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目标之中还包括了阿噶多尔济。但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那原本应该射到胸膛的一枪,只是打正了他的肩膀,鲜血如注而下,也同样引来了阿噶多尔济的大声痛喊之声。
“大人,大人...”亲兵跑了过来,一边将阿噶多尔济团团的围住,防止在有人伤到他,一边警惕的看向着四周,寻找着刺客的身影。但他们又哪里知道狙击枪的厉害,在一千多米开外的狙击手早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哪里还能寻得到。更不要说,城中早已经四乱,这就是最好掩护。
“不要喊了,老子没有死,快,马上通知其它的将军,撤退,撤退。”阿噶多尔济一边感受着右臂上传来的痛感,一边给身边的亲兵下达着命令。
“大人,我们不守城池了吗?”一名亲兵还傻傻的问了一个白痴般的问题。
“守个屁?你没有看到吗?,大火已起,人心思乱,城池守不住了,行了,马上去通知其它将军,我们向广武镇方向撤退,快。”阿噶多尔济在喊出这句话之后,终于痛的晕了过去。接下来就是众人七手八脚的忙呼着,但就是此时也有亲兵不忘去醉欢楼,想要寻找公子,让他出来主持大局,但事实只能证明,这不过就是一个美好的想法罢了。
范玉海同样也受到了斩首行动的攻击。遗憾的是此人所住之地过于偏僻了一些,或许他天生警惕,周边全是自已从交趾时期就跟着他的亲兵们,以使得白佐想要接近而不能,最终只得选择在了一处距离一千六百米的地方埋伏了下来。但说实话,这样的距离之下,狙击枪所能起到的作用已经十分的低微了。
亲自执行这个任务的是白佐队长,他深知,在城中只有此人才是让六少爷最为头疼的,如果可以把此人杀了的话,那才是最大的收获与成绩。
屏气凝神,尽管耳边冷风呼啸,白佐的姿势依然不曾动过分毫,就这样目不转睛的瞄准着目标,等待着最佳合适的攻击机会。
红外线的瞄准镜中,眼看着范玉海上了马,然后带着一众骑兵出了大院,直奔大街上而来,距离也随之拉近着。一千米,八百米,最好的距离时只有五百米了。
但最佳射击的角度和机会并没有出现,身边全是亲兵保护的范玉海,给人一种无从下手的感觉。似乎哪一枪打出去,都难以击中目标一般,即便就是这一枪打出去了,在移动之下,也难保这一枪打中的就是目标。
“不管了。”心再一次沉了下去,白佐重新调整了目标,这一次他决定不打人,专打马。
相对来说,马的身躯比人大的多,尤其是范玉海所骑的那匹纯·种的黑马,便是在战场之中也有一种鹤立鸡群之感。当目标进行了改变之后,很快就给予锁定,随之枪声响起。
“叭!”枪响之下,伴随的是战马扑倒,范玉海腾飞而起的一幕。
借着这个机会,白佐又是一枪,但很可惜,因为太过着急的原因,这一枪没有命中目标,而是打到了一名亲兵的身上。鲜血飞溅,亲兵倒地而亡,换来的是其它人高喊的保护将军的大喊声。
白佐借着这个混乱悄然引起,狙击员法则,一旦一发未中,就要马上撤离,不然的话接下来就不是他狙击别人,而是别人要狙击他了。 身在队伍中的刘夺将军,第一时间来到了扑倒在地的范玉海面前,看到将军一脸的泥雪,甚至连门牙都被磕掉了一颗,嘴角处流出了鲜血,便惊叫道:“将军,你没事吧?”
“没事。”感受一个下全身,四处皆是酸痛不已,但好在个个零件还是齐全的,这就放下了心来。可一考虑到眼前的战事,他还是对刘夺说道:“快,马上交替掩护的撤退,找到苏德可汗,跟着他一起退出迤都城,这里不能呆了。”
这一刻的范玉海,心中有着太多的不甘。两日来的连番叫骂,让他在军中的声势是与日俱增,军中的士气也因此一步步的提升了下来。他是第一个面对着战神,并不言败,且还喝退退对方之人。就任着这一点,他已经成为了一些人心目中的英雄。而如果可以在给他几天时间的话,他甚至都做好了全力出击,一决胜负的决心。
但是很遗憾,杨晨东并不是一个打不还口,骂不还手之人,终于开始了反击,且还是如此的凌厉,原油的爆炸引起了城中的大火和恐慌,南城门被轰开,让城池的防守再不是万无一失,自己现在又受了伤,虽然于性命无碍,但短时间内失去了自由活动的能力,这样的劣势之下,怕只能弃城而去了。但他知道,自己与杨晨东的争斗还没有完,这不过才是草原上的开始而已。
当然,因为消息的闭塞,他这一会还不知道苏德可汗和阿噶多尔济以及一些将军纷纷中枪的事实,如果他知道的话,怕是这一声撤退的命令会下的更为干脆了。
刘夺一直跟在范玉海的身边,从交趾的时候就看出了自己将军的不凡。事实已经证明,不管别人在面对雇佣军的时候一败再败,甚至是亡国,丢了性命,但范将军一直都很好的保存了自己。就凭着这一点,便是让他十分的佩服,现在即是将军有令,他当然要全力的执行,当下答应了一声之后就命人去传命,然后他又找来了一声宽大的木板,将范玉海放在上面抬着头迅速的离去。
迤都城东城门处,几道巨大的豁口赫然在目,顺着这些被炸出来的口子,雇佣军的骑兵们轻松而入,接下来就是喊杀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