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毅叹了口气,开口道:“当初在下年幼,却也懂若吴王若听圣公劝谏,不急于求成,今日局面尚且说不定......”
圣公摇摇头:“往事如烟,提及无用,多想想当下吧。”
“在下受教。”丁毅作揖。
圣公接着说:“现在天子若死,太子继位,他十有八九要出兵。
可他们却不知,之前我与苏州知府合谋,先裹挟民众造反,再故意以平乱之名放纵厢军欺压百姓。
而后苏、泸两地众多官员为讨好太后送生辰礼物,又大肆盘剥百姓财物,此时百姓对朝廷官府怨气最深,已到几乎难以为继,稍有不慎便会决口而出的地步。
泸州淮化知府虽尽力维持也逐渐不支。此时只要朝廷大军一到,百姓本受朝廷官员和军队欺压,又见朝廷不惩处作乱厢军和地方官员不说,反而在春耕时节新派大军,这根本就是不给活路,心中怨愤就会忍无可忍.....”
“圣公高明!”丁毅高兴的拜倒道。
圣公一笑,声音难听,说着缓缓放下茶杯:“一切就看春天这几个月,民以食为天,春耕于百姓而言如同性命,若四月前朝廷大军来了,则大局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