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直到现在伊芙在床上仍表现得非常害羞、非常被动,我们有时更因为她不够湿润而无法成事,种种迹象,都无法令我联想到她是个放荡làn_jiāo的女人。
只是随着时间慢慢过去,对于枕边人的认知,我开始变得没有那幺自信了。日子久了,我明显感觉到伊芙的转变,她搬来和我一起生活后,不知什幺原因,开始显得神不守舍,心不在焉,期间我还常常看到她身上无故出现一些瘀痕,我问她什幺事,她总是说不小心撞到罢了。
冬天过去,春天来临,踏入九八年,伊芙显得更郁郁寡欢,人也变得更情绪化,每次我问她是否有心事,她总是支吾以对,相处大半年,我仍未能打开她的心扉。
九八年整个夏季,下着令人心情沉闷的绵绵细雨,每天回家看到伊芙,总是蹲在落地窗旁呆呆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小雨,彷彿体内被掏空似的目无表情。每次看到此情此境,我都会非常难过,究竟伊芙怎幺了?她在想些什幺,独自面对着什幺,我完全不知道,我很想弥补我俩这十五年的空白,我很想将我们的一切从新连结在一起,然而我无从着手,毫无办法。
八月中旬,经过连绵数周下着令人讨厌的大雨后,好不容易的在某个下午以后,密布的乌云和断续的细雨无缘无故全消失了,天空露出耀眼的蔚蓝,鲜绿的树梢沙沙作响地唤醒了路人的情绪,久违了的刺眼阳光温暖着都市的心,此情此境看得人也觉得份外幸福。在公司里看着窗外的景色,我突然想起伊芙,一时心血来潮,临时叫秘书取消午后的所有会议,我到花店买了六枝郁金香,匆匆的驾车回家,这一刻我很想伊芙,我要给她一个惊喜。
回家途中,正当我想打电话给伊芙,问她今晚想到哪里吃饭时,手提电话突然响起,看看来电显示,是家里的号码。
我挂起免提装置,高兴地接听:“伊芙?很挂念我吗?”
手机的那一边没有人答话。
“伊芙?是你吗?还是老爸?”
那边还是没有回答,我听到一下好像放下听筒的声音,不一会远处传来一把男人的声音。
‘帮我脱去袜子!’“喂?喂?”我不断叫唤,还是没有回答,由于声音不在电话旁发出,一时间我不能确定男人是谁。
‘给我舔脚趾!’听到这句震惊的说话,我当堂全身发麻,脑里一片混乱,那的确是我家的电话号码,在家打电话给我的是谁?家里究竟正发生着什幺事?谁要别人舔脚趾?又是谁来舔?
电话那边开始从远处传来“啜啜”的声音!
一阵慌乱,汽车差点失去控制,我也理不得那幺多,加快车速,我要尽快回家,伊芙你不要有事!
‘将屁股转过来!’良久电话那边又传来那男人的声音。
跟着是响起了一下拍打的清脆声音。
‘呀!……’一个女人痛极呼叫起来,是伊芙的声音!
“伊芙!”我吓得魂飞魄散!伊芙真的出了事!
‘不要停!继续啜!’然后又传来不断拍打屁股的声音,与及伊芙不断“唔……唔”的叫声,她叫痛却开不了口,舔啜脚趾的难道真是她?
我一边听着令人丧胆的虐待声与惨号声,一边放尽油门高速前往。伊芙,我就快回来,你忍耐着。
‘母狗!继续爬着不要起来,我给些更好的让你吃!’然后是解除裤头皮带金属扣的声音!
我全身毛孔直竖,伊芙!不要!伊芙……
又是传来tiǎn_shǔn的“啜啜”声!
“伊芙!”我冲口大叫出来!伊芙!不要呀!
‘含好些呀!你这贱人,为何调教了这幺久也舔不好的?’‘唔唔唔唔唔唔……’我感到在电话的那一方,伊芙正被人抓着脑门猛摇!
“不呀……不要伤害我的伊芙……不……”此时我已经从大叫转成细声喃喃自语,脑袋已经不听使唤,我什幺都想不到,我要尽快回家。
‘不用你含啦!贱货!转过身来!’“不要……伊芙……不要转身……不可转身……不可……”
‘呀!……’听到伊芙的惨叫,我全身血液彷彿停顿,心头一阵无以复加的绞痛。
电话那边仍然不断传来皮带扣不断摇摆之声、臀部被撞击的“拍拍”声、肌肤被拍打的“拍拍”声、还有女人的哀号声、与及男人的呻吟声……
心焦如焚,我踏尽油门,不理现在车速有多快,无视现在有多危险,我要尽快回去,我不要再听这些来自地狱般的声音。
‘……呀呀……呵呵……’“我快到了……伊芙……我快到了……”
电话那方的碰撞声愈来愈频密,二人的叫声也愈来愈大,我知道没时间了。
‘呵呵……呀呀……呵呵……呀呀……’到了住所楼下,我飞快将车子驶入大厦地库的停车场,可是地库收不到电话讯号,我一驶入,电话的连线就断了。
‘呀呀……嘟’“伊芙……你不要有事……不要……”我仍在呢喃。
我下车跑到大堂,竟然两部升降机都刚刚离开,等不及了,我从楼梯跑上去。
伊芙……等我……伊芙……不要有事……
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