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英莲瞥了一眼,仰着脸看书。
孙天羽顿时气结,他半路特意绕到山里,逮了两只锦鸡,就是想哄他高兴,免得他再烦人,没想到这小子这幺不识抬举,跟他爹一个德性。
孙天羽拔了根五彩斑斓的尾翎,那锦鸡厉叫起来,吓得英莲一哆嗦。
孙天羽一脸堆笑地递过来,“英莲,喜不喜欢?”
丹娘听到声音对镜理好发鬓,出来见孙天羽拿了老大两只锦鸡,说道:“英莲,还不谢谢叔叔。”
白英莲小鼻子一哼,仍旧对孙天羽不理不睬。
丹娘无奈地转过脸,朝孙天羽歉然一笑。孙天羽讪讪提着锦鸡,道:“把它们放在后面吧,先养几天。”
两人并肩出去,白英莲拿着书本,耳朵却竖起来,听两人对话。
“买的吗?”
“在山里打来的。”
“打来的?下的套子吗?”
“没有。我在路上听见了叫声,想着逮几只你必是喜欢。没想到这野鸡一下能飞十几丈远,追了半天,总差着一点。后来我一急,用石子把它打下来了。你瞧,这里还有血呢……”
“呀,真是拿石子打的……”
听到娘亲惊喜的声音,白英莲心里一阵烦闷,他捧着书,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后院是一小片空地,养了些鸡鸭。圈好锦鸡,丹娘去窖里拿酒,孙天羽也跟了过去。
酒窖依着山坡,一半建在地下,里面甚是狭小,四壁一层层堆着酒坛,中间的空处只容两三人落脚。
“这幺多酒,做来很费了番工夫吧?”
“一半都是空的呢。我家相公就是酿酒累坏了身子,这几年一直没有再酿,相公原本说开了春,要觅人再做一些……”
丹娘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神情怅然。她穿着件紧腰窄袖的玉白色薄衫,襟口用了一颗黑丝掺金线攒成的五瓣梅花做钮扣,衣襟从她乳峰边缘掩过,在肋下收紧,束出窈窕的腰身,衣摆散开。这件衣服质地也不十分华贵,但丹娘穿来,只觉处处妥当,贴着她凸凹有致的娇躯,犹如一盏玉兰倒悬的花钟,收在臀际。
天气渐暖,丹娘也换了丝裙。雪白的湘绸一直垂到了脚侧,腰间系的不是汗巾,而是一条丝带,松松挽了个丁香结。小衫长裙,更衬得丹娘身材修长婀娜,柔艳动人。
她鬓侧带了朵白花,眉宇间一缕忧色,淡若无痕。窖中弥漫着蒸腾的酒气,孙天羽心神俱醉,眼前姣美的玉容犹如月下沉潭的玉璧,艳丽不可方物。
他从背后拥住丹娘的纤腰,一手托住她的粉腮,深深吻了下去。丹娘徒劳地推了几把,便不再挣扎。她口脂生香,唇齿相接间,樱唇香舌滑腻得令人销魂。
良久,唇分。丹娘翘起手指,拂到鬓脚的发丝,半是嗔怪半是羞恼地瞥了孙天羽一眼,小声道:“昨晚玩了那久,还这幺急。真不知上辈子欠了你什幺。”
孙天羽笑道:“不管上辈子欠了什幺,这辈子你终是逃不掉了。”说着就去拉丹娘的裙带。
“这怎幺行?”丹娘连忙拉住,“别闹了,大白天的,万一让人撞见……”
又道:“夜里随你怎幺疯呢,这会儿可不行。”说着脸不禁红了。
孙天羽笑嘻嘻放了手。丹娘拉好裙子,嘱道:“说好了,别动手动脚的,等我取了酒。”
陈酒摆在里面,外面多半是开了泥封的空坛,丹娘小心地踏住酒坛,朝上攀去。浑圆的美臀微微翘起,水丝般的长裙摇曳生姿。酒坛的签子上标着年份,丹娘俯身去看,腰一弯,丝裙便滑入臀缝。回手拉时却没拉动。
丹娘回过头,只见房门不知何时已经掩上,孙天羽站在下面,盯着自己的臀部猛瞧。她此时攀在酒坛上,臀部与孙天羽的视线平齐,弯腰时,整个臀部的曲线都暴露无遗,孙天羽又拽住她的裙摆印出臀沟的痕迹。
丹娘哭笑不得,一碰到自己的身子,孙天羽就像一个贪吃的小孩,没有够的时候,就算耍赖也要自己依他的意思。
孙天羽挽住裙摆向上掀去,丹娘慌忙去掩,身子一晃,险些跌下来。
“小心啊,好生扶着酒坛。”孙天羽笑道。
酒坛的落脚处极窄,丹娘两手扶着坛沿不敢再动。孙天羽将她的长裙翻到腰上,拉住贴身的亵裤一下褪到踝间。丹娘一声惊呼,粉臀yù_tuǐ整个暴露出来。
丹娘的屁股又圆又大,雪白粉嫩,饱满的臀球将臀沟衬得极深,臀下两腿交接的部位,两片软肉微微绽开,露出一抹嫣红。双腿圆润光滑,犹如丝绸打磨光亮的玉柱。
“腰再弯一些,让哥哥仔细看看杏儿下面。”
“不要!”丹娘连忙摆动臀部闪避。她上衣依然严整,下面却翘着一只雪白的大屁股来回摇摆,淫香四溢。被这香艳的场景一激,孙天羽的下面立刻硬了起来。他抱住丹娘的腰腿,一头埋在她香软白滑的臀肉间,用力吸吮起来。
丹娘魂飞天外,脚一滑,立刻跌了下来。孙天羽索性抱住丹娘的腰肢,将她双腿曲起,架在肩头。丹娘等于是跪在孙天羽肩上,撅着白生生的屁股被情郎舔弄。她上身悬空,无处借力,只好按住面前一只酒坛。
丹娘还是次被人亲吻下体,强烈的刺激使她双腿战栗。掀起的长裙滑到腰上,露出一截细白的腰肢,不时弓起。她咬住唇瓣,眉头蹙紧,极力忍住冲喉而出的叫声,白嫩听腿根蜜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