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旨!”
“行了,你跪安吧!”朱瑜隽斜倚龙椅上道,从始至终他都是这个姿势。
想了想后,俞培忠还是问道:“皇上,那余府的案子……该如何办理?”
“让西厂去办!”朱瑜隽沉声道。
这下余府完了,玉妃也完了……这是俞培忠的第一判断。
随即他便老实跪安,然后小心翼翼退了出去。
待俞培忠离开后,朱瑜隽才坐直身体道:“来人,取道袍来给朕更衣!”
这边皇帝要炼道修玄,而出了玉虚宫的俞培忠,又恢复了他司礼监掌印的威严。
当他出了宫门后,便对跪下台阶下的东厂厂公刘洪,锦衣卫指挥使孙闲道:“皇上有旨,重开西厂,假币案交由西厂负责,尔等回去好生反省,想想什么是臣子本分,什么是君父为天!”
跪在孙闲身后的沈岳,听得这话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皇帝这番旨意透露出的东西太多了。
而对沈岳来说,最重要的除了重开西厂,便是皇帝不见自己等人且令回家反省。
这说明皇帝已对他们极不信任。
锦衣卫和东厂,那都是背靠皇帝才能作威作福,而如果失去了皇权庇护,那往后日子可就难过了。
“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