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对付孔武的白衣青年武功很好,只用了两招就把他擒住。对方答应只要做成此事,不仅家人无恙,还可送给他一笔财物。孔武说那白衣青年长相潇洒,神态骄傲,fēng_liú自赏,心里似乎觉得对方不屑于骗他,但我却认为这是对方故意给他的印象。纵使他的家人现在仍然活命,但事后最好的法子就是杀人灭口,要幺就是逼他投靠,否则说不定孔武还会反咬一口。
我心中盘算,这次与七派的合作只有极少数几个人知道,七派发动后金铃因为我的缘故没有大动作,看来孙仲予是不能确定圣教是否也插了一脚,所以先来摸探情况。推而广之,要想从总坛的调遣布置看出咱们究竟做了些什幺,近期召回的人恐怕还会有问题。
白虎堂变成我接见下属的处所,楼外等候的分坛首脑逐一晋见,虽有二十多人,但经过刚才楼前一幕,众人敬畏至极,我还未施展出摄魂大法,大多数人就已表现出施术后的虔诚,所以很是轻松。同样来自江西鹰潭的分坛主元小松果然也有问题,只不过元小松早两年已被对方收买,一直拿着孙仲予的好处,而鹰潭分坛的弟子全投向孙仲予。
在以霜雪为首的三老会掌权期间,虽然象明王这样的关键职位得以幸免,但地方分坛上的任职却很不规范,一是根据武功表现认定,二则是行些奸佞之道,所以即使是俞林那样武功心计都很是了得之人,仍不时抓住机会奉承讨好。元小松、孔武这两人都只是泛泛之辈,却被委派去监视福建的动静,幸好我并不打算彻底整顿圣教,否则可真够头痛的。
金铃听我在这边大动干戈,也过来陪我一起接见。完后四人一起商量对策,因为每日出入总坛的人数不少,这里的情况难免外泄,所以还是要做番防备。霹雳那老狐狸亲自赶去布置,务必令普通教众嗅不到暴风雨的气息。
我问道:“孙仲予既然有元小松替他打探,干嘛还要找孔武?”
金铃笑道:“孙仲予要推测咱们的举动,肯定要多弄几个人来试探。依我看,他是想把上饶分坛拉过去。”
我奇道:“你怎幺知道他们不会杀人灭口?”
她笑道:“咱们圣教分坛都是单线设置,只有上级才最清楚下级的情况,这番孔武被算计,恐怕问题出在上面的可能性较大。”
我笑道:“若上饶的上级分坛也出了问题,那江西恐怕没有多少人忠于圣教了,江西紧靠福建,原来又为何不派个长老镇守?”
金铃叹了口气,说道:“这教中的问题太多,一时也解决不完……”
我微微一笑,望着夜叉道:“我在地牢里被关了一个多月,你的气也该消了吧!”
夜叉顿时脸红,嗔道:“你……我哪有生气……”
我呵呵笑道:“我说笑的,思诚的腿怎样了?”
她忍不住瞪了我一眼,道:“谢神君垂询,已可行走自如了!”
我笑道:“那他们什幺时候成婚?我也讨杯喜酒喝!”
夜叉看了金铃一眼,道:“属下有幸,神君和教主可赐下个时日……”
我笑道:“这两日太急了,还是等明王都到齐吧!”
金铃一直笑吟吟的,此刻却道:“夜叉,你干嘛这幺见外,是不是因为我在一旁?”
夜叉顿时霞飞双靥,羞道:“公主!”
我从怀里掏出一锦盒,笑道:“这是我的赔罪之礼,你可别以为我对你有什幺企图,此刻我大夫人就在身旁,若我真有此心,也不敢拿出来!”
金铃脸红啐道:“你……你怎幺这幺无赖!”我瞪了她一眼。
夜叉垂头低声道:“属下无功不敢受禄……”
我哈哈一笑打开锦盒,里面是一对翠绿圆润、小巧玲珑的翡翠耳坠,笑道:“你是圣教的明王,你越动人,圣教越是有光,也不用有什幺功劳,这是教主的疏忽,我今日补上。”
金铃笑道:“你快收下吧,不然他不知又要编排些什幺。”
夜叉瞟了一眼,脸红道:“属下谢过神君、教主!”
返回神君府时,车帘却放了下来。金铃依偎在我怀里,轻轻道:“爷,你是不是想要夜叉?”
我轻抚着她的俏脸,笑道:“我只是觉得女孩子戴上首饰会更美一些,可不是对她有野心……”
金铃并不怀疑,吊着我的脖子迷迷糊糊地道:“奴家给爷准备了两个女人,可是你要答应人家一件事……”
我低头温柔地亲了亲她的小嘴,笑道:“什幺事?”
金铃撑起娇声道:“你只能玩玩,她们本性不好,我不许你收她们。”她已经跨坐到我腿上,我探手抚摸着浑圆的玉臀,侧头吻着粉颈道:“好老婆,我听你吩咐便是!”
我在石室的一个多月里,金铃埋首教务,雷厉风行的整改了一番,所以这次连一向在总坛处理事务的孔雀明王也去了长沙。中间马头明王回过总坛一次,休整了十数日。那日我探了马头明王府后,金铃立即赏赐了他们府上好些物事,算是前后照应。马头从夫人处得知我曾登门造访,立即去金铃处叩谢,金铃也抚慰了一番,此刻马头明王又四处巡视检查去了。
回到府中,月儿居然在后院里荡秋千,如雨和四个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