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他的那些徒儿,也是乖顺听话。
又有他们在上面压着,赵志敬定会善待杨过。
却没想到赵志敬竟然阳奉阴违,干出如此之事。
一时又气又怒。
只是,到底不似以往年轻气盛,没被冲昏头脑,不再一味偏听偏信。
特别是在古墓派面前,总要保持最后一点脸面。
是以丘处机说道:“志敬,你有何话可说?”
“师尊,诸位师长,别听这小崽子胡言乱语。”
偷走不成,赵志敬知晓,再不辩驳,恐怕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如今问询,自然百般辩驳,脑筋一转,慌忙跪倒在地,涕泗横流,连连叫屈:
“这小子顽劣成性,几次三番戏弄弟子,为了教好这小子,以免将来丢我全真教颜面,自己狠下心来,严厉教导,便是希望严师出高徒,令其成龙成才。
没想到,这小子不仅不理解弟子的良苦用心,反而怀恨在心,变本加厉,不但处处与弟子做对,还欺压同门,口出秽言,侮辱我全真教。”
话至此处,赵志敬一脸悲愤,痛心疾首地哭诉,“弟子当时气得火冒三丈,只想给这小子一个教训,教其尊师重道,明礼知义,引其回归正途,以免将来走上歪路。
怎料,这杨过气性颇大,打伤同门,奔逃而去,弟子一时激愤,气他不过,又思及这山中多有豹狼盘踞,忧其安慰,因此,紧追不舍,想要将其抓回去,慢慢教导。
岂料会遇到这古墓中人,听信了杨过的胡言乱语,又看其天资聪颖,想要诱拐其拜入古墓,这才一言不合,大打出手。”
赵志敬愧疚低头,继续说道,“可惜弟子学艺不精,不敌这古墓老妇,令其带走杨过,另投他门,如今又颠倒黑白,污蔑弟子,丢了师门脸面,弟子百死莫辞。”
丘处机等人面色稍霁,虽不会完全听信赵志敬之言,但到底在古墓派面前保住一丝颜面。
至于其中含沙射影,反向古墓一脉泼脏水的举动,令众人不喜。
不过到底顾忌在外界,没有当场下了赵志敬的面子。
只是顾忌到穆念慈和全真教的颜面,由不得他们不慎重。
具体要如何处置,还真是左右为难。
只是,他们满意了,别人可不满意。
穆念慈听得十分不乐意,脸露不满。
自家儿子虽然贪玩,性子偏激了些,但本性纯良,并非无理取闹之人。
对赵志敬的话,她是一万个不相信。
为母则强。
此时,盯着迟迟不表态的全真七子,心中冷笑,对于将杨过留在全真教的念头产生了动摇。
另一边,古墓派的三人也是大为不满,心中生恨。
李莫愁粉面含煞,气得咬牙切齿,她本就不是平和的性子,对于赵志敬的倒打一耙,愤怒异常,直觉祖师婆婆和师尊的话,言之有理。
“怪不得祖师婆婆说,全真教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如今看来,果真所言不虚,王重阳的徒子徒孙,武功如何,姑奶奶不知道,这搬弄是非,不要脸的功夫,倒真是大开眼界。”
“放肆!”
孙不二大怒,结果还未开口,就被小杨过堵了回去。
“赵志敬,是非对错,你我心知肚明,想要拖小爷和古墓派下水,也要问爷答不答应!”
看着对面犹豫不决的全真七子,小杨过对他们仅剩的一丝好感荡然无存,“臭道士,你们不就是看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要护着这赵志敬,若是不信,大可以盘问一下厨房的火居道士,看小爷说的究竟是真是假。”
“你们全真教门槛太高,小爷我无福消受,如今在这古墓里,有这两位美女姑姑教导,也有孙婆婆照顾,日子不知过得多好,既然你们不是来替小爷讨回公道的,那就从哪来回哪去。”
“省的……看见你们心烦。”小杨过故意拖长尾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