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尽管酒楼伙计认为自己换了瓦片,掩盖住脚印便能够万事大吉,可惜他自己却忘了,人在钻窗户的时候,通常都有个习惯。”
“那便是第一脚必然是踩在窗框上的,否则酒楼的屋檐根本踩不稳!”
说话,墨子柒伸手便接过小衙役递来的一块布,待打开,便瞧见布的中央用墨印出了临近房间窗框的痕迹,而正中央则有半个脚掌的空缺!
“这可能是店伙计,自己换瓦片时弄下的。”不知不觉,李县令的立场偏向了羽王府。
“呵呵,那李大人恐怕是不知道,那凶手为什么要杀江畔的三个渔民吧!”
“这是因为,那三个渔民之中,有一人恰恰看到了有人偷沈云楼衣衫的场景!”
“郡主,人已经死了,恐怕不能胡乱猜测吧!”
“对啊,正是因为人已经死了,所以杀掉他们的凶手才得以松了口气吧。”墨子柒回身盯着李县令,她意识到李县令的态度已经有所转变了,并且不远处羽王府的护卫,牙齿正咬得咯吱作响。
“只可惜,凶手忽略了一件事情,他所询问的人为什么会知道那三个渔民是何时经过酒楼?而那个人又为什么,会将此种事情当做秘密来交易?”
“理由只有一个,那是因为那个人起床比三个渔民早,走得比三个渔民晚,并且......”
“他也是目睹了盗衣全过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