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阳君这莫名其妙的举动,让所有人都感到意外,特别是渠年,一脸懵逼,怔道:“陵阳君,你想干吗?现在大敌当前,你不想着杀敌,杀我干嘛?”
陵阳君冷笑一声,道:“我知道你有办法离开这里,说出来吧,说出来我们还是好朋友,要不然我们就只有死在这里了,不过是你先死,而不是我。”
渠年急道:“你疯了吧!我有好的办法我早就逃出去了,干嘛还要站在这里等死?你这么相信我,确实令我感动,但现在不是感动的时候啊!现在起内讧,我们只有死的在渠年的身边,急道:“你拿弓箭干嘛?对于高手来说,弓箭是没有作用的!”
渠年就转身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不行不代表别人也不行。”
说完就不再理他,而是走到酒叔身边,附在他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酒叔频频点头,然后说了一句:“好久没拉弓了,也不知道行不行呐!”
渠年便把手里的弓箭递给了他,边道:“男人怎么能不行呢?不行也得行!”
酒叔就接过弓箭,搭箭上弦,毕竟是九阶高手,力大如牛,这么硬的弓竟然也让他拉满了。
陵阳君以这个老头箭法独到,所以渠年想让他偷袭,既然是偷袭,那肯定是擒贼先擒王,此时这个邋遢老头肯定把箭对准信尝君,结果令他意外的是,老头不但没有把箭对准信尝君,在瀑布下面洗澡差不多,或者说只是又下了一场鹅毛大雪罢了,所以并没有感到惧怕,而且站在他们的角度,也看不出究竟塌下来多少雪,反正他们估计,也就是一个大一点的雪团罢了,就算砸在他们身上,估计也最多埋到肚脐眼。
所以他们望着天空雪浪翻腾,心里反而冒出一个念头:真他妈壮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