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逼我们付钱?”君悦道。
“你觉得你听到这些谣言就会付钱吗?”沌信道。
“当然不会。”君悦道。
“他也知道你不会,”沌信道,“因此他的目的一定不是这个。”
“那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君璨也有些不明白。
“或许他们本来就不是说给你听的,”沌信道,“现在天工门各地工部都知道这事,但没有门主的命令,就是死谁也不会付出一个钱,天工门内自然不会有人相信。”
“但为什么要给他们知道?”君璨忽然心中一寒,“莫非……”
他没有说下去,这太可怕了,但他已经看到沌信微微点头。
“莫非什么?”君悦可没有明白。
“这个先不去讲,还是要证实一下,”沌信不想让君璨讲下去,所以马上转移了话题,“那个送账单的你们跟踪的怎么样了?”
“这个我知道,”君悦道,“找这家伙还真不容易,他鬼精鬼精的,上回在半道就把他给丢了,这回也是两三个人联手,才没让他跑掉。”
“没问你这这个,”君璨道:“他是谁?住在哪里?”
“这个家伙叫齐蓁,”君悦道,“看他住的屋子像个小财主,听说没有多少产业,但日子过得不错。”
“你们有没有让他察觉?”君璨道。
“没有,您说不要惊动他,否则他想走脱也没那么容易。”君悦道。
“他是江都人?”沌信道。
“严格说他还算不上,”君悦道:“听说是三四年前不知从什么地方搬来的。”
“这就对了,”沌信道,“看来这些人合计这些事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您是说这是他们早已埋在这里暗线?”君悦道。
“要不你们怎么被人家摸得一清二楚。”沌信道。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君悦道。
“当然得顺着这条线索去摸摸这后面是那尊大神了。”沌信道。
“但这家伙拽的很,一付不怕死的样子,”君悦道,“连门主都拿他没办法。”
“哼,门主是个与人为善之人,可我不是,”沌信狠狠的道,“在我这里,死人我都能让他开口,更不要说他还有一口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