那长长的蛇信,一下下地刺激着她更为敏感的花心,那一滴滴的蛇涎,混在女人阴穴内如泉的淫液中,马上散发着成片的清凉感觉,催化着她一浪高过一浪的淫液的喷发。
“看这母狗爽成这样……大姐,来……”胡灿一对脏脚掌夹了夹女人的脸,将两根大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