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多,四合院终于沉寂安静了下来。
没一会功夫小恶女蹑手蹑脚悄悄走了出来屏住呼吸侧耳靠在金锋的房间门口。
"我就不信,你曾子墨这只白凤大神兽会心宽到这种地步?"
"你男人把姑射仙姑看了个遍,还都人工呼吸了,你不在乎那就算了。"
"梵青竹……梵青竹我就不信你不在乎?!"
小恶女满怀熊熊的八卦之心凑在门口用尽了所有的耳力去倾听,心底狠狠的骂着。
"当初死金锋带着梵青竹去周游列国,把你这个正牌未婚妻丢在国内,圈子里都把你笑话成什么样了。"
"后天死金锋一定会去魔都砸场子。到时候搞出个大新闻来,我就不信你曾子墨会不在乎?!"
"我不信你有那么宽广的胸怀!"
然而小恶女在门口听了很久很久。直到把自己的耳朵都听出了嗡嗡响,金锋房间里愣是一丢丢的声音都没有。
这可把小恶女急得来暗地咒骂不停却又赌咒发誓一定要听到。
渐渐地,小恶女眼皮子开始打架。慢慢地靠着靠着就睡了过去。
直到没心没肺的小恶女一觉睡醒过来,揉揉疲倦的眼睛这才突然发现,金锋和曾子墨已经不见了。
而天都已经大亮。
小恶女顿时气得直跳脚。开了房门就走。
南屋里,一个女孩静静的站在窗沿,静静的看着自己胸前挂着的道经师宝神印桃木法牌。惨白的脸露出一抹深深的痛。
昂起玉首惨然一笑,紧紧抿着嘴,黯然闭上双眼。
九月最后的一天,阳光依旧明媚,整个天都城也变成了花的海洋。
迎风招展的彩旗,红红的灯笼,巨大的花篮,一片热烈一片隆重。
也就是在今天,金锋携同曾子墨在机场迎接了一群最重要的客人。这是自己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
从早上八点金锋和曾子墨就到了机场等着。临时接到了通知,五色羊城那边遭遇秋台风,原定在八点半就应该抵达的飞机推迟到九点四十。
昨晚忙乎到四点多才睡,曾子墨看起来很是疲倦,就算化淡淡的粉状也盖不住眼眸子的血丝。
关于梵青竹的事,两个人昨晚上压根就没有提及。
曾子墨不问,金锋也不说。
金锋不说,曾子墨也就不问。
两个似乎都在等着对方先开口,却是又很有默契,都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