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宛儿脸色怪怪的:“你和那个姬邀月喝到昨晚上才散开,都喝多了,然后我们把你送回来的。”
恒贤摸了下嘴唇:“我嘴怎么肿了?”
苏宛儿脸色更加奇怪了,小心翼翼道:“您……真忘了?”
“说!”恒贤皱眉。
苏宛儿咳嗽一声:“你俩越喝越多,我们都劝不住,然后你要和姬邀月结拜,她不愿意,
你又说你没亲过嘴,姬邀月说她也没亲过,你就亲她,
她推你推不开,然后就不推了,然后你俩亲在一起,亲的对方满脸都是口水,
我和表小姐不敢看,
然后她说,你敢占她便宜,如果不娶她,她就杀了你。
随后你说,大家都是朋友,说的那么见外干什么。
她生气了,就咬了你,然后吐了你一身,就睡着了。
再然后,你也睡着了,表小姐很生气,就拖着你回来,骂你不是人,败类qín_shòu……”
“够了!草率了!”恒贤捂住脸,说不出的尴尬。
我靠!记得自己以前不会这么没酒品啊!
真是醉了啊!莫非是……前身的本能反应?
苏宛儿抿了抿嘴:“公子,你硬亲人家了呢,在人家唇上亲来亲去的,亲的到处都是口水……”
“你给我滚!”恒贤继续捂脸。
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
东岚城外,一骑飞掠。
马是白色双角蛟马,奔驰如踏云而行。
人是面如冠玉、仪表堂堂的十八九岁青年。
一人一马,气势如虹,裹起一阵狂风,不顾一群恒家守卫阻拦,撞破城门,顺着长街直奔恒家。
到了恒家大门前,一跃而起,踩剑飞到高空,手中另一柄血红色长剑,直指恒家内宅。
人借剑势,剑借人威,气势磅礴,连天空乌云都跟着起伏不定,面色震怒,声震四面八方:
“萧家主母白赛妃之侄,天元宗真传弟子、紫英城三代嫡长孙白子期在此!
恒贤出来喂剑,以祭我姑母在天之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