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元令倒没有像他这般急躁,说道:“对呀!就是你把我带出来,让我给你背锅的,你还有什么话说?本来我都没打算离开临淄,了起来,懒得再听他们求饶,淡淡说道:“送他们上路吧!”
程明金应了一声,就把两把板斧从腰间抽了出来,上前一步,就准备动手。
没想到楚三敢却大叫一声:“放开这两个畜牲,让我先来!”
由于他的嗓门很大,把屋里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就连苗万旗的哭声都吓得暂停了一下!
等到众人反应过来,楚三敢已经拔剑出鞘,上前一步,一剑一个,就刺入了地上两人的心脏,那两人呜呼一声,睁大了眼睛,带着惊恐与不甘,倒了下去!
楚三敢就在解元令的尸首上踢了一脚,道:“这么容易就死了?我还没杀过瘾呢!”
白小牙道:“你自己傻还怨别人?你就不能先捅他们的腿,捅个十剑八剑都死不了!”
楚三敢就把剑在尸首上来回蹭了两下,蹭去了血迹,边蹭边道:“我也想这样啊,让他们死得这么痛快,真是便宜他们了,但师父不喜欢,我便也不喜欢,反正早死晚死都要死!”
渠年长叹一口气,转头对程明金说道:“麻烦程将军着人将他们好生安葬吧!”
程明金道:“既然这两人是秦公子的仇人,那还安葬什么?直接抛尸荒野算了!”
渠年叹道:“活人我都没有虐待他们,何况是一具尸体!人都已经死了,死了死了,人一死就什么都了了,所有的恩怨也就一笔勾销了,罪恶的是人的灵魂,既然灵魂已经走了,没必要跟一具尸体过不去,ròu_tǐ无罪,它只是人犯罪的工具而已!”
蝉夕这时说道:“秦公子说的话总是让人有耳目一新的感觉,每句话都带着玄机!”
渠年道:“也没什么玄机,说白了,就是人道主义!”
蝉夕怔道:“人道主义?闻所未闻!”
程明金道:“就是,我也听不懂,我还第一次听人这样说,灵魂和ròu_tǐ竟然可以区别对待,那如果一个人玩了女人,那究竟是灵魂玩了女人还是ròu_tǐ玩了女人?”
楚三敢忍不住道:“你这个蠢货,没玩过女人哪?那肯定是ròu_tǐ玩的女人,如果是灵魂玩女人,那叫春.梦!”
程明金道:“那既然是ròu_tǐ玩女人,那为什么要把罪定在灵魂的头上呢?”
楚三敢道:“因为灵魂爽了呀!”
程明金点了点头,脸上竟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道:“你说的好像还挺有道理的!”
楚三敢道:“我师父的话能没有道理吗?那是字字珠玑!”
蝉夕见这两个憨货扯得头头是道,污秽不堪,听得她脸都红了,懒得再听他们讨论,便从屋里走了出来!
渠年对这两个憨货也是无可奈何,便摇了摇头,也从屋里走了出来!
夕阳已经落在了山的那一边,只剩下满天红霞。
渠年走到蝉夕的身边,俩人站在院子里,望着天边的霞光,许夕,渠年才说道:“谢谢你送给我的这份礼物!我替小翠和他的家人谢谢你!”
蝉夕笑了下,道:“顺水推舟罢了!只要你不气我,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