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皓月高挂,已然是临近子时,就在这万物皆静的时候,千绝峰北面的竹
居依然亮着灯火,作为主人的安碧如身披青色外袍,倚着窗栏,手握盛酒的葫芦
,醉眼迷蒙的望着洒下银色月光的夜中明镜,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浓郁的酒气在
鼻息间流转,让她感到了一丝燥热。
正当安碧如感到身体燥热之时,屋外传来叩门声,原来是之前去唤那两个昆
仑奴的侍女回来了,果然,不消片刻,一对高大威猛,肤似煤炭的黑人来到安碧
如的面前,安碧如待二人见礼完毕,便向二人问道:「萧家那丫头将你两人送与
我身边多时,我还不知道你二人名字呢,说说,都叫什么。」
二人被主人送到这里已经许久了,之前一直不得召见,只是被不停地操练,
此中痛苦让这两个自诩受过苦的黑人苦不堪言,如今终于见到正主,自然是心中
欢喜,连忙口不择言道:「我叫郝大(我叫郝应)」
声音虽然生硬,但却胜在吐字清晰。
安碧如见着两个昆仑奴,虽然长相高大威猛,却争相像自己献媚,本已有了
笑意,此时在闻听他们的名字,却是再也忍不住「咯咯」
笑了起来,胸前一对饱满更是随着她的笑声上下抖动,只勾的这两个黑奴看
的心猿意马,目不转睛。
胯下更是肿了很大一坨。
「哼」
见到二人丑态,安碧如娇哼一声,声音虽然娇媚诱人,在二人耳中却不亚于
一声闷雷,原本一副色授魂与的二人立刻惊醒过来,想起之前所受种种痛苦,不
觉得身体一阵颤抖,对于二人的反应,安碧如十分的满意,她虽然想找个解决生
理需要的工具,但是这个工具如果脱离了她的掌控便不好了,所以必要的调教还
是必须的,作为一个宗教的领袖,洗脑这事,她还是很有经验的。
说起安碧如怎么会想到找面首,这还要说一下大华,林三所在的世界,理学
绝对占据统治地位,而在这个世界,理学从来都没有占据过主流,这个世界的女
人虽然没有林三那个世界的妇女能顶半边天,但是较之那世界的历史上任何一个
年代都要地位高,出墙,找面首这些东西对女人的束缚明显不如林三那个世界,
即使是民间都在流传着「野有死麕,白茅包之。有女怀春,吉士诱之。林有朴樕。,野有死鹿。白茅纯束,有女如玉。舒而脱脱兮,无感我帨兮,无使尨也吠」
,上流社会更加靡乱,男人在外花天酒地,女子自然不甘寂寞,面首也因此极受
欢迎,当然这一切都是心照不宣的潜规则,胆敢公然宣传的到时真的一个都没有
,安碧如本就不是汉人,汉人那一套原本就对她没用,而且虽然她是专情的苗女
,但是苗寨也分很多种的啊,比如那些仍旧处于母系社会的苗寨,然后一切都发
生了,巴利与萧玉若的奸情对于别人或许隐瞒的很好,却怎么能隐瞒的了安碧如
,于是,一场交易就这么进行了,而自小便被培养成贵妇面首的郝大郝应也自然
而然的送给了安碧如,一番调教之下,成为其的「角先生」
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夏日的夜晚还是有些冷,之前因酒精而微微泛红的柔腻肌肤,此时随着凉风
吹送,血色纔渐渐褪下,不自觉间安碧如一对手臂围在胸前,将圆润的rǔ_fáng托起
显得更为坚挺,而那两个黑奴又开始忍不住偷瞄起她来。
「还真是色胆包天」
虽然心中是如此说,但安碧如却仍旧舒展着自己姣好的身躯,媚眼如丝的问
身前那两个站的笔直的黑奴「知道我叫你二人来干什么的吗?」
「当然是来服侍您的」
郝应到是颇为机灵,连忙说道,谁知话音未落,却不料安碧如一声「放肆」
传来,紧跟郝应便软倒在地,而一旁颇为庆幸的郝大,也觉得一阵杀气扑来
,跟着便跪在地上,口中连连求饶起来。
看着两人一脸脓包的样子,安碧如却又娇笑了「你二人所说的服侍,就是与
我fēng_liú一番吧!」
说道这里,即使是大胆如斯的她,也不由得俏脸一红。
两人闻言,哪敢称是,直吓得,磕头连连,口中疾呼:「奴才该死,奴才该
死,求主人绕过奴才吧」
「奴才」
这词,说起来并不是大华的词汇,反而是东北一个部落的词语,是一个极度
辱人的词汇,不过在大华贵妇界却是十分的流行,大部分都是用来床榻助兴的,
对于这两个黑奴懂的这么多,安碧如到时颇为惊讶,看样子萧家那丫头到时挺卖
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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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二人起来吧!」
此时酒劲上头,身体越发燥热,安碧如却是也没心情找他二人戏弄,伸手召
唤,便让他二人来到身前,示意二人脱去裤子,这二人在这短短半晌依然被安碧
如玩弄于鼓掌之间,哪还敢有二话,忙把遮羞之物拿掉,粗壮的两腿间,犹如一
根尾巴般的yáng_jù来回甩荡着,引得安碧如不由一惊,伸手抓去。
郝氏兄弟站立片刻,只觉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