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周被金锋怼得没了话说,袁延涛轻哼出声,立刻接口说道。
"金委员说我的脸痛不痛。我倒是想问问尊敬的金委员……"
"谁跟丧家之犬一样从第一帝国狼狈不堪的逃窜回来?"
"谁又想坑佳士得一笔却又被佳士得反过来打了脸?"
"请问金委员,你的脸痛不痛?"
金锋淡漠冷笑,静静说道:"袁延涛。说得好听一些,你就是多姓家奴。"
"说得难听一些,你,就是条狗。"
"有人把你的狗链子松开了,叫你好来咬我。"
"你不知道的是,牵着你这条狗的主人,早就被我收拾了一次又一次。"
"就差没跪下来叫我祖宗。"
"你这条狗,想穿人衣做棋手,先把你的狗链子挣脱再说。"
袁延涛脸色乍变,正要反击,金锋阴沉沉的声音陡然再起。
"你这样的狗我弄死了不知凡几,不介意再多你一条。"
金锋冷若寒冰利箭的话语让袁延涛呼吸都难以为继,眼睛几欲喷火,却是一时语塞,径自没了言语。
三个人的嘴炮从一开始打到现在,两个赫赫有名的世界级总顾问愣是没在金锋跟前讨到半点便宜,反而被金锋打得千疮百孔遍体鳞伤。
旁边的夏家上下跟山海地质队的特勤都听得心惊肉跳。
外面若干临近各省支援的专家大咖们隔着薄薄的塑料遮挡更是听得真真切切,心头狂跳,震撼到爆。
神眼金,还真的是逮谁灭谁,遇谁削谁。
太恐怖了。
空气就像是凝固了一般,现场更是一片死寂,就连那挖掘机的声音都似乎已经消失不见。
夏玉周哆哆嗦嗦的扶着自己的小师侄女兼第一秘书,从生活秘书手里接过安宫牛黄丸囫囵吞枣咽了下去,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等待自己血压降了下去,含了一片一百年的老山参片补充精气,过了半响终于挺了过来。
虽然把金锋恨到骨髓当中,但夏玉周却是拿金锋没有任何办法。
深深的调整自己的呼吸节奏,扬起雷竹手杖指指金锋恨声叫道。