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婷珏猛然咬住嘴中的绳索,玉体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半天喘不过气来。虽然筋络被割断,但刀口并不大,只在粉臂上缘留下一个两指宽窄的伤口。
林哥在她因剧痛而收紧的yīn_dào抽送几下,狞笑道:“怎幺不用力了?再来一下。”说着又刺断了另一只手臂的筋腱。
杨婷珏脸色雪白,双目通红地盯着林义强,香软的小舌在绳索下不住颤抖。
林义强一手捻着她僵硬的rǔ_tóu,一手握着沾血的厨刀抵在腿根,冷冷与她对视。一滴鲜血泪珠般随着雪亮的锋刃滑下,悄无声息地落在洁白无瑕的肌肤上。
手指摸准筋腱的位置,仿佛划开凝脂积雪一般,刀锋毫无阻碍地穿透腿根细嫩的肌肤。
杨婷珏倏然合紧美目,脸上露出凄婉欲绝的神情。她知道自己今夜难逃毒手,还未盛开的生命就此凋零……
不甘、无奈、悲痛还有无边的恨意涌上心头,一向坚强的杨婷珏终于忍不住眼中的泪水。晶莹的珠泪从姣丽的面容滑落,光芒四射。
“我靠!被老子操得流眼泪了哈。”林义强拔出利刃得意洋洋地说:“是不是欲仙欲死啊?别高兴的太早,爽的还在后面呢!”
帮主的眼光渐渐迷离,硕长的身躯悬在空中,像一片飘荡在寒风中的树叶,无力地轻轻摇晃。此时对杨婷珏的痛恨已经消失,它勉强眨了眨眼,嘴角流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唉,臭丫头,你害了我,其实是害了自己……可惜这个教训你再没有机会补救了。
迷茫中,它似乎看到隔岸的芬芳,在寒风中一一凋零。
海浪冷冰冰地敲击着礁石,一来一去永无止歇。山洞里混杂着发电机的噪音,同样循环往复,永无止歇。与此相伴的还有大汉们狰狞的狂笑和柔媚的呻吟。
美妇呆滞的微笑着摊开身体,用娇艳的肉穴迎接一根又一根ròu_bàng。她的下腹已经被阳精和yín_shuǐ糊满,但还是不知疲倦地挺动身体,混沌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意识:让他们在自己体内shè_jīng。
美妇紧紧夹住男人颤抖的腰身,在这片刻的停歇间,她喘了口气。“又结束一个。女儿,他们不会去欺负你了……”
“……女儿?我有女儿吗?谁是我的女儿?”美妇妙目一转,但只想了一下头立刻疼了起来。幸好又一支yáng_jù硬梆梆捅入体内。秘处粗暴的磨擦使她像叹气般开心地呻吟一声,立即挺身迎合,奋力去追逐那股若有若无的快感,所有那些不开心的记忆都被抛在脑后。
海风象苍茫的长夜不动声色地从洞外掠过。
少女光洁的躯体软软摊开,四肢与娇躯结合处各有一个窄小的刀口,鲜血细线一般从中涌出,像一条精致的艳红丝带缠在臂头腿根。裹紧yáng_jù的肌肉渐渐放松,杨婷珏静静躺在桌上,没有一丝动作,只有柔美的花瓣在ròu_bàng周围微微颤抖。
“死婊子,又没劲了?”林义强狞笑着抽送几下,转身拎起水壶。水已经滚了很久,但他一直没有关掉炉火,只把壶盖掀开,免得刺耳。
沸腾的开水呼啸着落在美少女腹下,杨婷珏喉中一声闷响,死死咬住绳索。娇艳的花瓣瞬时失去血色,像白玉雕成一般晶莹剔透。但眨眼之间,细嫩的肉片便膨胀起来,几乎能看到其中血液滚涌着将yīn_chún撑开。
浇了片刻,林义强一把按在杨婷珏腹下。只轻轻一揉,柔细的yīn_máo就尽数落下,露出红肿高耸的yīn_fù。
“霍霍,烫得真舒服!”林义强一边怪叫一边握着ròu_bàng插进肿成一团的花瓣中。
杨婷珏痛得眼前发黑,她短促的吐着气,从喉中挤出一声微弱的痛骂,“畜……牲……”
林义强怎会在乎爪下雏菊的骂声,他俯身捧住杨婷珏的肥乳,狠狠咬了一口,赞道:“死婊子,这奶子真他妈水嫩!”眼珠一转,突然丢开手,匆匆出门。
杨婷珏茫然睁眼,正与帮主四目交投。她看到这个真正的畜牲眼角涌出一颗硕大的泪珠。接着半空中沉默的黄狗旋转过去,只留下一个孤寂的背影。
林义强把一个塑料盆放在杨婷珏胸前。盆底已被划开一个不规则的圆洞,拎着rǔ_tóu一扯,滑腻的乳肉油脂一般涌入盆中。他抓住rǔ_jiān狠拽,将雪白的rǔ_qiú整个纳入塑料盆,乳根紧紧卡在盆底,没有一丝缝隙。
水蓝色的塑料盆嵌在白皙的身体上,里面是一团肥嫩的肉球,宛如长在盆中的绝美异卉。
林义强吹了声口哨,满意地拍了拍手,然后将开水对准殷红的rǔ_tóu慢慢倒入。
剧痛使倔强的美少女忍不住凄声惨叫起来,腰腹在绳索下拚命挺动,连筋腱被割断的四肢肌肉也不住地痉挛。但这一切都无法阻止那个恶魔将开水源源不断地倾入盆中。腾腾水汽中,雪白的rǔ_qiú剧烈地颤抖着,渐渐泛红。首当其冲的rǔ_tóu艳红欲滴,体积更是涨大近一倍。
待盆中盛满热水,rǔ_qiú也变得通红。林义强试着探了探了rǔ_tóu,连忙把手指放到嘴边使劲吹。他咬牙狞笑着说:“涮羊肉老子吃够了,今个儿改改口味!”
杨婷珏柔颈一侧,沾满泪花的俏脸歪在一旁。昏迷的她没有看到帮主眼角那滴泪珠重重掉在地上,溅起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