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小金男一把抱着金锋,晰白冰冷的小脸蛋径直淌出两行清泪,就像是稚嫩梅花上两颗最白的雪片。
许久不见。小金男的力气大得出乎金锋的意料。
被小金男这么一抱,金锋径自收势不住往后跌坐下去,赢痩的背紧紧靠在雪人上。顿时就把自己的面容撞得面目全非。
"嗯!"
金锋轻轻嗯了一声,脱掉手套擦去小金男小脸蛋上的泪水,静静看着小金男。
跟点点一样。小妮子也有了一分的羞涩,还有九分最炙热的思念。
小小尖尖的瓜子脸,斜斜的柳刀眉。匀称莹润的五官,活脱脱的一个小玉女。将来又是一个倾城倾国的大美人。
只是,这个小女孩的命格却是越发的奇怪。怪得连金锋都觉得异样。
"伤好了?"
缓缓将小金男的左腕牵开,看着左腕上那道红红的伤口,金锋露出一抹心痛。
这是当初栽赃嫁祸张林喜割的腕子,这并不算什么。
最残酷的,小金男腹部上的那条口子。
当初小金男用了云遮雾罩吞了张林喜的订婚戒指,由于戒指太大,已经割伤了十二指肠,后来在小腹上开了一刀才把戒指取了出来。
这种自残跟金锋当年在起源割破腹腔塞进大鼎几乎如出一辙。
那种痛苦,只有亲自经历过的人才会体会得到。
这个小女孩,才不过十岁!
"好了!"
简单的问简单的答,一如既往的,师徒两个人又回到曾经一起逃难横穿半个神州的往昔。
"辛苦你了。"
"不辛苦!"
"嗯!"
金锋从包里摸出一根三寸的陨针出来递给小金男,轻声说道:"过完年就去葛家。学针灸。"
"好!"
等到小金男退开之后,她的身后一个小男孩这才站上前来冲着金锋深深鞠躬,恭恭敬敬沉沉稳稳叫了一声师父。
自己的内门弟子,罗震轩也长大了。
见到他的时候,金锋目光中露出一抹柔情,重重应承,抬手摸摸小震轩的脑袋。
"学到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