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下的chōu_chā,动作轻柔,但内里却高潮澎湃,波涛汹涌,冲击渗透着半生落魄的干枯心灵。
伊芙挂着愉悦欢畅的娇靥,双手抚摸着我的脸庞,含情脉脉的凝望着我。手心经过耳际,传出犹如来自太古的风的回响,我不禁闭上眼去感受。
从下身传来的冲击愈来愈强烈,伊芙激动起来连连娇喘的贴着我脸颊,双手死命揽着我颈项。我感到来自她体内强烈的痉挛律动,惊涛骇浪不断拍打着我的神经末梢,心智一阵松弛,我以前所未有的兴奋力度射出空前澎湃的jīng_yè,全数注入伊芙的内心深处。
闭上眼享受shè_jīng畅快的一刻,我可以感受到从管道射出的深情种子,完全灌入伊芙的ròu_tǐ内,然后和她的体液融合,走遍全身,最后化为她的血肉。
和我精子融合后的伊芙浑身透发醉人的红晕,样子非哭非笑的闭眼享受,她全身痉挛,yīn_dào的嫩肉传来震人心弦的热烈律动,以对我的爱与宠幸表示谢意。这一刻我和伊芙终于真正的融为一体,无论身与心都真真正正的连为一体。
发泄过后,器官没有半点意兴阑珊之意,我情不自禁的再度冲刺,完全没法抑止,高潮一个接着一个,她不断在我的抽送下泄身,我也一次又一次在她体内shè_jīng。
不知干了多久,我蓦然发觉伊芙原来已在极乐中昏睡过去,然而她嘴角仍微微含笑,看到她的满足神情,我亦非常欣慰,再用力抽送数下,我在她那早已盛满的子宫里注入最后一股jīng_yè。
我拥着安祥地熟睡的伊芙,心里无限满足,我知道于这一刻,我才完完全全的接纳她,我终于发自真心的包容她的过去、她的将来、她生命中的光明、与及心灵里的黑暗。如果她要过一个这样的人生,我会永远在她身边支持她爱护她,分享她的一切。
有了决定,心情突然变得从未如此的轻松,我拥抱着此生中最深爱的女人,安然进入梦乡。
这是我对伊芙所做的最后一件错事。
告别伊甸朦朦胧胧一股迫人的静寂感涌上来,我从睡梦中被惊醒,发现自己独个儿睡在客厅沙发上,四周仍然躺着八具赤裸男人身体。
大概是昨晚喝了点酒的关系,现在我头痛欲裂,望向窗外,没有一丝阳光,空中阴云密布,就像马上就要下出雨来似的,现在是黎明还是黄昏?
看看厅上的大钟,十一时零五分,如果是晚上天色又未免太亮了,现在应该是灰暗的星期天早上,只是四周却飘起不知是黄昏还是黎明的迹象,从落地窗极目远处,布满树林的山岭棱线上面浮现了一层雾气所做成的淡光,带着雨水气味的风,不断从山上吹过来。
伊芙去了哪儿?
我坐起来,发现旁边有一封信,望着这封信,隐隐然传来一阵心悸,我拿起来……
阿当:相信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离开一段时间了。
昨晚待你睡了后,我就起来,一边看着你可爱的睡脸,一边写着这封信,写完之后我就会离开,相信此刻你看着这信时,已经是数小时之后了,因此,你平心静气看这封信就好了,不用马上去追我,因为你已经追不上的了。
亦请你之后也不要找我,因为现在我们所要面对的问题,不是我们在一起就可以解决的,而且情形刚刚相反,我们继续在一起,情况只会更陷劫地而已。
我希望你为我做的,是用一个平静的心,来看这封信,听我对你细诉你一早就应该知道的事情。
关于我的一切,并不是想隐瞒你,一直以来我也想对你说清楚,可是不懂怎样开口说,我一直非常混乱,无法有条理地和你说明。
经过昨晚的狂乱后,这一刻我非常清晰,心境出奇的平静,现在是最适合的了。
只是我还是不敢当面告诉你,我怕你会向我发问,有些事我始终无法解释,就正如究竟我是一个怎样的人,到现在连自己也不太清楚,我连这点也无法好好向你说明。
除此之外,我还害怕你会不让我离开。
在这一刻,在我灵台最清晰的时候,在你没有意识不懂发问的时候,我想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你,从我小时候开始说起。
相信你一早已知道了,凭你那时对我的态度已清楚你知道。是的,我小时被我父亲性侵犯,他在我九岁时乘妈妈回外家的一个晚上将我强暴了,自此之后,他把我当成属于他的玩物,每当午夜时分,妈妈熟睡后就将我当作泄欲工具的淫辱。
那时我很痛苦,为何我会有个qín_shòu不如的父亲?为何他要这样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我恨他,但我无能为力,除了就范之外,什幺都不能做,正如你所见,我和妈妈都很怕他。
一直以来父亲在家里就像至尊无上的主人,我和妈妈只是他的仆人、他的奴隶,面对这样的父亲,我可以做什幺?当时的我只是一个十岁的小孩而已。
记得你小时曾问过我为何会这样沉迷日本流行音乐,现在告诉你,那是一种报复的姿态!父亲生于四零年的大陆,孩提时代受过日本军队不少苦头,因此,当他长大后,每次见到或听到关于日本人的什幺时,就会破口大骂,用最恶毒的说话来诅咒日本人。他这样痛恨日本,我就以日本人的东西来报复,他一不在家时,我就大放日本唱片,我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