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弥漫着亲情的气息,几分钟后,张大柱让妻子和孩子都坐下,然后也把刘岩拉到座位上,端起一杯酒说道:“刘岩兄弟,我这孩子就交给你了,以后他就是你的孩子,我知道学武的传统,自己不能教自己的孩子,因为这行当很苦,而且要严厉,自己的孩子下不去手。以后你可要严格要求他,不然成不了材的!”
刘岩明白他的意思,摇头笑道:“张大哥,您多虑了,现在社会不是古代,那时候都是叫师父的,师父师父,既是老师,又是父亲,所以要特别严厉,可现代社会摒弃了一些陋习,严厉确实也要严厉,可不能体罚学生。你放心,我会把霜生教好的!”
有了刘岩的承诺,张大柱夫妇都放下了心,几人举杯相碰,喝光了杯中酒,厨房里重新充满了欢声笑语。
忽然,窗户外面有个老人的声音响起:“刘岩,你小子还真是命大啊,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都不死,我可真是小瞧你了!”
刘岩一听,正是魏文山的声音,不禁心中一紧,脸色大变,张大柱的妻子和孩子都被吓了一跳,紧张的看向窗外,可现在是晚上,外面漆黑一片,根本看不到人。
张大柱是一家之主,有陌生人来打扰,他自然要挺身而出,更何况从这个人的话中能听出来,他正是伤害刘岩的凶手,张大柱立刻勃然大怒,从门旁抓起一根铁钎子就冲了出去。
刘岩正看向窗外,琢磨怎么去应对魏文山呢,听见房门一响,才知道张大柱已经出去了,他暗叫不好,急忙喊道:“张大哥不要出去!”
同时,他也施展疾风微步,窜出了房间,张大柱的妻子和两个孩子就觉得眼前一花,刘岩就不见了。
震惊的同时,张大柱的妻子把两个孩子抱在怀里,紧张的听着外面的动静,也在暗暗的担心着丈夫。
张大柱冲出去之后,并没看见人,大声的喊道:“谁啊,给我滚出来!”
魏文山冷冷的声音说道:“哪里来的农民,找死!”
话音未落,一股真气团就朝张大柱打来,刘岩此时刚刚从里面跑出来,急忙双掌一推,也打出真气团,迎着魏文山而去。
就在魏文山的真气将要打中张大柱的刹那,刘岩的真气也到了,砰地一声,两股真气相撞,消散于无形,不过破碎的小股真气还是把张大柱给伤到了,他惨叫一声,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