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寒爵倨傲的下颌轻扬,黑眸凌厉:“应该问你自己,四年前的那一晚,为什么偏偏要闯进我的房间?又为什么要生下我的孩子?”
宁溪眼睫微颤,所有的言语都卡住。
是啊,她为什么要闯进他的房间,生下他的孩子?
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牵扯不清……
她该去怪谁,又能去怪谁?
……
雨后初晴,宁溪茫然地离开了战氏集团,在街头像一缕幽魂不停地晃荡着。
她走着走着就到了宝贝和小夜夜在法国的幼稚园。
隔着一扇黑色的铁栅栏,她望着操场上成群的孩子们自由自在的玩耍、嬉戏,从滑板上下来,又去沙堆里堆模型,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
可是每一张小脸都写满了童真和稚嫩。
如果两个孩子还在这里,应该也会和他们一样吧?
耳畔似出现了模糊的小奶音,在脆生生地喊她“大溪溪”,宁溪一回头,街头人来人往,哪里有宝贝的踪影?
她竟然开始幻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